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顧念跟小麻雀都沒有想多，程海翔是個聰明的人。

程海翔也不是個沖的人。

下班后的程海翔，自己坐在書房里，門窗閉，窗簾也拉得的。

他也沒有開大燈，只拿著平板電腦，正在打開圖片做對比。

程海翔從網上找到了顧念很多的照片，視頻截圖了下來。

他像是在找什麼不同。

經過一次次的尋找，對比，幾乎拿著放大鏡的他，也找到了相同點。

程海翔用紅的圈圈，把這些相同點給圈了出來。

兩只麻雀，一只頭上有類似心形白的哈士奇，經常抱著出現場合的小黑貓，還有一條小青蛇。

程海翔拿出紙筆，在紙上面寫著。

50張照片，兩只麻雀出現30次。

心形白的哈士奇，出現15次。

小黑貓出現的場合有22次。

小青蛇太小了，但是經常出現在顧念的手腕，類似玉鐲，總共17次。

寫完這些，程海翔的臉，都沉冷了下來，滿是疑。

他也沒有說話，繼續在備忘錄里，寫上了字。

顧念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小？

今天在窗臺上的小麻雀，是經常出現在顧念邊的那兩只小麻雀嗎？

顧念跟小有什麼聯系，只是經常喂養的小寵嗎？

顧念今天說的話，是對他有什麼察覺了嗎？

寫完后，程海翔看著這些，自己都找不出答案，就刪掉了。

包括那些照片，全部刪掉，好像從來沒做過一樣。

這個時候，敲門聲響起。

程海翔站起來，去開了門。

是有些胖的程太太，皺眉看著程海翔：“你最近干嘛，老是把自己關在書房里。”

程海翔一點都不嫌棄自己胖的太太，他溫的沖笑了笑：“在準備古月的手，讓顧歡到時候輕松一點，要是做好了，他能更上一層樓。”

程太太有些不滿：“老程，不是我要說你，你什麼時候看重自己一點，別什麼好都先想著你那個學生啊。”

“你把能教的都教了就好，怎麼還把主任這個位置讓給他，你就算不為你想想，也為我跟兒想想啊。”

都年過半百，在醫院干了幾十年，結果都還沒混上主任的位置。

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主任位置，結果要讓給他的學生。

程太太對此，有著很大的意見。

程海翔攬著程太太的肩膀，好聲好氣的說：“好了，顧歡是我的學生，我把他當半個兒子一樣對待，他做主任，我比他還開心。”

程太太卻是不滿意：“可是哪有徒弟升的比師父還快的，你也不怕自己為醫院的笑話。”

程海翔輕笑：“怎麼會，都說了我把顧歡當半個兒子了，他當主任，我那是臉上有榮。”

程太太拗不過他，也只能吐吐槽。

到底是老公對好，一向都很尊敬，也就不多說了。

程海翔攬著程太太回房。

程太太咦了一聲：“顧歡最近是不是在相親，他相到沒？”

程海翔：“還沒有，你要給他介紹？”

程太太：“我覺得我們兒可以啊，我們就一個兒，還是老師，老師配醫生，正好啊。”

之前沒想到，一想到這個，程太太就覺得可以。

“你把顧歡當半個兒子看，那他跟我們兒好了，那就等于是兒子了。”

“再說了，你那麼看重顧歡，人品什麼的，肯定過關，我們也就不用為兒擔心，也不用怕遠嫁了。”

這麼一說，程太太就越發覺得這門親事，簡直太好了。

程海翔皺眉：“我們兒配不上顧歡。”

程太太的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有你這麼貶低自己兒的嗎？”

程海翔：“不是貶低，是有自知之明，顧歡的妹妹可是嫁了司三爺，他的還是公爵老夫人，我們兒就是一個老師，怎麼配？”

程太太不開心的閉，別人家再好，在父母眼里，那也是自家閨好。

程海翔又說：“而且，顧歡跟兒又不是沒見過，要真喜歡，早就喜歡上了，不用我們撮合。”

程太太一想也是。

自己兒不是沒喜歡過顧歡，但顧歡不喜歡啊。

算了，的事，強求不來。

程海翔：“好了，別心了。”

程太太這才沒有再說什麼，不過難免繼續念叨程海翔，把主任一位置給讓出去了。

程太太提醒他：“明天是媽的忌日了，要早點起來啊。”

第二天是程海翔母親的忌日，程太太幫著買了很多東西。

程海翔跟程太太一起燒紙錢。

程太太疑：“你最近有點奇怪啊，這紙錢怎麼燒的比去年還多，而且怎麼冥怎麼還這麼鮮艷，像小姑娘穿的一樣。”

程海翔笑笑不說話。

這個紙錢有周柳靜的份，那鮮艷的冥也是燒給的。

王雅蘭跟周晨都死了，沒人祭奠，給燒這些了吧。

所以啊，只能他這個父親來了。

程海翔燒著紙錢，不由得抬頭四觀，環視著四周，想要看附近是不是多了小麻雀。

程太太又看他：“你又在看什麼啊。”

程海翔：“看我媽來了沒。”

程太太：……

雖然周圍沒有小麻雀，但是有別的小啊。

其他小就把當時的景，告訴了小麻雀。

然后小麻雀就飛到醫院，嘰嘰喳喳的跟顧念講了起來。

顧念瞇起了眸子：“還真是警惕，也是夠聰明呢。”

看來盯梢沒讓小麻雀上，是正確的。

不過，小麻雀偶爾也要上的，要不然小麻雀突然不出現了，程海翔肯定也會多想的。

這個程海翔，心思真不是一般人，竟然都能把往這邊想。

還防備起了小。

古月看顧念站在窗前，自言自語，疑的問：“小仙，你跟誰說話呢？”

顧念轉過，看著古月：“你看過恐怖小說沒？”

古月：“一點點。”

有心臟病，恐怖片和恐怖小說，都不能看的。

顧念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一本正經的說：“我能看見鬼，剛才跟鬼說話，你信不信？”

古月：……

我只是有心臟病，不是腦子有病。

小仙，你這麼忽悠我，還真的能做彼此的小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