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
宋辭跟那護士代完之后,才回到齊昱凡邊,“去我休息室。”
“嗯。”齊昱凡跟上,想著一會兒的話要怎麼問出口。
進休息室后,宋辭轉將門關上,指了指旁邊的椅子,“坐。”
齊昱凡應聲坐下,環顧了一眼四周,休息室并不大,一張單人床,一張小桌子,一把椅子。
宋辭走到單人床上坐下,看向齊昱凡,“說吧,有什麼私事要問?”
在對齊昱凡說話時,宋辭總是帶著似有似無的笑意。
想了良久之后,齊昱凡才開口,“男人在喝醉之后,會不會對人做出那種事?”
一聽這話宋辭就笑了,“別告訴我,你喝醉之后跟別的人發生了關系。”
“我問你正經的,趕回答。”齊昱凡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怒視了宋辭一眼。
“要看你醉酒的程度,如果只是淺醉,發生這些事是有可能的,如果是實在是醉得太厲害了,那可能幾乎為零。”宋辭笑著解釋道,眼睛盯著齊昱凡,總認為他酒后出事了。
“那就是說,我極有可能沒跟發生關系。”齊昱凡喃喃自說道。
“你說什麼?”聽到齊昱凡小聲嘀咕,宋辭追問道。
抬頭看了宋辭一眼,“幾天前喝醉后醒來邊睡著一個的,說我跟發生關系了,而且還是第一次,給我跟顧悠然之間造了很大的麻煩。”
齊昱凡將他跟顧欣然之間的事跟宋辭簡單的說了一邊,下意識的并沒有告訴他那個人就是顧悠然的姐姐。
“你喝得很醉?”宋辭反問。
“嗯。”齊昱凡點點頭,“我只知道有人扶我進了房間,幫我了服,洗了臉,其他的什麼都不知道,而且也沒覺后面有什麼事發生,可是,醒來的時候發現現場很凌,而且……床上還有那的第一次留下的跡。”
說到最后,齊昱凡有些底氣不足,“可我沒有證據去證明我跟之間是清白的,所以來問問你。”
“你們被顧悠然當場抓住了?”宋辭眼中有種幸災樂禍的笑意。
“嗯。”齊昱凡皺了皺眉。
“現在家里鬧得飛狗跳的吧?”
“你能別在這里笑話我麼?我要是有辦法也不會來問你,你倒是跟我說說,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證明我跟那的之間是清白的。”齊昱凡急了。
宋辭笑了笑,沒再繼續問八卦的問題,“現在才來找我有什麼用?如果是陷害你的,你現在肯定找不到證據來證明你們之間的清白,真是的,你好歹也是個首長,事發生之后,不知道當機立斷來醫院?”
“那時候來醫院做什麼?”齊昱凡疑了。
“齊昱凡,我真發現你這個首長是白當的。”宋辭搖了搖頭,“如果想要證明你們之間到底有沒有發生關系,最好就是,立馬來醫院檢查,看那人有沒有你留下的證據,如果有,你們之間肯定就發生關系了,沒有的話,你們之間就很清白。”
“我當時怎麼沒想到。”齊昱凡恍然大悟拍一下額頭,隨即又懊惱了起來,“現在時間過了這麼久,肯定查不出個什麼來了,這下然然肯定會恨死我。”
“跟你老婆好好說,我看并不是那種不懂理的人。”宋辭安道。
“關鍵是那是姐姐。”齊昱凡口而出。
這下宋辭驚訝了,不可思議地看著齊昱凡,隨即換上一副同的神,“你……自己看著理吧,姐姐你也敢。”
“我沒有。”齊昱凡立馬辯解道,“我喝得那麼醉,怎麼可能去呢。”
“那你要怎麼去證明?”宋辭反問。
其實,他還是相信齊昱凡的為人的,不是那種來的人,而且男人在醉的不省人事的況下,是不可能跟人發生關系的。
“我不是正在想辦法麼。”
整個人往椅子后背上一靠,齊昱凡只覺得快要無力死了,早知道醒來的時候就帶著顧欣然來醫院做檢查了,可現在已經太遲了,還有什麼辦法呢……
等等,齊昱凡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整個人又坐直了,然然不是說,顧欣然盡管不是什麼好人,但并不是隨便的人麼?
想到這里,齊昱凡角揚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了宋辭一眼,“謝謝你了,我先走了。”
“哎……”宋辭剛想喊齊昱凡,結果他已經打開休息室的門快步走了出去,這人,利用完自己就走了?
出了醫院,齊昱凡開著車直接去了軍區大院,當來到顧欣然家門前時,抬手便敲了門。
開門的是方言,當看到齊昱凡時,有些意外,“昱凡,你怎麼過來了?”
“媽。”齊昱凡笑著打了招呼,繼而問道,“我來找顧欣然,在家里嗎?”
“找欣然?”方言臉上的笑意立馬僵住了,他沒想到他會來找自己的大兒。
“嗯。”將方言的表都看在眼里,知道可能多想了,齊昱凡解釋道,“媽,我有些事想要跟說清楚,您別誤會。”
“哦。”方言明白過來點了點頭,側過子讓齊昱凡進門,“進來吧,在房間里,我去。”
“不用了,媽,我直接去找就行。”說完,不顧方言時什麼表,齊昱凡直接往顧欣然的房間走去。
顧欣然住哪間房,齊昱凡還是知道的,以前跟往的時候,他來過。
看著齊昱凡走向大兒的房間,方言滿臉的疑,而此時在客廳里看著電視的顧興也更是疑,剛才齊昱凡來的時候,本就沒有跟他打招呼。
“他找欣然有事?”看著齊昱凡的背影,顧興問著自己的老婆。
“不知道。”方言搖了搖頭,看向顧興,“我總覺得他今天來是有些奇怪。”
“你去看看。”顧興對方言使了個眼。
方言自己本來也想過去看看,聽顧興這麼說,也便走了過去。
齊昱凡走到顧欣然的房間門前,并沒有敲門,而是直接打開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