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時后,靳玉宸回到了港城國際機場,才走出機場,屈白已經從車上走了下來,馬上走到靳玉宸面前,狐疑的出聲詢問。
“三爺,出什麼事了?您這麼著急回港,夫人呢?您不是陪夫人一起去的京都嗎?”
聽到夫人兩個字,靳玉宸面更加的難看,漆黑如墨的黑眸里,仿佛一道道旋渦,深沉幽暗,要將人徹底的卷進去。
“被人綁架了,開車去凌氏,我倒要看看是不是凌懿曜派人干的!”
屈白聽得云里霧里的,還是跟著靳玉宸上了車,靳玉宸面沉的看向正在開車的司機。
“去凌氏。”
司機馬上啟引擎,開車前往凌氏集團,他一想到詩雅在凌懿曜手里,心口就抑制不住怒火,怒火像洶涌澎湃的浪一樣拍打在他的心口,藏在西裝下的手臂青筋暴起,恨不得現在就打死凌懿曜。
除了凌懿曜,他實在想不出還有誰敢綁架詩雅,誰敢。
凌懿曜才開完會回到辦公室,整個人弱無力的靠在椅子上,滿腦子都是自己和南姝的那些視頻,他怎麼會那麼對南姝,現在就算他有心道歉,他也見不到南姝,現在應該跟蘇毓隺在一起,以前的南姝那麼純真可,可被他那樣,甚至……可能原諒自己嗎?
“靳總,您不能闖進凌總的辦公室!”
突然間,楊渂的聲音打斷了凌懿曜的思緒,凌懿曜馬上抬起頭,看向出現在門口的靳玉宸,濃眉突然蹙,這個時候他出現在這里,肯定不是來找自己敘舊的,難道是南姝……
他馬上站起,面難看的看向靳玉宸,“姝姝是不是出事了?”
靳玉宸沖到他的面前蹙了眉頭,雙手憤怒的抓了他的西裝,盛怒的問,“凌懿曜,你在我面前裝蒜,詩雅人呢?你又把抓到哪里去了!”
凌懿曜蹙著濃眉,眸森冷的看著眼前的男人,語氣冷厲的開口,“靳玉宸,你把詩雅弄丟了,就來找我要人,我欠你的嗎?”
楊渂見靳玉宸已經準備手了,馬上擋在靳玉宸面前解釋,“靳總,凌總真的沒有綁架秦小姐,是不是其他人綁架的?你生意上得罪了什麼人?或者是秦總得罪了什麼人?”
靳玉宸凝著眼前的凌懿曜,還是不相信不是他,再一次問他,“真的不是你?”
凌懿曜盛怒的直接推開了靳玉宸,雙手整理了自己的西裝外套,“靳玉宸,是我干的,我認,不是我干的,我不認!你可以為了南姝,為了我曾經做的事來找我算賬,但綁架詩雅的事,我沒做過就是沒做過,就算我跟詩雅不在,我們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我不會綁架!”
靳玉宸瞇著自己狹長的眸子,看著凌懿曜那雙眼眸,坦然到看不到一丁點兒的心機,不是凌懿曜干的,又會是誰呢?
是誰綁走了詩雅?到底是誰?
屈白好似想到了什麼,馬上走到靳玉宸旁,在他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話,他馬上轉離開。
凌懿曜瞇著自己狹長的眸子,看向一旁的楊渂,“你找人跟著靳玉宸,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調查清楚詩雅的事,再回來通知我。”
楊渂明白的點了點頭,現在凌總已經徹底放下秦小姐了,留下的只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誼,他現在心里每天想的都是靳小姐,可惜靳小姐現在已經跑得無影無蹤。
靳玉宸回到車上,濃俊的臉龐上仿佛覆上了一層寒冰,額頭上的青筋也在不停的,怒火中燒的看向了屈白。
“玉竡連這麼一點事都理不好嗎?為什麼不通知我?”
屈白面為難的看著靳玉宸,“不是您說公司給四爺,全權聽四爺的嗎?而且李文濱是個不好啃的主,或許這次他綁架夫人,只是想要拿回合約,您還是親自飛濱城跟他談吧。”
李文濱這個人為人險毒辣,又視錢如命,這個項目前期他也投了不錢,因為四爺突然停,所有的投都打了水漂,他怎麼可能善罷甘休?
肯定會找三爺麻煩,可他沒有想到,竟然是綁架夫人,這無疑是牢牢抓住了三爺的肋,有夫人在手上,讓三爺干什麼,他就會干什麼。
“馬上準備飛機票,飛濱城,我倒要看看李文濱那個家伙,到底想要干什麼!”
靳玉宸低沉冰冷的聲音傳出,屈白立刻打開手機,訂機票去濱城,他現在真的很好奇,李文濱現在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但夫人長得那麼好看,以他都人的態度,會不會事還沒談妥,就對夫人起了歹念?
……
秦詩雅的迷藥晚上才褪去,迷迷糊糊蘇醒了過來,才睜開眼就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但看環境,應該是在一棟別墅里。
想到這里,下意識想到的人就是凌懿曜,畢竟會綁架的人除了懿曜,不會有第二個人。
他到現在還是這麼執迷不悟嗎?
秦詩雅生氣的掀開了蓋在上的被子,從床上走了下去,正準備走出房間,已經有人來推開了臥房的門。
李文濱穿著定制的黑西裝,里著煙的走進了臥房里,秦詩雅被嚇得面蒼白,聽玉宸說過李文濱的事,他是個地道的變態,不把人當人看。
心口一,背脊發涼的往后退,害怕的看著李文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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