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柒咬，放在桌下的手狠狠起，到指尖都開始泛白。

喬宴池目垂落，一眼就看到了言起桌下起的手，他角勾起，繼續出聲，“其實你就算答應我，對你也沒有什麼損失，因為我要跟你換的東西不是別的，也是能證明你爸當年沒有捐款私吞的證據。”

喬宴池語氣里帶著哄，他低聲，“言柒，你幫我拿到這個東西，我們兩個都雙贏，不是嗎？”

言柒抬眸：你把完整的錄音給我聽一遍，我就答應你。

喬宴池鼓掌笑開，而后微微探向前，“言柒，生意人要講誠信對不對？按理說我上次答應你帶你離開霍家，但你給我的霍氏的招標書又是什麼？”

言柒看著他：可你想要的不是已經拿到了嗎？喬宴池，老城區的項目你已經拿到了。其實你的目的本就不是讓我幫你霍寒琛的招標書，你只是想用我跟你之間的事，來影響他的判斷。

喬宴池的臉一瞬間極冷，他目冷的看著言柒，片刻后展出一抹笑容：“言柒，你確實跟其它人不一樣。”

弱又聰明，麗的外表，聰明的頭腦。

“可我想要的是一回事，你有沒有給又是另外一回事。”

喬宴池看著言柒，“我不跟繞彎子了，當年你爸的基金會之所以會暴雷，是因為當年的霍總，也就是霍寒琛的父親，他利用基金會轉移大量海外資金，也就是俗稱的洗錢。”

“包括收授賄賂。”

言柒看著他：你有證據嗎？

喬宴池勾起，手機著高腳杯，姿態輕佻浪，“沒有，所以我不是來跟你換了？”

言柒不解皺眉：什麼？

喬宴池道：“老霍總的那些臟料，早就在三年前被霍寒琛全都從記者手里高價買來回來，就在霍寒琛第書房里。”

“你把它拿來給我，我把你父親的錄音給你，這買賣不劃算嗎？”

言柒垂眸，無法拒絕那些爸爸想說的，但沒有機會告訴的話。

咬，看著眼前人：好，我答應你。

喬宴池聽到了另自己滿意的答復，出手來，“那麼合作愉快。”

言柒垂頭，臉慘白一片。

此時，另外一道影從天臺下去，腳步匆匆，喬宴池聽到了，目狐疑探了過去，等發現了那抹黑影之后，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容，很快又消失不見。

……

言柒心煩意，手里有侍應生遞來的紅酒，不自覺就多喝了幾杯，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人都已經快站不穩了。

“柒柒？”霍寒琛走過來時，看到的就是已經喝醉了的言柒。

臉紅的像蘋果一樣。

言柒抬起醉蒙蒙的眼睛看他，片刻后漂亮的大眼睛委屈了起來，一會兒就畜了淚水。

霍寒琛心頭一，“怎麼了？”

言柒搖頭，腦袋很快又栽進他膛里：不能說，我不能說。

霍寒琛輕笑一聲，溫在耳邊道，“好，不說，我們回家。”

他打橫抱起言柒，大步離開酒店，上了黑賓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