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心疼兒,不想兩個大男人一直揭的傷疤。
最后在白母的調和之下大家都妥協了。
就此約定好以后都不提這件事,也不去背著這個線,白景宜也答應他們會好好振作起來。
“沒事兒,小宜,他不要你,不是你不好,是他眼瞎。”
“就是,就算他有新歡,那也不是他的新歡,那是你的替死鬼。”
“哥,你真毒。”
“你哥可不是毒,要知道你是他的頂配,他是你的最低配!”
“哥,說好了,不是不再提了嗎?以后咱們一家人好好生活,我也會好好努力學習搞事業!”
白景修妥協著,“行行行,不提不提,死者為大,不提也罷。”
“哥!”
“嗯......”
“你這麼毒,我還能有嫂子嗎?”
“哥這輩子都不娶了,我守護好你就行。”
白景宜漸漸笑了,家人的陪伴安讓的心又漸漸暖了起來......
“媽給你盛碗粥?”
“好,還要配上黃媽做的門釘餅!”
“黃媽,去給小宜做點門釘餅來。”
“好嘞。”
沒胃口,但是卻表現得自己胃口十足,振作起來的樣子......
“白景宜,你可真是出息,這麼吃也沒見你長幾兩。”
“白景修,那是你把媽媽肚子里的營養都吸收了,所以我才這麼瘦!”
“我跟你又不是龍胎,你冤枉我!”
“哼,就賴你......”
“得,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誰讓我是你哥,依著你。”
“你可別依著我,趕給我找個嫂子治治你,老管著我干嘛?”
“不找......”
白景修了的腦袋,“哥這輩子,就管著你,討厭嫌棄我我也管。”
“你就慣著你妹妹吧,呀,從小就是被你給慣壞的!”
白景修不以為然,“爸,說得好像把慣壞就沒你一份兒功勞似的......”
“我懶得理你,我再回房睡一覺。”
白景宜和白景修看著白父的背影,兩人相視一笑。
好像家人又慢慢在治愈著的心境。
但是,很快,白景宜就發現,的心并沒有治愈。
就不能一個人待著,只要一個人待著,就會胡思想。
剛一回到房間,就坐在地上,靠在床邊,蜷著環抱住自己的雙,白景宜又忍不住開始哭起來.......
為什麼他都那麼絕,那麼傷害了,還會犯賤的滿腦子都是跟他在一起,還全是他對自己好的樣子。
白景宜很痛苦,想找個人說說話,但是這個人又不能是家人。
眼眶模糊,滿臉淚痕的著自己的手機,初初,需要,真的快要死掉了。
明明很堅強,卻唯獨不能獨......
“喂,歡歡?”
“嗯。”
“你怎麼了,你怎麼哭了?陸雋呢?他惹你生氣了?”
“初初,他......他不要我了,我們分手了。”
“你說什麼?”
“他出軌了,要娶別人了,我......我好痛苦。”
電話那頭,林初扶著肚子,氣得肚子有些墜痛。
“你說什麼?”
林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氣得要命。
“別哭別哭,陸雋居然是這種人!歡歡,你現在在哪兒?我來找你,你等著我,你別哭。”
白歡歡在電話里頭哭得很憋屈。
林初知道現在一定非常需要一個緒的宣泄口,需要傾訴和安。
“你現在在哪兒?我來找你。”
電話那頭只有哭聲,不見說話。
林初焦急的詢問著,“是學校,還是畫廊,還是紫宸灣?”
“都不在,我回京城了,初初。”
“京城?”
“嗯,不是快過年了嘛,回來看看。”
“可你以前從來不回去的呀。”
林初覺自己心里很不舒服,悶的慌,趕扶著腰坐下,開了免提后打開了高德地圖導航。
“到京城開車需要六個小時,坐飛機需要半小時,但我孕晚期,好像不能坐飛機,歡歡,你等我,我坐高鐵!我坐高鐵來找你,很快。”
“不用,初初,你不用來找我,你懷著寶寶,傅南琛也不好應付,你陪我說說話就好,我就想你陪我說說話,我一個人靜下來就會難,老是胡思想。”
“那我一直陪著你,陪你說話.......”
“嘔——”
林初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白歡歡的嘔吐聲。
“歡歡?歡歡?”
電話一直沒掛,時間過了一小會兒,林初又聽見了白歡歡哽咽的聲音。
“初初,原來失真的會悶頭暈,食不下咽,惡心想吐,睡不著覺,半夢半醒,做噩夢驚醒,我總是莫名其妙的想哭。”
“會哭得不過氣,哭得手腳發抖,哭到心臟都疼,我好他,好好,wuwuwuwuwu........”
“我知道這樣不行,不對,他明明就是個渣男,但我......但我好沒出息,我好像走不出來.......”
“我滿腦子都是他,我的心好疼啊,wuw.......”
跟陸雋是斷崖式分手,一直都是好好的,太突然了。
白歡歡很難,但是沒法用語言來表達自己的耗與執著。
甚至自己都沒有辦法理解和共此刻的自己。
林初聽著哭著講話,心也好疼。
“歡歡,你不是沒有出息,戒毒也是需要時間的,何況這是融了的東西。”
“你沒錯,是他的錯,所以不要用他的錯來折磨自己。”
“我知道,這些道理說來很輕松,但做起來很難,唯有時間才是治愈創傷的良藥,你可以想他,也可以沒出息,但不能一直沒出息,從此一蹶不振。”
白歡歡一邊哭,一邊捂著自己的心臟,“我好疼好疼啊,初初,我為什麼滿腦袋都是他.......”
林初聽哭著,擔心得要命。
以前在家委屈的時候,最希的就是有人能陪著給鼓勵和擁抱。
是孤兒,林初還是決定這個時候要去找,要陪在的邊。
定是需要的。
緒不好本就痛苦,可讓人更加痛苦的就是靜下來時一個人的孤獨。
“歡歡,我坐高鐵應該是到京都北站還是京都東站還是京都南站?哪個站臺離你更近?”
“不要,你別來。”
“不行,我得來。”
“你孕晚期了,傅南琛一定會不放心的跟著。”
和陸雋就是因為家世分開的,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真正的家世。
這是心里不過去的橫梁。
當然更不想和陸雋有關的人有所接。
“傅南琛我會理解決,你先告訴我,我要怎麼過來找你,接下來的時間我都在你邊陪著你。”
“初初,wuwuwuwu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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