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要解釋。

“那個金。”傅司臣打斷，聲音低啞，“是不是也看到這里了？”

“沒有！我坐著上課他怎麼可能...”

盛矜北按住他的手，卻被他反扣住手腕在座椅上。

傅司臣低頭，在那片破損咬了一口，不輕不重，卻足夠留下印記。

“以后不準穿它去學校。”他含住耳垂懲罰地輕咬，“只能穿給我看。”

盛矜北耳尖發燙，“你這是...不講理...”

“不講理？”傅司臣低笑，“傅太太，你穿的這麼人出門，還指我講理？”

說著，他開始作。

“老婆，我快要想死你了。”

“別鬧，小辭還在車上。”

“可是我們七天沒見過了，”他的上鎖骨凹陷，委屈控訴，“我都快旱死了。”

他像個討要糖吃的大男孩。

盛矜北卻有所顧忌，小聲承諾，“晚上...晚上回家再...”

“等不了。”傅司臣結上下滾，“你知道這七天我是怎麼熬過來的嗎？”

盛矜北當然知道。

每晚視頻通話時，他盯著的眼神都像是要把生吞活剝。

有次不小心在鏡頭前彎腰撿東西，他當即就取消了第二天的國會議，連夜飛了十個小時回來“討債”。

“我每天數著秒過...”

.......

“媽媽！”隔板突然降下一小道隙，傅晏辭的小臉出現在那里，“裴叔叔說我們快到家了！”

盛矜北立馬推開邊的男人。

“好，小辭真乖。”

傅晏辭小手指從隔板隙中進來搖晃。

他聲氣的提問，“裴叔叔，爸爸和媽媽為什麼總是要在車里說悄悄話呀？”

兩人同時僵住。

裴助理尷尬的咳嗽聲傳來，“這個...因為爸爸媽媽很久沒見面了，一見面有很多大人之間的事要商量..."

盛矜北快速整理了下。

當手準備降下隔板時，傅司臣突然扣住的手腕，將拉回懷中。

“老婆。”他的過的耳廓，“晚上繼續。”

隔板完全降下。

傅晏辭立刻撲進媽媽懷里，小家伙擔憂地用小手的額頭。

“媽媽，你的臉好紅！是不是發燒了？”

盛矜北狠狠瞥了一眼傅司臣。

“媽媽沒事，”親了親兒子的小臉，“只是車里有點熱。”

傅司臣手將耳邊一縷散落的發別到耳后，“你媽媽怕熱。”

“爸爸，”傅晏辭突然轉頭，天真地問，“你為什麼咬媽媽的脖子？我都看到牙印了！”

車空氣瞬間凝固。

裴助理劇烈地咳嗽起來，假裝被口水嗆到。

傅司臣面不改，“那不是咬，是爸爸在幫媽媽...檢查。”

“像醫生那樣嗎？”傅晏辭睜大眼睛，“那我也要檢查！”

說著就要往盛矜北脖子上湊。

還好，車子到家了。

不需要解釋了。

夕西下，傅司臣一手穩穩抱著五歲的傅晏辭，一手牽著盛矜北，回到他們在英國的家。

這個姿勢對他來說已經無比嫻——

過去幾年，孩子一直都是傅司臣在帶。

盛矜北忙學業，忙演出。

傅司臣當起了超級爸，去哪都會帶著兒子，就算去公司也不例外。

回到家，傅司臣練地系上圍，袖口挽起出結實的小臂。

“爸爸要做糖醋排骨嗎？”傅晏辭小人兒踮腳著料理臺。

傅司臣用沾著淀的手指輕點兒子鼻尖，“媽媽上次說想吃。”

盛矜北正要幫忙洗菜，手機突然震。

經紀人發來明天演出的最終曲目單，低頭核對時，腰間突然環上一雙溫熱的手。

傅司臣下抵在肩頭，“說好今晚我下廚的。”

五歲的傅晏辭早已見怪不怪，“裴叔叔說得對，大人就是有很多悄悄話。”

盛矜北忍俊不。

“你個小不點，你知道什麼呀？”

傅晏辭歪著小腦袋，一本正經地掰著手指頭數。

“我知道爸爸會親媽媽，知道媽媽演出時爸爸會眼淚，還知道爸爸書桌屜里藏著媽媽很多的照片...”

傅司臣輕咳一聲，“傅晏辭，你的小是不是該用來嘗嘗爸爸做的菜？”

盛矜北挑眉，故意逗他，“哦？照片？什麼照片？我怎麼不知道？”

傅司臣面不改，淡定地翻炒鍋里的排骨。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

盛矜北放下手機，故意繞到他面前，手了他的口，“傅先生，解釋一下？”

傅晏辭立刻舉手，“我知道！爸爸的書桌屜最下面有個小盒子，里面全是媽媽的照片！有媽媽彈琵琶的，還有媽媽睡覺的！還有....”

傅司臣沉聲，“傅晏辭！閉。”

盛矜北忍不住笑出聲，湊近他耳邊，“傅先生，原來你這麼癡啊？”

傅司臣側眸看，“晚上讓你見識更癡的。”

“爸爸！”傅晏辭突然拽了拽他的圍，“排骨要糊啦！”

盛矜北趁機溜出廚房，卻被傅晏辭攔住，“媽媽，爸爸還藏了別的東西！”

“傅晏辭。”傅司臣瞇起眼睛，語氣危險，“你的草莓冰淇淋還想不想要了？”

小家伙立刻捂住。

而后，低聲音說，“媽媽你跟我來。”

兩人進了臥室。

傅晏辭掀開傅司臣的枕頭，發現下面著一本厚厚的相冊。

翻開第一頁，是在大雪中彈奏琵琶的背影，旁邊還著傅司臣剛勁有力的字，“我的月亮。”

再往后翻，全是這些年長的點點滴滴——

第一次拿第一名，第一次登臺演出的剪報，還有獲獎時的新聞截圖。

每一張照片旁邊都工整地標注著日期和簡短的文字，有些還夾著干枯的花瓣。

“媽媽。”傅晏辭趴在膝頭，小聲道，“爸爸每天晚上都會看這個本本，有時候還會親親上面的你。”

盛矜北的指尖輕輕過那些泛黃的照片邊緣。

從來不知道。

自己的人生被人這麼認真的記錄著。

相冊最新的一頁，是上周在皇家音樂廳獨奏的照片。

照片旁著一張被挲得有些發皺的門票，上面傅司臣的字跡寫著：

[北北的第三十二場獨奏會，小辭第一次全程安靜聽完，他說長大后要像媽媽一樣厲害。]

盛矜北眼眶發熱，突然被人從背后抱住。

傅司臣的下抵在肩上，聲音低啞，“看別人私？”

轉，住他的臉，“傅先生，你暗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