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好些風景都非常獨特,是江城見不到的,”蘇冉一笑,笑容之中別有深意,“當然,也許是因為和我看風景的人很特別。”
蘇冉本也不是想說非洲的風景有多,去拍攝過的地方多了,唯有非洲,是和陸霆一起去的。
只是想借著這個話頭引出陸霆而已。
“哦,”白西聞總算是有了一點興趣,“不知道是誰有這個榮幸,與蘇小姐一起去非洲看風景?”
蘇冉暗中驚訝,白西聞是真的一點娛樂新聞都不看嗎?
和陸霆的緋聞都快鬧上天了!
轉念一想,白西聞掌管KK集團,每天一定事務繁多,沒時間關注娛樂圈也正常。
“是我的榮幸,”于是回答道:“能和陸霆陸總一起去了非洲。”
“陸霆?那個年輕有為的陸總?”白西聞淡然的神,終于出現一震驚的裂痕。
“就是他。”蘇冉難掩眸中的得意。
然而,沒瞧見白西聞眼中一閃而過的幽。
高冷的態度是白炎故作做出來的,為的就是讓蘇冉自己把事抖落出來,這樣也可令他免遭懷疑。
白西聞微微點頭,“陸總在經商方面倒是有兩把刷子,不過,”他話鋒一轉,“我好像聽說陸總已經結婚了。”
聞言,蘇冉更加得意:“白總,陸總的確結婚了,不過早就離婚了,他現在的朋友是我。”
白西聞出驚訝的神,“蘇小姐和陸總正在往?”
他的表,讓蘇冉心里得到了巨大的滿足。
“陸總對我極好,”蘇冉更加眉飛舞,“上次在非洲的植園,我差點從大象背上滾落,陸總為了保護我,自己摔了重傷……”
說到這里,蘇冉的神稍黯。陸霆傷這事,還是很愧疚的。
“蘇小姐,這不太可能吧。”然而,白西聞卻發出質疑,“我聽說陸霆是陸家獨子,他會為了人連命都不要?”
蘇冉一愣。
所有人聽到這事,都會對報以無比地羨慕,唯獨白西聞是不相信的。
蘇冉一時間竟不知怎麼應對,不過,馬上回過神來,“白總,我把你當朋友,怎麼會騙你?還是你覺得,我不配陸總為我這樣做?”
白西聞笑了笑:“蘇小姐不要生氣,正好過幾天我也要去非洲談生意,順道可去拜訪一下陸總。到時候還要借蘇小姐的名頭。”
蘇冉雙眼一亮:“白總要去非洲?你放心,我必定親自幫你引見。”
白西聞笑著端起咖啡杯,低頭喝了一口,掩下了滿目的冷。
深夜,白炎回到了藏在老舊居民樓里的落腳。
小區里的路燈年久失修,線昏暗,路邊角落里可見堆放已久的雜,滿目都是破敗和蕭索。
白炎對這種環境自然不在意,他穿過小徑朝前走去,忽然聽到不遠傳來一陣不正經的調笑聲。
他沒有在意,這地方沒人管,聚集了一些流浪漢。
到了深夜,這些流浪漢經常圍在一起,說一些帶的笑話,打發難捱的長夜。
“救命……救……”
忽然,他停下了腳步,剛才似乎聽到了人的呼救聲。
人被三五個流氓圍堵在角落,退無可退,再往后就是更加蔽的雜草叢。
雜草瘋長,無人打理,已經變一天然的屏障。
人揪住自己的服,俏清麗的臉龐充滿絕,看著越越近的流氓,心中呼喊……真的,沒有人會來幫了嗎?
“喊啊,怎麼不喊了,”流氓嬉皮笑臉,“哥哥我最喜歡你喊,喊得越大聲,玩的時候越帶勁!”
人不再徒勞浪費力氣,將一只手背在后,地著最后的救命稻草……
“哥幾個還磨蹭什麼,到的鴨子還能飛了!”
“上!老子早就等不及了!”
流氓們跟火燒屁似的蜂擁而上,朝人出了罪惡的手……忽然,兩個流氓的脖子被人從后面揪住,接著被提起來,瞬間甩飛在地。
另兩個流氓還沒反應過來,臉上也已挨了重重兩拳,倒地的同時“噗”的吐出來,里還帶著兩三顆白的小東西。
牙齒被打掉了!
剩下一個流氓然大怒,猛地朝這人沖來,然而這人早有防備,一拳直沖流氓的面門。
“啊”的一聲慘,流氓的臉被打得模糊。
這人出手極快也極狠,流氓們本沒有還手之力,哭爹喊娘地跑了。
來人正是白炎,他來不是為了揚善懲惡,而是因為被欺負的人是蘇語,厲東南找來的醫生。
他剛要跟蘇語打招呼,卻見蘇語走到他面前,忍著渾的抖說道:“謝謝。”
月下,瑩潤的眸子里浮現著崇拜的芒,顯得一雙目更加亮晶晶的。
白炎一愣,之前蘇語給他治傷包扎的時候,從來面無表,他沒想到的眼睛竟然會說話。
白炎忽然意識到,他的容貌做了改,穿著改變了氣質,蘇語沒有認出他。
把眼前的這個人當做了救命恩人,所以才會有這樣的表。
“你怎麼樣?”白炎問,“需要去醫院看看嗎?”
“嗒”的一聲,一個東西從蘇語的手中掉落,是一針管。
“我就是個醫生,”蘇語將針管撿起來,在手里,“他們打翻了我的藥箱,我只來得及抓住它……”
白炎皺眉:“他們有五個人,你只有一針管,怎麼敵得過他們?”
“這不是給他們的,是給我自己。”蘇語眼神決然,俏臉的小臉上出他從未見過的狠勁。
是醫生,知道扎人什麼部位可以讓心臟跳停。
是個寧折不彎的剛烈人,與弱小白花的外表完全是兩碼事。
白炎心頭一凜,接著眼里浮現出一欣賞,“不至于,其實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說完,他也意外,手上沾滿鮮的自己,竟然會說出安別人的話。
蘇語抬起星眸,深深看了他一眼,“我蘇語,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
白炎微愣,“西聞,白西聞。”然而他的比腦子快,還沒想好該怎麼回答,已經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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