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念與他杯,點點附和:“老男人有什麼好的!又冷又兇還整天板著臉,他不好,一點也不好!”
他:“你要找也找個年輕點的,甜會哄人力又好,這種不香嗎?”
點點頭,“嗯嗯,我喜歡甜的,會哄人的,力好的,高的,帥的,香。”
他繼續:“多找幾個小鮮,我看你們圈里那些就不錯,你挨個都試試,挑幾個合你心意的,氣死他!”
跟著道:“好好好,小鮮好,我都試試,我多試幾個,總能到喜歡的,對吧?”
他樂得不行,“對!”
喝到最后,沈知念腦中轉悠著各種聲音,吵得的腦袋陣陣犯暈。
“好煩……”
“煩什麼?”
垂著長睫,抿抿,喃喃道:“我還以為……他只對我那麼好呢,原來,他對別人也這麼好……我不要和他好了。”
“那就踹了他!天下男人千千萬,這個不行咱就換!”
“好!我要,我要踹了他!換個更好的!”
“干得漂亮!”
“干得漂亮!”
沈羨給比出一個大拇指,“你是這個!”
瓷白泛紅的臉蛋上漾出笑,也比了個大拇指,很認可自己的小表,“我是這個!”
兩人越說越起勁,“干杯!”
“干杯!”
姐弟兩個這一醉,便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沈羨醒來的時候腦袋有點疼,一個翻差點從沙發上摔下去,他在沙發上發了會兒呆,習慣手去手機,看時間。
人臉解鎖手機看到時間的那一刻,彈出里面未關閉的錄音界面。
這是什麼?
沈羨斷了片,一點兒也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
看了一眼上面錄音的時長。
嚇了一跳,嗬。
停止錄音后,他把那條錄音打開。
——“老男人有什麼好的啊?”
——“老男人有什麼好的!又冷又兇還整天板著臉,他不好,一點也不好!”
把整段錄音聽完,他牽了牽角,連帶著話音發生的畫面也跟著從腦海里閃現了幾下。
兩人這酒瘋發的……倒是酣暢淋漓。
這麼長,原本他打算刪掉,但是手指點上去,又想到些什麼,最終沒有點下去。
算了,留著吧。
萬一……以后用得著呢。
……
沈知念和沈羨醉酒后的那幾天,一直窩在家里畫漫畫,與程楚驍通電話的時候,他提過要去他辦公室里畫。
因為以前說過,在那里畫畫靈最好。
什麼在他的辦公室里靈最好,是因為他在所以才好。
說自己懶得,他又問要不要讓人來接。
說不要。
這一點這男人還算不錯,沒有繼續往下問。
安排好提前進組的時間,買好機票,便直接飛去了港城。
發信息一次說不清楚,但是又不想當面跟他說這件事,看著他那張冰塊臉,著他周凜冽的低氣,不知道能不能把話說明白。
所以打算在電話里說。
說完就拉黑刪除一條龍服務。
遠在港城,以他的格,在京城說不定會來找當面問清楚,但是港城……他又那麼忙碌,一向不喜歡別人打破他的計劃。
經此一事,算是明白了。
永遠不要高估你在對方心里的重要。
住酒店后,先收拾了一下行李箱里的東西,收拾到一半,手機震,是電話。
拿過來看了一眼備注,指尖了手機。
坐在床邊,按了接聽,放在耳邊。
那邊傳來男人清冷沉穩的嗓音:“到酒店了嗎?”
沈知念:“……”
呼吸一。
來港城的事并未告知他。
可他對的行蹤了如指掌。
“到了。”
一時兩人都未說話,電話里安靜得很,隔了會兒,他開口,“過段時間,我會過去。”
跟著接了句:“你不要來。”
他沒說話,又補充道:“程楚驍,我們不要再見面了。”
突然想起來,自從失憶后他們稀里糊涂在一起,似乎還沒有跟他認真的說過結束。
說完后,再一次安靜下來,拿下手機來看了看,確認他沒有掛斷,又放回去:“我的意思是,我不想和你繼續保持這樣的關系,就這樣好聚好散吧,以后也不要再聯系了。”
頃,他冷聲問了句:“原因。”
“不想,就是不想再繼續下去了。”
他聲音依舊是冷調,聽不出喜怒,“你拿這種理由敷衍我?”
“當一個人想分開的時候,理由其實已經沒有那麼重要了,不是嗎?”
垂下眼簾,“你若是非要一個理由,就是不喜歡了,不想在一起了,覺得無趣無聊沒意思,格不合,你給不了我想要的,都可以。”
他沒有再說些什麼。
等了一會兒,還是沒聽到他說什麼,于是便道:“我想說的說完了,你也沒有要說的,我就掛了。”
隔了兩秒,掛斷電話。
張開手臂躺進床,有種卸下重擔的覺。
時間太久,也有點習慣他在邊,突然分開會有些不適應,這應該都是正常的。
接下來要拍戲還要畫畫,很忙,忙碌大概會沖淡所有的不適……
……
六月底。
沈知念拍了一天落水戲,又淋了雨,第二天晚上不舒服,跟導演說了一聲有些不適,便回酒店休息。
還沒躺下,便接到了蕭鶴川的電話,說給帶了東西,不過他上不去,問可不可以下來拿。
“好,我現在下去。”
從電梯出來,看到在酒店大廳待客的沙發上坐著的男人,朝他走過去。
“蕭鶴川。”
蕭鶴川看到小的影,在走近時看臉有些發紅,狀態似乎并不像導演說的那麼簡單。
他直接抬手探上的額頭。
果不其然。
他眉眼嚴肅幾分:“你發燒了,是不是很難?”
沈知念神不振,抬眼剛要說些什麼想趕上去時,視線錯過蕭鶴川的影,落在被人擁簇著走進酒店大廳的那道深冷拔的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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