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棠聽到“接吻”這兩個字,瞬間石化在了原地。
不可思議地看著謝承硯,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
擁抱就算了,他們是可以接吻的關系嗎???
即便之前與賀景川在一起時,他們的關系也只停留在擁抱,沒有再進一步。
竟然要和謝承硯接吻?
但發現謝承硯面誠懇堅毅,沒有任何開玩笑的分。
“你沒聽錯,我們明天練習接吻。”謝承硯重復一遍。
“我……你……我們……”
喬以棠窘得滿面通紅,張開幾次連句完整的話都沒說出來。
謝承硯解釋:“之前有個表弟被家里催婚,花錢找了個朋友陪他演戲,那天是大年夜,所有謝家人都在,個個都是人。”
“雖然他們裝得很像,但還是有人一眼就看出他們的關系不對勁兒,為此他父母特別生氣,據說斷了他第二年的零花錢。”
這故事是謝承硯現編的,他說得鎮定自若。
喬以棠聽了進去。
如果被人看出蹊蹺,謝承硯會不會也要被家人責罰?
但實在很難答應。
在發愣之時,謝承硯起離開沙發。
他繞過喬以棠往二樓走:“就這麼定了,明天我會早點回來。”
很快他的影就消失在樓梯轉角,整個別墅里靜悄悄的,只徒留喬以棠一個人呆滯地站在客廳里。
直到雙發酸,才慢慢走回房間。
把自己摔在的大床上。
一閉眼就是“接吻”兩個字在空中飛舞。
或許是心理作用,喬以棠做了一夜和別人接吻的夢。
被一個男人按在沙發上親,意識不清,渾發熱。
想掙,可無論到哪里,男人都會跟過來。
看不清男人的臉,也看不清四周的景象。
整個世界仿佛只有和那個男人。
快天亮的時候,喬以棠才終于能夠看清夢境里親的男人的臉。
赫然就是謝承硯!
喬以棠嚇醒了。
拍拍自己的臉,出手機一看已經七點半。
離晚上練習接吻的時間越來越近了。
喬以棠晃了晃腦袋。
不行,得躲出去!
……
謝氏集團總裁辦公室,梁助理敲門從外面進來。
“謝總,這是簡創的所有資料。”
梁助理把簡創最近發生的事都調查得清清楚楚。
喬以棠說的大項目是什麼,項目被誰拿下,那天辦公室里的爭吵是為什麼,梁助理都一一列清楚。
有些細節甚至宋梔都不知道。
謝承硯看完臉一點點沉了下去。
原來喬以棠在簡創了這麼多委屈。
他心道這個破班,不上也罷。
但又想起常管家說喬以棠這幾天雖然不上班,卻也窩在屋子里畫設計圖。
對這份事業很熱。
謝承硯不忍心把人圈養起來,當個什麼都不會的金雀。
他著梁助理拿來的報告,指尖在簡創老板那一行點了點。
“這個羅文山的,怎麼聽著耳?”
梁助理:“是啟創的老總,他投資了簡創,卻不怎麼上心,啟創的主要業務在科技方面,上周他想請您吃飯,但那會兒您很忙,啟創也只是個小公司,當時您沒放在心上。”
“哦。”謝承硯下,想起來是有這麼回事。
“去回復他,找個時間把他約出來喝茶。”
“好的。”
梁助理走后,謝承硯又將這份報告從頭到尾看了一遍。
上面寫著那個明星在簡創定制珠寶是為了去參加意大利的電影節。
謝承硯沉片刻,拿出手機撥電話:“下個月在意大利的電影節,你去不去?”
電話那頭是一道聲:“去,怎麼了?”
謝承硯:“需要佩戴珠寶嗎?”
“當然了,我得打扮的,在紅毯上大殺四方!禮服和珠寶都準備好了,是高奢品牌的超季限定,我是第一個上的明星。”
謝承硯:“你把珠寶退了,用我的。”
“什麼?”電話那頭喊了一嗓子:“你什麼時候開始做珠寶了?”
“我老婆是珠寶設計師,你戴我老婆設計的珠寶去電影節。”
“……”
電話那頭沉默許久:“……謝承硯,你瘋了?”
“沒有,找個時間一起吃飯,把人介紹給你認識。”
……
晚上十點,別墅。
謝承硯在沙發上坐了兩個小時,喬以棠還沒回來。
下午六點的時候,他收到喬以棠的微信,說被宋梔出去喝酒,可能會晚點回來。
謝承硯猜到想逃避自己。
于是讓顧時舟去找宋梔打聽是不是真的約了喬以棠喝酒。
打聽來的結果是喬以棠主約的宋梔。
謝承硯差點被氣笑。
小家伙想躲,但躲得過今晚能躲得過明晚嗎?
總不能一直躲著。
謝承硯吃過晚飯,坐在沙發等到十點,喬以棠還沒回來。
于是他又給顧時舟打電話,他想辦法把宋梔喊走,讓喬以棠盡快回來。
顧時舟在電話里對著謝承硯罵罵咧咧半天,說自己絕對不會再給他們兩口子當play的一環。
但半個小時后,喬以棠回來了。
這幾天喬以棠的開車技突飛猛進,開車出門,回來找了代駕。
常管家到門口看了一眼:“先生,夫人回來了,正在和代駕說話,應該馬上就會進來。”
“嗯。”謝承硯輕輕應了一聲,眼睛依舊目不斜視地在看平板,好像對喬以棠回不回來并不關心。
但常管家卻看見他靠在沙發上的后背直起來,還刻意整了整有些發皺的角。
一分鐘后,喬以棠從外面進來。
剛才宋梔給轉發了一條搞笑視頻,停車的時候才看了一半,這會兒邊走邊看后半段,臉上笑呵呵的。
以為這麼晚謝承硯肯定睡了,就算沒睡應該也早忘了今天要練習接吻的事。
但剛剛進門,視線就正對上坐在客廳正中間的謝承硯。
謝承硯抬眼與對視,喬以棠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立刻把手機收起來,著太腳步歪歪扭扭開始踉蹌,裝醉。
“今天喝了好多酒,我不行了,先上樓睡覺了,晚安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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