千云漓坐在一旁笑的肚子都疼了。
“司燁你大爺的,你一個大男人讓我給你剝蟹吃,你信不信我把大閘蟹呼你臉上。”活該單,死直男,俞音滿臉的無語,頓時覺得大閘蟹也沒那麼香了。
“俞音你可真難伺候,不是你羨慕言哥的嗎,我不是想讓你一下剝大閘蟹的快樂嗎?”怪不得一把年紀了還單著,為著想還不領。
“你倆是小孩子嗎?為了一個大閘蟹你們能吵這麼久是不是太閑了?”權時言想終止兩人吵架。
“言哥你來評評理是不是俞音的錯,這個人實在是太難伺候了。”司燁和權時言吐槽。
“司燁你現在立刻消失在我眼前,立刻馬上,我一分一秒都不想看到你了。”俞音氣的不行。
千云漓見兩個人又要吵起來,出來打圓場,“好了俞姐,司燁,你們不要吵了,和平共。”
兩個人誰也不看誰。
“別管他們,你多吃點。”權時言給千云漓夾菜。
飯后。
幾人回家了。
千云漓明天要去劇組拍戲,權時言拿出行李箱幫收拾東西。
“你都幫我裝了些什麼?”千云漓不放心的杵著拐杖過去看。
看到那一箱的東西,千云漓呆住了。
“權時言平時看你自己穿的有審的,你看看你給我裝的服,一點都不搭。”
“哪里不搭了,這是我特意搭配過的,我的審絕對比你要好。”權時言一腦的往箱子里裝。
千云漓站在一旁人麻了,“你這都是什麼混搭風啊,還是我自己來吧。”
權時言抿著,起將千云漓抱回臥室,“老老實實的在床待著,腳不好還愿意蹦跶。”
“放心,你要相信我的審。”
千云漓:“……”
不是很相信了,可以想象穿上權時言的搭配的服,那一個丑的千奇百怪。
第二日。
兩人和小文來到機場。
權時言到底還是給千云漓弄了個椅。
千云漓把自己包裹的連親媽都認不出來的地步,就連一雙眼睛都沒有出來。
先不說椅的事,單論權時言給的打扮,尤其是發型,真的丟不起這個人。
權時言不知道怎麼想的,偏要給編辮子,花了半個小時時間,新鮮出爐兩個歪歪扭扭的麻花辮,還有幾縷頭發沒有編進去。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從什麼地方逃難回來的。
再說說里面的穿搭,上給搭配了一件藍的開衫,下是一條紅的子,火紅火紅的。
當時千云漓看到這穿搭,都懷疑權時言是不是和有什麼深仇大恨。
當時還問是不是喜歡鄉村傻妞風,權時言那張臉黑如鍋底。
最后千云漓功保住了外套,再讓權時言給搭配,要自閉了。
“漓漓姐,你是不是冒了,怎麼把自己捂得這麼嚴實。”小文不知道,老實的問。
千云漓嘆氣,干的憋出兩個字,“我冷。”
小文連忙了千云漓額頭,又了自己的額頭,“也沒發燒啊,不過最近天氣有點冷,還是要多穿一點。”
權時言坐在一旁,臉冷的要結冰了。
他的審明明就很好,從小就有很多人夸他長得帥,哪怕披個麻袋都好看。
肯定是千云漓的問題。
權時言在心里安自己,對著千云漓,“你應該到慶幸。”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千云漓沒理解,“腳還需要拄拐,還被打扮這樣,到底哪里該慶幸。”
“你可是我唯一個人梳過頭的人,我還親自幫你搭配了服。”權時言說。
“我不要這個慶幸,實在太遭罪了。”千云漓癱在座椅上,一臉的不愿。
“不知足的小沒良心。”權時言摘下千云漓的墨鏡,又要去摘的帽子。
千云漓死死護住帽子,這是的底線,“別我帽子。”
“向大家展示一下你的發型。”權時言笑著說。
“權時言你是不是和我有仇,想我社死你直說。”千云漓翻了個白眼。
“胡說,你是我老婆,你丟人對我有什麼好。”權時言臉上帶著笑。
每天逗一逗千云漓了他的樂趣。
飛機落地云市。
趙導安排的車等在機場口。
將幾人送回酒店,收拾了一下。
晚上千云漓還有夜戲要拍,權時言在收拾行李。
“你休息一會,不用收拾了。”千云漓看權時言忙前忙后的在收拾,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模樣。
心里苦笑,這前后不過是一個月時間,真的就完全是變了一個人。
“我有強迫癥。”權時言將服拿出來一件件掛好。
千云漓非常自在的躺在床上,吃著水果,“強迫癥好強迫癥好啊!”
最好邊的好友都有強迫癥,這樣可太好了。
……
劇組。
權時言推著千云漓走進來。
趙導看到人,大老遠的迎了上來,“司爺,小千,你們來了。”
“小千啊,你這還好嗎?要不要在休息一段時間啊。”要不是劇組的進度太趕,趙導一定讓千云漓多休息休息。
從威亞上掉下來,也沒怪他,權時言對他發了好的怒火,千云漓知道后還和他道歉。
怪不得能讓高導贊賞有加,演技好,有這麼大的背景靠山還不張揚,也不利用背景人,給自己掙資源。
“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已經耽誤了劇組的進度,再有一周時間也能殺青。”想盡快把這部戲拍完,這部戲拍的實在是太坎坷了。
“多謝小千能理解。”趙導真心實意的謝。
“我老婆理解人,我不理解人。”權時言淡淡開口。
趙導低著頭不敢說什麼。
千云漓扯了扯權時言角,“你要不要先回房車里,我要去拍戲了。”
權時言盯著千云漓的,“你這小斷真的可以嗎?”
他有些不理解,這部戲他可以追加投資,讓劇組等著把傷養好,再出來拍也是一樣的。
反正他也不差那點小錢。
偏偏他怎麼勸,千云漓就是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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