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惠放下茶壺,認真的看著劉雅許。
“昨天晚上是我服侍老夫人休息的,聽到跟李醫生提及傅先生的病,今天來皇庭一號的霍小姐,是唯一能傅先生的人。”
聞言,劉雅許直了直后背,眼眸看向別。
眼神到肢語言都是抗拒。
沒來皇庭一號之前,就聽爸爸說過,傅行洲不能人,也勸告過,不要對傅行洲抱有無的幻想。
可不信,非要過來試一試。
實在是不甘心。
許惠安靜的瞧著,故意候了會,給點沖緩的時間般,再慢慢道來。
“但劉小姐不必傷神,因為如你所見,霍小姐帶著孩子,我不覺得有資格當傅太太,而且老夫人找到,也是為了治好傅先生的病,屆時,劉小姐才是陪在傅先生最久的人,也是最有資格當傅太太的人。”
不得不說,這一番話像是說到了劉雅許的心底。
抿著,總算是手端起茶喝了口:“算你有眼,接著說吧。”
許惠點頭:“但想為傅太太,最先要搞定的不是傅先生,因為傅先生的病,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治好,現在首要目標,是要跟老夫人打好關系。”
劉雅許擰眉,覺得說的很有道理,有些懊悔的放下茶杯。
“昨天聽說老夫人回來的時候,我本來是想去拜訪的,但是因為我約了容師,就先去做保養,到現在還沒去跟老夫人打招呼呢!”
許惠低著眸,接著說:“傅先生看重老夫人,從他派那麼多找老夫人就能看出來了,而且老夫人說給他治病,他也在配合。”
“嗯。”劉雅許點頭:“傅先生對家人還好的。”
“而且,我還聽說。”許惠抬起眸,別有深意的看了眼劉雅許:“老夫人特意來海城住,除了給傅先生治病以外,重點是想給傅先生找到合適的妻子。”
劉雅許的眼睛,瞬間就亮了亮:“那我不是很有機會?”
許惠點點頭:“我正是這樣想的,所以才想提醒一下劉小姐,希劉小姐不要錯過好機會。”
劉雅許角勾出一抹弧度,隨即,警惕的看了眼許惠:“你為什麼要幫我?”
許惠的頭更低,肩膀像是始終往下塌著般,看起來唯唯諾諾:“我只是一個傭人,皇庭一號里的待遇好,如果我能在傅太太上位,到時候傅太太一定不會忘了我,能保我在皇庭一號食無憂。”
劉雅許被一口一個傅太太,哄得格外開心。
心中顧慮消了大半,慷慨的點點頭:“你放心,我劉家在海城也算是大戶人家,只要你全心全意幫我,等我真當上傅太太,海城里你想住哪住哪。”
“謝謝劉小姐。”許惠彎笑了笑,又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這個點,老夫人應該醒了,剛剛小紫已經上去通報,如果趕在老夫人去見霍小姐之前,你先去打招呼,讓老夫人知道你的份跟存在。”
劉雅許明白了的意思,接著話道:“老夫人見過我的樣貌跟家世,肯定會對我很滿意,再見到霍亞妤,連臉都不敢,還帶個拖油瓶,只會覺得我越來越優秀。”
說著,劉雅許卷起發尾,笑得越發自信:“俗話說的好,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許惠笑著點點頭:“那不耽誤時間了,先去見老夫人吧。”
“好。”劉雅許站起來,有竹的往屋去:“我昨天剛做的保養,皮狀態都不錯,現在剛好去問候老夫人,跟一起吃個早飯,聊聊天。”
許惠站在原地,看著漸漸遠去,心中默念:祝你功。
二樓。
老夫人昨天沒有睡好,所以起來的時候,多睡了會兒。
坐在旁邊的李醫生,借著窗戶的晨,正在看醫書。
門口傳來敲門聲時,李醫生見床上的傅老夫人沒有靜,走上前去推了推:“該起來了,睡太久了,晚上會失眠。”
傅老夫人渾渾噩噩的坐起來,一邊整理著頭發,一邊看了眼李醫生:“我醒了,只是床太,想多睡會兒。”
“外面有人找,要不要讓進來?”
傅老夫人點頭,轉頭看向門口:“進來吧,我醒了。”
小紫推門而,一邊用手比劃著,一邊激的說著來龍去脈。
“總之,能傅先生的小姐,實在是太厲害了,還帶了一個孩子,張口就找傅先生,看起來目地很強,而且還懟得劉小姐說不出話。”
李醫生安靜的聽著,擰了擰眉:“按你所說的,看起來是那位劉小姐不太禮貌,怎麼上來就說別人帶著拖油瓶,而且不面的話,也有可能是因為臉上敏,或者是暫時有什麼不方便見人的病痛,有什麼好嘲笑?”
傅老夫人點頭:“對啊,再說了,帶著孩子又怎樣!”
說完,傅老夫人擰了擰眉,加了句:“只是來給行洲治病的,就算有丈夫也是可以的,又不用跟行洲發生什麼。”
而心中,卻是暗嘆了口氣。
一舉兩得的好事,是不可能發生了,就指著請來的人,能治好傅行洲的病吧。
小紫一聽,站直了子,點點頭:“老夫人跟李小姐說的是。”
傅老夫人揮揮手:“好了,我收拾收拾,就去見見,后面還要相當的麻煩呢。”
“好的,老夫人。”
小紫應了聲就往外走。
李醫生上前扶著傅老夫人,傅老夫人擰著眉:“那個劉小姐,是誰來著?”
李醫生記好,淡淡的復述:“是行洲公司的合作伙伴,劉家千金,在皇庭一號住了近半年。”
“劉千金。”傅老夫人坐在鏡子前,一邊整理,一邊嘟囔著:“怎麼聽小紫說的,不像是千金的樣子。”
“同在屋檐下,總有見到的一天,到時候看看,那個劉千金如何。”
傅老夫人點點頭。
就在此時,房門再次響起敲門聲。
傅老夫人側頭:“誰?”
“傅,是我,劉雅許。”
傅老夫人抬頭,與李醫生對視一眼,還真是說曹曹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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