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澤打斷:“他最近才家暴你的,說明最近緒異常,那他除了會打你之外,有什麼異常嗎?”
何薇道:“他最近吵死了,每天一回家放什麼破歌,吵死了,一般人本聽不出來是歌,跟個鬼哭一樣,我以為他腦子風了,還是被洗腦了,反正那歌又吵又難聽。一開始讓他戴耳機,他還戴,后來直接不理我了。每個星期六他不在家,只有那會兒是安靜的,星期天他回來了,又開始放,跟瘋了一樣,我忍不住上去說了他兩句,他直接用椅子砸我……”何薇嚶嚶嚶哭了起來,看上去傷了心。
杜昊用指甲油在平的指甲背面抹抹:“他星期六做了什麼事吧,你們要不要跟過去看一下老公究竟去了哪里。今天正好星期六,時間也差不多了,加油。”杜昊抹完了指甲油,在燈下欣賞。
“好,這就走。”韓澤站起來:“胡壯壯,還有你,一起走。”他口中的那個“你”當然是何薇。
杜昊留下來看門了,他安然坐在座位上,對他們搖手:“拜拜~”
韓澤把自己的電推了出來。他坐上去,另外兩個人也眼著車后座。
他們的意圖一目了然,韓澤拒絕道:“不可以,只能帶一個算超載。”
“那帶我!”何薇喊起來了。
“不行。”韓澤冷冷丟下兩個字,他說完揚長而去,駛向何薇的別墅。
結果何薇和胡壯壯打的先到了。韓澤取下頭盔,在何薇別墅旁邊的小路等了一會兒。他們三個埋伏在附近,等楊鑫出來
過了一會兒,楊鑫出來了。
楊鑫的后面,幾個人也跟著出來了,那幾個人一看就不是正經的人,打扮得花花綠綠的,一個個不帶臟字說不了話。門口停著一輛面包車。
何薇嫌棄道:“的什麼狐朋狗友,這種丑車子我家才沒有呢。”
韓澤三人躲在蔽的地方,他們看這些人下一步想要干什麼。
后來見楊鑫和那群人上了面包車。
韓澤也準備騎電跟過去,他轉卻見兩個人搶先在了他的托車上。
“你們兩個想干嘛?”韓澤先是震驚,轉而怒道。
“我們也要去。”坐在車后座上的胡壯壯道。
韓澤皺眉道:“我被警抓住了要罰款。”
“沒關系,肯定抓不住。” 胡壯壯拍著脯保證。
韓澤嘆了一口氣,算他倒霉。
然而他剛坐到座位上,發現不對勁,他到屁正被后面人的某個不可描述部位頂著,韓澤咬牙切齒道:“你tm的給我滾下去,老子這輩子都不想讓你我的車!”
胡壯壯滿臉紅,跟猴子屁一樣。何薇坐在胡壯壯的后,的著胡壯壯的后背,胡壯壯有了反應……
胡壯壯被一腳踹下了車,何薇被韓澤零度的眼神嚇得一句話不敢說,乖乖也下了車。
剩下韓澤一個人,他追著面包車騎走了。
楊鑫一行人的速度不算快,韓澤一路尾隨,沒有被甩掉。楊鑫一行人靠邊停車下車,進了一家酒吧。
韓澤看了一眼,記住了酒吧的名字。準備跟著進酒吧,一個頭男人走在最后,他進酒吧之前扭頭,凌厲的目掃了他一眼,韓澤被弄得措手不及,只是一眼,眼神里的冷意凜然,韓澤想到了古代武俠小說里“殺人不見”這個詞,韓澤被震得后退了半步。
但他還是跟著進去了。
韓澤不聲,他躲在一邊默默瞄了一眼里面的人,因為距離有點遠,韓澤聽不到的話,他只能依稀聽到一連串生。楊鑫看上去很高興,興得搖頭晃腦。
韓澤一點一點的往他們的方向挪。
頭男忽然轉,他指著韓澤道:“你小子一路跟著我干嘛?”
韓澤被現場捉住,他愣在原地,心道,我已經很低調了,這人看起來五大三,但心也太細了吧。
韓澤打死不認道:“誰跟你了,我就是來玩的。”
“別裝了,跟著我們一路,進來就是鬼鬼祟祟的,當我是瞎的?”頭男喝道。
他走上前,頭男大概有一米九幾,比韓澤高了小半個頭,氣勢一下子住了韓澤。韓澤退了一步。頭男邊的幾個兄弟也圍了上來,跟人墻一樣把韓澤圍住。
韓澤擰眉:“我為什麼不能來?這兒是公共場所,你敢我一下試試。”
頭男果真抬起手,一把揪住韓澤的領,他舉起拳頭,眼看要對著韓澤的臉砸下去了。
“黃哥,等一下。”有人喊住了他,一個穿西裝的人沖了過來,這人長得一張廓深刻的混臉,深眼眶里的三白眼本應該是兇相的特征,但臉上的神卻是和悅。又是一張有強烈反差的臉。
西服男遞了一煙給頭,他的臉上出抱歉的笑容,道:“這位是李先生,是我們店的常客,經常來這兒,絕不是跟著你們一起到這兒來的,不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我在這里先向你們賠罪。黃哥,這兒這麼多人看著呢,給我一個面子,下次我有空大家一起聚一聚。”
這個人看樣子是酒吧的老板。
礙于老板的面子,頭男黃哥把拳頭放下了,他轉一招手,和楊鑫往酒吧里面走過去。
酒吧老板不認識韓澤,他對韓澤關照道:“小心一點,那幾個人本不是好惹的,纏上就麻煩了。”
韓澤灰頭土臉從酒吧出去,他騎著電回去了,當然,他不可能輕易放棄,韓澤打算擇日再來。
他回事務所之后把所見的事一五一十說了出去,江心唯他們聽了都覺背后的東西不簡單,他們所有的人聽了后直接讓韓澤不要再過去了,被頭男再認出來一次肯定沒有那麼簡單了。
經過協商,最終江心唯和杜昊到了酒吧。他們依舊是老時間,提前一個小時到了酒吧,準備在酒吧里面守株待兔。
酒吧的氛圍曖昧而神,人不是很多,環境還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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