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青見姜愫微微打著哈欠又轉走了進去,生怕公主又要倒床就睡,連忙讓人進去伺候。
“快,伺候公主梳洗。”
覺淺和覓清帶著疑也跟著走了進去,眼睛還在屋看了一圈。
沒看到人。
收回目的時候就瞥到了公主的視線,接著,們也循著公主的眼睛看向床榻的方向。
兩人頓時提了一口氣!
覓清和覺淺的眼睛雙雙看向那遮的嚴嚴實實的床帳。
顧二公子......他不會就在里面吧!
們腦子里下意識就在想遮掩的法子,千萬不可讓第五個人發現這個房間里還有一個顧二公子!
剛想著,一個丫鬟的手就放在床帳上,兩人頓時大驚......
“等一下!”
“別!”
屋因為兩人的驚呼聲都停下了手里的作,紛紛看向覺淺和覓清兩人,就是那只掀開一邊床帳的丫鬟都頓住。
那丫鬟轉頭顯然是被嚇到了,聲音有些磕,“是、是奴婢不要嗎?”
兩人的眼睛瞪的圓圓,沒點頭也沒搖頭,因為床帳已經被掀開了!
姜愫的目從那掀起的床帳看進去,微微挑眉,一手放在妝奩上支著下角勾著笑意看向覺淺和覓清。
“你們在想什麼呢?”
額!
覺淺和覓清這才發現床帳除了微的被子,并沒有們以為的人在里面,兩人就像經歷了一番大氣。
兩顆腦袋這才轉頭看向姜愫,這會,公主半歪著子,慵懶的坐在那里對們笑。
“呵呵...沒、沒、奴婢就想著突然一聲能把公主您的瞌睡抱走。”
覺淺干的笑了兩聲,覓清連連點頭說對。
姜愫意味不明的“哦”了一聲,端正子看向銅鏡笑道:“如你們所愿,本公主完全醒了。”
丫鬟們手上的作又重新了起來。
覓清和覺淺面面相覷,腦子里都冒出了一個大問號,那公主方才為何看向床榻的方向?
姜愫看向銅鏡中一臉疑的兩人笑了笑,之所以看過去,是因為察覺到們二人一進來那雙眼睛就在屋尋找著什麼,謹慎又張的很。
這可一點都不像們該有的表現,好奇了下,也跟著們在房間掃了一圈,只是自己在看向床榻的方向時剛好被們二人撞見。
還未移開眼睛就聽見們二人的驚呼聲,兩人的表都在表達兩個字“完了!”
所以姜愫猜想會不會是們二人已經發現顧呈域來了,以為把顧呈域藏在床帳。
雖然剛剛確實想這般提議,但對上顧呈域似笑非笑的眼神又得沒說出口。
不過好在沒藏里面,不然就尷尬了。
其實,顧呈域在姜愫打開房門的時候就從后面的窗戶去了旁邊的院子,這會正一手拿著茶杯,一手拿著書悠閑的等小姑娘過來找他。
姜愫梳洗完,用完膳才去前院見竹心姑姑。
到了前院才發現母后竟然給送了這麼多東西,這會公主府的丫鬟和小廝還在庫房呢,但看著這大多數都是珍貴的藥材補品之類的。
“竹心姑姑,母后怎麼送來了這麼多東西?”
竹心正在指揮那些應該先庫房,這些應該先拿出來,就看見姜愫過來了,先是行了一禮,才道:
“皇后娘娘擔心公主在公主府不習慣,所以讓奴婢帶些公主在宮里常用的東西出來。”
常用的東西?
姜愫向那些被竹心姑姑指揮著單獨放出來的藥材愣了一下。
竹心知道公主心里的疑,“這些都是珍貴的藥材,不管是對外傷還是傷都很有效果。”
傷?力?
姜愫這麼一聯想,再對上竹心姑姑的眼睛瞬間明白了什麼,猜母后今早應該是見過顧呈域了。
不過看這況,母后不但沒為難顧呈域,好像還滿意的樣子。
姜愫眉眼都染上了笑意,“竹心姑姑,替我謝謝母后。”
竹心知道公主這是明白過來那些藥材的用,顧大人這次不僅護公主周全,還將消息完全封鎖,一點風聲都沒有泄,這讓皇后娘娘更加欣賞顧大人。
含笑道:“公主放心,奴婢定會把話帶到。”
又聊了一會,竹心才起回宮,姜愫讓覓清送送,然后又低聲去問覺淺力一事。
覺淺一聽便知道怎麼回事,接著視線就放在那些藥材和補品上,朝姜愫點頭,表示自己知道怎麼做。
姜愫很滿意,這才往顧呈域所在的院子走去。
......
姜韻初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晚上了,最先發現醒來的是菘藍。
菘藍的聲音明顯帶著一慶幸和歡喜,“二皇子,公主醒了!”
姜韻初虛弱的睜開眼,就看到菘藍一邊眼淚一邊著急的喊來人,沒一會,皇兄那張擔心的臉也映視線里。
“皇、皇兄...”
姜司禮抬手拍了拍被子,溫聲安道:“先別說話,先讓陳太醫看看。”
菘藍連忙讓開位置,陳太醫把脈之后朝姜司禮點頭,“五公主已無生命危險,只是還很虛弱,需心將養一段時間方可恢復。”
姜司禮和菘藍都松了一口氣。
姜司禮頷首道謝,“多謝陳太醫,這段時間還得麻煩你。”
“二皇子客氣了。”
陳太醫轉去寫方子,同樣松了口氣,他從昨晚開始就沒踏出過這間房間,對于五公主上那道劍傷他并未過問,那把劍只差半寸便將刺心臟,還有那肺腑也被傷的不輕。
二皇子和五公主府的人并未有追查兇手的意思,甚至二皇子還晦的提及要他瞞傷勢。
這種事他一聽就覺察出不對勁,不是他一個太醫該知道的。
寫好藥方代菘藍之后,陳太醫留下一句明日再過來的話就提著藥箱出去了。
姜韻初緩了好一會,才想起自己的境,顧呈域因為姜愫闖進公主府重傷了。
“...皇、皇兄,姜愫,如何了?”
這一聲詢問自然不是因為關心,而是想知道姜愫清白被損之事有沒有被散布出去。
如此,心里才能平衡一些。
姜司禮看了菘藍一眼,菘藍很懂眼的退出了房間。
聽到關門聲,姜司禮這才在床邊的凳子坐下,眼眸有些深,聲音卻異常的平靜,“韻初,七妹妹無礙,這件事我們兄妹從今以后不許再提。”
聽到無礙二字,姜韻初慘白的面變的猙獰起來,“怎、怎會無礙!我都傷這樣了,怎麼可以無礙?”
“皇兄,為什麼?咳咳...”
皇兄說過會幫自己的,如今傷的這般重,姜愫和顧呈域怎麼可以一點都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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