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喬以棠猝不及防被噙住,沒掙扎幾下就被謝承硯攻城掠地。
謝承硯親得很兇,整個人在上,將扣在他與沙發之間。
喬以棠上是乎乎的綢寬松睡,謝承硯按著的腰,讓睡勾勒出纖細的腰線。
“太瘦了,多吃點飯。”
謝承硯一開口給了喬以棠一點息的時間,悶聲問:“你真的沒喝酒嗎?”
“沒。”
謝承硯只吐了一個字便再次吻過來。
喬以棠苦不迭,腰一點點塌下去,又被謝承硯拖起來。
明明沒喝酒,怎麼突然變了一匹野狼……
喬以棠又在心里后悔自己不該和謝承硯說要培養。
一旦說了就好似允許謝承硯這些舉。
他倒是肆無忌憚,苦的卻是喬以棠。
昨天被按著親了半天,喬以棠最后渾力腰發酸,今天又來,明天肯定得腰疼。
“你不專心……”
謝承硯咬著喬以棠的耳朵低聲斥責,隨即將人抱起來,朝樓梯走去。
他一手托喬以棠的腰,一手按的后頸,一路走一路親。
喬以棠子懸空,后仰有種失重,下意識地摟住謝承硯的脖子,無形中讓兩人的得更。
全依靠著謝承硯的兩只手才不至于掉下去,腰肢被謝承硯掐得很,又有種安全。
一路回到喬以棠的臥室,兩人的都沒分開過。
喬以棠憋得臉頰泛紅,直到后背到床上的被子,才終于能大口呼吸。
謝承硯剛放開,就翻滾到了另一側。
“……不行了,我困了,想睡覺。”
謝承硯哪能輕易放過,他追過來,輕按喬以棠的肩頭,嗓音異常沙啞:“是你說要培養。”
“……”喬以棠努力往旁邊滾:“這是在培養嗎?”
想的培養是兩個人一起約會吃飯,看電影逛街,做許多有趣的事。
很明顯謝承硯想的與不一樣。
謝承硯認為的培養是在床上……
喬以棠揪住被子蒙起臉,嘟囔著:“就算培養,今日份已經達標,我真是困了。”
不是拒絕謝承硯故意說假話,而是真的困了。
今天一整天在工作室都沒閑著,一邊和齊星原對訂單搞網站,一邊空看劉曉華整理的比賽資料。
剛才在客廳里看電視時就迷迷糊糊地想睡覺,這會兒被謝承硯親得腰無力,沾到被子恨不得立刻睡過去。
明明一開始很疲憊的人是謝承硯,怎麼胡鬧一通后,他生龍活虎,自己卻累得爬不起來?
喬以棠無聲嘆息,藏在被子里,只出一張小臉:“我沒撒謊,真的累了……”
謝承硯不信,他俯上去,連人帶被子一起住。
溫熱的呼吸撲在喬以棠耳尖,他嗓音悶悶的:“明天我要出差,好幾天回不來。”
“哦。”喬以棠快睡過去,只聽了大概:“那祝你一路順風。”
“有好幾天見不到你,我會想你……”
謝承硯撐著子起,后半句話還沒說完,就見喬以棠雙眼閉,已然進了夢鄉。
謝承硯氣得輕笑,重重了一下的鼻子。
“小沒良心的。”
他起幫喬以棠蓋好被子,站在床邊看了許久才離開。
第二天喬以棠下樓,被常管家告知謝承硯已經出差走了。
“哦。”喬以棠淡淡地應了一聲,心里松了口氣。
還好謝承硯出差,不然每天被著親,至半小時起步,想想都覺得累。
吃早餐時,常管家在一旁說:“夫人,我們檢測到您房間的暖氣壞了,今天業會來維修,您房里有重要品嗎?”
“沒有,你們直接進去就行。”
剛才喬以棠起床時沒覺出冷,常管家這麼說也沒放在心上。
去工作室忙活了一天,晚上回家吃過飯后回臥室時,喬以棠被冷得一哆嗦。
“常管家。”出門喊人:“暖氣還沒修好嗎?”
“還沒呢,您房間里的暖氣管道很復雜,工人說明天接著修。”
喬以棠納悶,這房子是豪宅,怎麼供暖還能出問題?
房間里現在還不如樓下客廳里暖和。
喬以棠問:“客廳里的暖氣沒壞嗎?”
常管家:“沒有。”
喬以棠:“我今晚去別的房間睡,隨便給我找一間就好。”
常管家角一咧,出八顆牙的標準微笑:“這一層暖氣都壞了,其他房間也很冷,哦對了,空調也都壞了。”
“不是吧?”喬以棠驚訝:“壞得這麼徹底,那豈不是一間能住的都沒有?”
常管家輕笑:“倒也不是,先生房間里的暖氣沒壞。”
“為什麼他的沒壞?不是集中供暖嗎?”
“因為先生那間房在裝修時是單獨設計,各項線路管道都是特殊鋪設,所以他那間和其他房都不一樣。”
“這樣嗎?”喬以棠其實不太信。
一棟別墅里,怎麼會有一間房單獨裝修?
但看常管家正經的樣子不像是在編瞎話。
喬以棠又聽常管家道:“剛好今天先生出差,不如您去他房里湊合一宿。”
喬以棠看了一眼謝承硯房間閉的房門。
沒進過謝承硯的房間。
如果趁人出差,私自闖人家的地盤,怪不禮貌。
而臥室又是很私的地方,喬以棠不好意思去睡謝承硯的床。
“還是算了吧,再幫我拿床被子,我堅持一晚上。”
喬以棠還是選擇回自己的房間。
常管家看著的背影,眼神不由發暗。
他下樓對傭人說:“給夫人送一床看著厚但不暖和的被子進去。”
安排完他就在樓下等,等了不到半小時果然見喬以棠打開房門又喊他。
“太冷了,本沒法睡,我還是去謝承硯那屋吧。”
“好的。”常管家眼睛笑了一條:“先生房間里的被褥都是新換的,您直接進去就可以。”
“知道了。”
看著喬以棠進門后,常管家掏出手機給謝承硯發消息。
【先生,夫人已經睡進了您的房間。】
那邊過了久才回復,謝承硯直接發來十萬元轉賬。
【干得不錯。】
【獎金。】
常管家滋滋地點了收款。
【謝謝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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