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xx年x月x日。晴。
最近太忙了,日記已經變月記了。或者準確來說從一開始是周記,但現在已經變了月記,在這樣下去要變年記了。
某人現在還沒回來。趁現在我一個人好好清醒清醒。
搬來s城已經一個月了。這一個月里面好像也沒發生什麼事,就是覺累,心累的那種累。
以前在培訓班那會兒整天不得志,就像全世界欠我的,可是現在做了想做的事,也有各種七八糟的東西。煩心事兒一點也沒減。接的大牛太多了,每天都能到巨大的落差,除了那些早已經功名就,樂壇有一定地位的前輩歌手,也有年輕的小歌手,不僅唱功了得,還是自己作詞作曲,簡直是老天爺追著喂飯吃。
以前還有理由甩鍋,但真正的對手終于來了,啊,好煩啊,我要要想辦法寫出好的詞曲。
某人應該快回來了,現在應該在路上,還有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我要在半個小時里面把這篇寫完。
昨天和江某人吵架了,吵架導火索很可笑。因為說我是“大屁/眼子”,居然說臟活,用臟活來形容我,當時我心剛好很差,然后莫名其妙吵起來了,雖然到最后堅持說當時說的是“大騙子”,但我才不信這個大騙子。
最近狀態和我半斤對八兩,進了新的公司了,本來想和和氣氣,結果同事好像不太愿意。新人到那邊了欺負,當面不好發作,回家就開始各種倒苦水。我們兩個人越聊越起勁,這種東西都能找到共同語言,也真是絕了。
我最欣的是吃泡面的習慣終于被我改過來了,每天有好好吃飯,即使我不在,也不會每天糊弄午飯了。我談個像養兒一樣,每天的是個什麼心?老實說也沒有那麼夸張,我們兩個人是流做飯,一個星期,我一個星期,做飯很有天賦,做出來的東西也好吃,比我強,我讓多做飯,又不愿意,說了就趕躲到書房里面,我也沒辦法。
上個星期說想去我的小學、初中、高中看看,我一開始覺得這種東西沒什麼好看的,但堅持想去,我就陪去了,走了很遠的路,把幾個地方全看過了,學校已經和我在的時候不一樣了,還看到了幾個老師,大部分已經不認識我了,倒是有兩個老師直接出了我的名字,但我已經不記得他們教過我哪些課了。江心唯和我說走完了這一圈,覺對我以前不是一無所知了。我也想看看上學時是什麼樣子的,到這里我有些羨慕韓澤那小子,鼓敲得一塌糊涂,卻能見到穿校服時的某人。下次有機會一定要回去看一下小時候的學校。
啊,腦袋里面一團漿糊,最近的事太多了,等穩定下來就好了吧。
我們兩個人以后會怎麼樣呢?會這樣一直走下去嗎?我也不知道。如果真的,那也不錯。
啊,好煩好煩。現在每天的力來源只有照鏡子了,看看鏡子里的帥哥能給我力量。
某人快回來了,我得要把日記本藏起來……
重生前,溫汐活在陰謀算計中,最後被丈夫背叛,下場淒慘。 重生後,她把對愛情的嚮往全部埋葬,取消婚約,踢開渣夫,鐵了心往娛樂圈頂峰爬。 赫醫生:「你這是病,得治。」 溫汐:「怎麼治?」 赫醫生:「簡單,一句話就可以解決。」 溫汐認真臉:「什麼話?」 赫醫生:「我喜歡你。」 人稱清心寡慾的外科男神赫衍突然於某日關注起某女星微博,還讓助手幫忙留意。 助手:「赫醫生,溫汐說她想養一條狗。」 當天,溫汐收到快遞,裡頭是一隻小奶犬。 助手:「赫醫生,溫汐說她拍戲的地方沒有想吃的草莓。」 當天,溫汐收到了空運而來的草莓,吃到撐。 助手:「赫醫生,溫汐說她想結婚了……哎你去哪兒?」 「結婚。」
當一個女人獲得經濟獨立,事業成就。 男人就只是調劑品,周啟萬萬沒想到,他會栽在她手里,一栽幾年,食髓知味欲罷不能。 蘇簡拉開抽屜,看著里面的九塊九以及一張紙做的結婚證書&”&” 周啟扯著領口,低笑:“這什麼東西?誰放這里的?” 蘇簡默默地把它們拿出來,道:“扔了吧
時岑從來都沒想過,和她在一起的男人會是港城站在豪門頂端的秦家四少。五年前,她被迫離開,卻并不曾想懷孕了。 五年后,再回國,她只想看一眼兒子,卻不曾想,那個讓她又愛又卑的男人又纏了上來。 - 五年前,秦中野誤會時岑嫌貧愛富離開他。 五年后,真相揭開。 原來她的離開是迫不得已,是身不由己,是無奈的選擇。 原來她對他的愛深沉又熾熱, 原來她早就為他生了兒子, 可是,··· - 后來, 漫天大雨中,秦中野一把將人擁入懷中。 “我不要秦家的身份,我只要你。” “從你選擇回國那一刻起,你就已經做出選擇了,不是嗎。” “你也還愛我對嗎?” 秦中野偏頭繾綣心疼的貼緊時岑的耳,認真道,“記住時岑,是我高攀了你。” 不是她高攀了他,是他高攀了她 她給他的愛,為他承受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他這輩子都無法比擬的。 - 再后來, 一棟別墅門口,紛紛大雪中,一字排開站著四個錯落有致的‘雪人’ 最大的那個道:“小三,你快求你媽給我們開門。” “快點撒撒嬌,你媽最疼你了。” 最小的那個,“老爸,明明是您惹老媽生氣的,為什麼每次受傷的總是我。” “這次您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