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落紅著臉,哪有他親完再問可不可以的。
頂著他灼灼的視線,“這還用我回答嗎?”
沈繹無聲笑了下,直起,“不用。”
“……”
姜落收回視線,“沈隊長還真是將廢話文學運用到了極致。”
沈繹笑著往后靠了靠,沒說話。
這時,門口有人敲了兩下門,喊:“沈警?”
姜落看了沈繹一眼,直接走過去開門。
門口是之前那個護士姐姐。
姜落往旁邊站,“啊姐姐,沈警在這。”
護士姐姐目落在脖子的某,意味深長的笑了下,遞給一只藥,“不,我是來找你的,這個是外敷的藥,等你傷口長好了差不多你就敷上點。”
姜落接過來看了兩秒握,激的頷首,“謝謝姐姐。”
護士笑,“沒事,孩子還是注意點別讓留疤了,多不好看啊。”
姜落眸彎著,“嗯好。”
護士走后,沈繹跟了過來,看著姜落臂膀很明顯的凸起了一塊,那是衛下繃帶撐的。
他自責又心疼,手了姜落的發頂,低著聲,“不好意思寶貝,今天是我混蛋了。”
姜落一臉茫然的仰起頭,“嗯?”
沈繹喟嘆了聲,垂下的眼睫遮住了他半分眸,“狀態不好,讓你傷了。”
兩個晚上沒睡覺,最后竟出了這樣低級的破綻。
姜落展笑了,“怎麼是你讓我傷了,手的又不是你,反而是你又保護了我。”
這句話讓沈繹心的一塌糊涂,他松開,“保護你是應該的。”
姜落不樂意了,“那我就是不應該的?”
“嗯,你不應該沖過來的。”
他傷沒事,可他的姑娘不行。
姜落拿掉他的手,往后撤了一步,“那我就要眼睜睜看你傷嗎?”
沈繹皺起眉,沒有回答。
良久的靜默中。
姜落低了低頭又抬起,忽然問,“沈繹,你不是問過我疼不疼嗎?那我現在認真的回答你一遍。”
沈繹看著。
姜落彎,眼神堅定也認真,“不疼,因為我一想到你還好好的就什麼痛都沒有了。”
沈繹怔了怔,而后垂下頭嘆息似的笑了聲,上前胳膊一將人攬了過來,聲音沉啞,“傻瓜。”
他抓起姜落的手抵在口,緩聲說:“你是不疼,但我疼,一想到你傷這里就疼的不得了。”
“這可比給我一刀要疼的多。”
他說的輕松,姜落卻能不到半分假意。
眸一,手到他的腰間上前抱起沈繹,著他的溫度,聲音有些悶,“那你保護好自己,這樣我也不會疼,你也不會疼了。”
沈繹垂著眼,看著懷里的姑娘一顆心都要化了,他抬手回抱著姜落,低頭親了親的發頂, “好。”
他的姑娘涉世未深,但是他的肋,更是他的后盾。
———
從醫院出來時,天已經黑。
沈繹了輛車直接去最近的商場,一來買套服,二來姜落晚上還沒吃飯。
沈繹沒給生買過服,自己的服都是隨便挑幾件休閑的能穿就行。
對于像他們這種常年不是在出任務就是在出任務路上的人,幾十塊的襯衫都能打發了,可姜落不一樣。
他的姑娘得寵著。
所有的好他都想掏出來給。
一來到商場,沈繹直接拉著姜落去一層的高奢轉。
姜落看著那門店的裝修,就知道是自己買不起的樣子,可沈繹還是把拉進來。
拽了拽沈繹的角,想小聲跟他說換家店,可那服務生直接熱的迎上來。
“這位士,您看您有什麼喜歡的,我可以拿下來給您看看。”
沈繹目看向最中間展示的一個包,“那個讓我看看。”
姜落頓了下,跟著看去。
服務生連忙從柜臺拿出來,雙手遞過去。
沈繹沒接,服務生頓時意會轉遞給姜落,“你老公眼真好,這是我們的最新款。”
姜落眼錯不眨的愣在那,遲遲沒有說話,沈繹以為心了,可事實上完全是被那標價閃瞎了眼。
沈繹從兜里掏出張卡,兩指夾著遞出去,“包起來,我要了。”
本不給姜落機會,以免又口而出自己窮。
沈繹還始終記得最開始給姜落買戒指那次,張口就問店員要三位數的。
服務生那速度簡直是雷厲風行,完全不給人猶豫的。
等姜落回過神后,已經抱著包站在了店外,側頭去看旁邊的人。
“你….”
“你。”
姜落與沈繹幾乎是同時開口。
沈繹笑了一聲,“你說。”
姜落眼神橫過去掃了眼店,服務生還在沖著他們熱似火的微笑,當即不聲的手拉著沈繹走遠點,低了聲音問。
“我們不是出來買服嗎?怎麼還給我買包啊?”
“你們生不都是喜歡包嗎?”沈繹垂下頭,“你不喜歡?”
姜落猶豫了一下,最后點了點頭。
只見沈繹臉眼可見的不好看了,姜落才磕磕把后半句補充完,“喜歡。”
沈繹頓了頓,氣笑了,手扣著的腰威脅,“就算不喜歡也要給我收著。”
姜落眼里清凌凌的不說話。
等又走遠了些,沈繹約聽到旁邊的人在小聲哼唧,“真霸道。”
沈繹一頓,收胳膊緩緩勾起,沉沉的嗓音懸在姜落頭頂。
“這就霸道了?那我要是真霸道起來你該怎麼辦?”
———
當晚。
海吞回到公寓后,就接到了江珩打來的電話。
他一臉的疲憊,著眉心問,“怎麼了?”
今天與他貨的那幾個全都落警察手里,理后事都理了一個晚上。
江珩笑道,“海先生,我們老大找你說話。”
海吞睜開眼,頓時神起來,只聽那頭換了一個人說話,“海吞?”
語氣很輕,分不出喜怒,但海吞知道那是零。
“是我。”
“今天去找了個姑娘是嗎?”
海吞愣了一下,回答,“嗯,江珩知道,他幫我去見的。”
那頭零在笑,“別張,這些我都知道,我只不過想問問你還恨嗎?”
雖然只是在問很平常的事,可海吞還是鬢角在冒汗,斟酌了兩秒才開口,“….恨。”
零問,“即使不是真兇是嗎?”
海吞一時間難以琢磨這句話的意思,只能繼續應,“….是。”
零笑了,“那好,我找人幫你把抓回來。”
電話掛掉,海吞冷汗涔涔,目落向桌子上一張小孩的照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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