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緩緩走進另一間臥室。
傅南琛下西裝外套量的過紗布浸到了襯衫上。
他忍著疼,頭上還冒著虛汗,簡單拭了子其他地方后又重新給自己上了藥。
林初現在睡覺就喜歡往傅南琛懷里鉆。
男人剛躺下,林初就開始往他懷里靠。
但是今天傅南琛不方便側躺,只給了他的乖乖一個手臂。
他其實很累,所以很快就進了夢鄉。
林初睡到半夜是被傅南琛子燙醒的。
雖然他平日的溫本就比自己高,但是他現在上的溫度完全不正常。
林初打開床頭燈,趕了傅南琛的額頭,更加確定傅南琛是發燒了。
喚了他兩聲也沒見傅南琛醒。
林初趕起床敲醒了張姨的房門,張姨立馬打電話來了家庭醫生……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傅南琛竟然腹部有槍傷。
原本就覺這兩天聯系不上傅南琛很不對勁,加上今日傅南琛回來,林初也覺得有些奇怪。
往日傅南琛半天不見都恨不得把吃掉,今日他回來不僅行表現不急切,而且走路也很緩慢。
林初心里有很多疑問,不知道他到底發生了什麼,守著傅南琛一直等著他退燒。
傅南琛直到清早燒才退下去。
林初就趴在他的床邊握著他的手。
男人醒來。
他抬眼看了看旁邊的吊瓶,心里清楚林初應該是知道了。
傅南琛只是稍微抬了抬手,林初就醒了過來。
“你醒了,阿琛。”
“你都知道了。”
“你怎麼笑得出來,傅南琛,你不告訴我是不是想自己難死了,然后讓我替你守寡!”
傅南琛看著生氣的模樣著傷口笑了笑,“我這不是怕我的乖乖擔心嘛,你看,你知道了,眼睛又開始尿尿了。”
“我擔心歸擔心,至你要告訴我,你不告訴我,我怎麼會知道你傷了。”
小人愧疚的哭得稀里嘩啦,“我還讓你彎腰給我提鞋,穿鞋。”
林初想想心里就難過心疼,他腹部有傷,彎腰的時候該有多疼啊。
明明平日長著慣會說話的人,是忍著疼一聲沒吭。
傅南琛用大拇指了林初臉上的淚珠,“我傷了也想給我的乖乖穿鞋,我要照顧你一輩子嘛。”
林初眼淚汪汪,一茬兒接一茬兒,“你在這里油舌,我都已經給赫安打過電話了,傅南琛,我知道你不想我擔心,但是你這樣不惜你自己的,是不是想以后我帶著你的財產,你的孩子改嫁!”
傅南琛單手用力將拉進自己懷里,“你要是敢這樣,那我就掀棺材板兒。”
“我給你把棺材釘死,你就看我敢不敢!”
傅南琛寵溺的笑道,“好了,乖,別氣了,醫生說了,只需要兩三周我就能恢復了。”
林初趴在他的膛上啜泣,然后吻了吻他的角,“阿琛,以后不管遇到什麼,一定要告訴我好不好?你不告訴我我更擔心,就像我不告訴你我被人欺負一樣,你是不是也會生氣?”
傅南琛的頭,笑道,“好。”
“傷口很疼對不對?”
“上了藥,不就還好。”
“今天開始,我來給你子換藥好不好?”
“好。”
傅南琛突然覺得自己這一槍中得也值,讓他看到了小人關心他的一面。
為他哭,說明很在乎他,對他不僅僅是關心。
“傅南琛,我們是夫妻,是夫妻就不應該有瞞,你告訴我,你到底為什麼中槍?”
“赫安沒有告訴你?”
“說了,他說國外很,你是躺槍。”
“這不是都告訴你了。”
“哼,但我不信。”
傅南琛刮了刮林初的鼻尖,“小東西,人與人之間基本的信任也沒有?”
“可你是我的哈士奇。”
“哈士奇?”
“對啊,你要是不聽話或是騙我,我以后就揍你!”
傅南琛呵笑,“好啊,我的乖乖膽子越來越大了,今天你敢打我,明天你就敢打天下。”
“傅南琛,你不會是在國外做拉皮條的生意吧?”
男人苦笑著輕拍的后背,“我要是做拉皮條的生意,你首先就要被賣到KK園區去。”
趴在他膛上,耷拉著眼皮,均勻的呼吸著,像是睡著了,沒再回復他的話。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林初都沒讓傅南琛起床。
一直在他床邊小心翼翼的伺候著。
傅南琛著帝王般的待遇,越想越覺得這槍中得值。
第三天,傅南琛不得不開始理一些國的公務。
他其實走路完全沒問題。
但是傅南琛就是要趁著他的乖乖疼他,裝大尾狼,占盡便宜。
就連走路也要有攙扶著,一米九左右的大高個兒總能裝出一副弱柳扶風的樣子。
赫安見了都搖頭......
他在哪兒,就要在哪兒,一會兒不在,傅南琛就喚傷口疼。
總之,林初除了上廁所就不能消失在他的視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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