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過來!”
男人著寵兒的眼神越發深邃。
寵兒抬眸看他一眼,看到他宛如深海的目,就知道這一關不好過了。
可都已經這樣了,也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快步走到辦公桌邊,拉開柏景瀾對面的椅子準備坐下。
男人的聲音再次響起:“不是讓你坐那里,是讓你坐過來。”
“坐哪里?坐你大上?”
寵兒向對方皺起眉頭。
這人已經開始找麻煩了,想讓友善太難了。
“我好看還是那戲子好看?”
柏景瀾微瞇起狹長的眸,又冷又酸的口吻搞得寵兒不著頭腦。
他要是這麼一直冷著,就一點都不奇怪了。
可是這會兒,明顯能覺到他口氣里的醋意。
這是什麼況?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
把人搞得莫名其妙的男人完全沒有發現自己的口氣里帶著醋意。
在他看來他就是在找寵兒麻煩。
他要招供,供出接近他的目的。
男人的目里燃起了幾許火氣,他本分不清,他是因為看到寵兒跟顧宇寧一起才發火,還是因為他懷疑寵兒的份才發火。
總之,這把火燒起來,有些收不住。
柏景瀾突然扯出束縛在皮帶的襯衫,一粒粒地解開了他的襯衫紐扣。
價值不菲的襯衫大敞四開,的暴無,卡在皮帶下的人魚線也若若現。
寵兒驚了!
他這是要干嘛啊?
氣到發燙,需要寬解帶?
這男人還真是難搞的很!
“我說瀾爺,下午我不是跟你解釋清楚了嗎?我跟顧宇寧只是朋友,我們……”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寵兒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男人打斷。
柏景瀾瞟著的眼神越發邪惡。
能覺到這醋意越來越大,然而男人卻不自知。
這可真是難為死了。
他這是發的哪門子邪火?
讓相信他在吃醋似乎有點困難。
算了,對付這家伙還是來的好!
寵兒也不去廢話了,走到柏景瀾旁,一抬,直接坐到男人上。
打算像下午那樣將這個男人制伏,抬起雙手環上了男人的脖頸,揚起一抹挑釁似的笑:“瀾爺這是哪里來的怒火,是因為醋意……啊!”
的話還沒有說完,柏景瀾突然抓住的雙手,像下午一樣背到的后,拉直的,然后傾靠過來將抵在了辦公桌邊。
繃直的子卡在他的口和辦公桌中間,強大的男荷爾蒙幾乎膩到快要窒息。
該死!
這男人搞什麼鬼?
這種氣息竟然讓臉紅心跳,心臟撲騰撲騰的跳著,臉頰也在逐漸發燙。
這是什麼詭異的覺,想都不住似的。
“你在害怕?”
柏景瀾那兩片薄在耳廓上,聲線暗啞的要命。
這男人今天實在是不對頭,他這是發什麼瘋啊!
該怎麼辦?
“怎麼不說話?”
還沒想到怎麼應對這個男人,柏景瀾著的下,揚著的頭,無限拉長的天鵝頸,像是要用幾手指將整個人提起來一樣。
他在生氣,得到。
可他到底在氣什麼?
寵兒整個人都懵了。
這會兒的腦子就像當機了一樣,所有機智通通敗退在男荷爾蒙的包裹之下。
柏景瀾卻沒有放過的意思。
男人稍稍放下高抬起的下額,一雙含著火的眼對上了的視線。
“我似乎沒有告訴過你,我柏景瀾從來不做賠本的生意,你收了柏楓晏的錢就該干理所應當的事,比如……”
“唔……”
男人本沒把說完,一記重吻便上了的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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