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只有和爸爸才知道的地方。
承載著和爸爸很多好的回憶。
“是江先生告訴我的,他說以后你不開心了,我可以帶你去游樂場走一走。”
傅行洲一邊說著解下了安全帶,打開了車門下車。
霍亞妤眨了眨眼睛,輕輕的吐出了兩個字:“爸爸。”
下一秒,傅行洲已經來到了的旁邊,打開了車門:“想進去走走嗎?”
霍亞妤點了點頭,傅行洲出手,遲疑了一秒,還是把手放在了他的手心里。
傅行洲抓著的小手,兩個人并排并的走著,灑在兩個人的上,將兩個人的影逐漸拉長,直至重疊。
一到游樂場的門口,那種悉的覺撲面而來。
頓時掀起了霍亞妤心底很多很多的回憶。
往事一幕幕浮現在腦海里,霍亞妤的眼眶不又紅了。
在這里到的是滿滿的父。
趕手了眼淚,這里的回憶這麼好,怎麼能哭呢?想起來應該開心才是。
“我記得五年以前,這里就被政府征收,不準再開著了,沒想到五年的時間里都被毀掉。”
這里承載著和爸爸的回憶,霍亞妤自然不希這里消失。
傅行洲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一路走來,除了斑駁的設施之外,園雜草叢生,眼可見的衰敗。
“看了這些年這里雖然沒有被推平,但是也逐漸沒落了,也是,已經被政府征收了,肯定不會再對外開放了。”
“或許在不久后的將來,這里也會被推為平地吧。”
到時候就再也看不到這座游樂場了。
“不會的。”傅行洲低頭認真的看著。
霍亞妤并沒有深想他其中的意思,只當他是在安著。
淡淡的笑了笑,笑意并未達眼底。
兩個人繼續往前面走著,霍亞妤終于看到了一些工人。
一開始還以為這些工人是在準備拆設備,可是看到他們給設備換新零件,重新刷漆的時候,才發現不是想的那樣。
“他們在干什麼?是在維修舊設備嗎?可是這里不是已經被政府征收,打算做商場嗎?怎麼還有人來維修?”
傅行洲頓下了腳步,他垂眸看著霍亞妤,認真的盯著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以后這里不會被推平做商場,五年前我已經將這座游樂場的地皮買了下來,之所以五年前沒有工,是因為這座游樂場一直在等著的主人回來。”
對上他幽深的眸子,霍亞妤的心瞬間驚濤駭浪。
他說什麼?
他買下了這座地皮,等著回來。
五年前他就已經給買下了這座游樂場。
他是想一直保留著他最快樂的回憶嗎?
霍亞妤的心起了不小的波瀾。
他從來都沒有說過。
的心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傅行洲做的比想象的還要多。
傅行洲抓著的手,指尖的指之間,和十指相握:“現在你回來了,我重新請了工人回來,再過兩個月,這座游樂場就可以對外開放,如果你不想對外開放的話,也可以作為私家游樂場,只為你一個人而開。”
他說的不是什麼世界上最的話。
可是每一個字都無比的真誠。
傅行洲不善于說甜言語,他的行要比言語來的更可靠更真實。
“傅行洲,謝謝你,謝謝你為我做了這麼多,也謝謝你暗地里托人照顧爸爸。”
說不心是假的,除了心之外還有一的心疼。
是個人有緒也有,只要是個正常人,就不會對傅行洲的舉無于衷。
“五年的時間對你來說一定很難熬吧,你守著這座游樂場,等一個人回來,這個游樂場關了有多久,你的心就等了多久。”
霍亞妤頓了頓,的緒是波了,但是現在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你,現在的我只想為爸爸報仇,爸爸的仇一天不報,我是沒有任何心思想其他事的,對不起,辜負你的一番好意了。”
現在除了道歉之外,什麼也做不了。
回應不了傅行洲的,因為給不了回應,所以下意識的想要逃。
傅行洲沒有給任何逃跑的機會,雙手的把錮在了懷里。
他的下抵在了霍亞妤的額頭上,聲音很輕卻無比的堅定:“晚晚,你不用有任何的負擔,我支持你的所有決定,但同樣我也不會放開你的手,我不會讓五年前的事重演,更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一次。”
他抱得很,好似生怕隨時會溜走般,炙熱張的懷抱,都讓霍亞妤有些不知所措。
沒辦法回應,卻也沒有辦法掙開,只能任由他抱著。
傅行洲抱了很久,才不舍的松開了。
“想要像以前一樣,再做一次旋轉木馬嗎?”
霍亞妤眨了眨眼睛,強穩住心神,好不容易才恢復正常。
“可以嗎?”
“當然可以。”
傅行洲拉著往旋轉木馬那邊走,比還要悉路。
霍亞妤歪著腦袋問他:“你來過這個游樂場嗎?”
他不像是會來游樂場玩的人。
“來過很多次,這五年里我每隔一個月都會來這座游樂場走一走,每一次都會走遍游樂場的每個地方。”
他的聲音很輕很輕,淡得聽不出毫的起伏,可是霍亞妤的心里莫名的覺到有些痛。
他是用這樣的方法在思念嗎?
睹思人,大概說的就是這樣吧。
霍亞妤的眸微閃,傅行洲很快就帶著來到旋轉木馬前。
霍亞妤選了一匹喜歡的馬駒,扭頭問傅行洲:“你要一起嗎?”
傅行洲搖了搖頭,從口袋里掏出了手機,指了指攝像頭。
他要像爸爸一樣給拍照嗎?
霍亞妤來不及多想,旋轉木馬已經緩緩轉了起來,悉的覺,讓的角不自覺的勾起了一抹笑。
扭頭回眸一笑,傅行洲趕抓住了快門,摁下了拍攝鍵。
一如十多年前的江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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