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顧霆均再三叮囑,得到了霍亞妤的肯定回答之后,懸著的一顆心這才微微放下了一些。
掛斷了電話之后,霍亞妤把手機放在了一旁。
傅行洲已經放好了洗澡水,他溫淡的嗓音從浴室傳來:“好了,可以拿服來泡澡了。”
霍亞妤拿著睡走進去,看到傅行洲坐在浴缸旁。
他的軀的筆直,頭頂和的燈,均勻地打在他那雙俊朗的眉眼上,原本朗的線條,多了幾分的溫。
看到霍亞妤進來,他把水龍頭關上,彎腰,把袖子往上卷了卷,出了結實有力的小臂,修長的指探進水里,試了試水溫剛剛好。
他甩了甩手,把手指上的水珠甩干,拿起一旁的巾干。
轉過頭對霍亞妤淡淡的說:“你先泡著,有需要我,我先出去了。”
霍亞妤輕輕的恩了一聲,和傅行洲肩而過的時候,清晰的聞到了他上淡淡的木質冷香。
看著他瀟灑的背影,角輕抿,直到傅行洲關上了門,霍亞妤才淡淡地收回了視線。
下服之后,整個人都泡進了水里,渾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坦。
熱氣包裹著的,渾的疲乏一掃而空。
泡了半個多小時,都有些昏昏睡了。
霍亞妤打了一個哈欠,從水里起來干了子,換上了睡,出去以后發現傅行洲不在。
沒有多想,直接躺在了床上,和顧霆均約好了明天一早要簽合同,霍亞妤準備早點睡。
睡前刷手機的時候,忽然微信來了一條消息。
一點開,是秦浪發過來的。
“你猜猜我在富貴人間看到了誰?”
霍亞妤都能隔著手機,看到秦浪眼底的玩味。
的腦海里迅速的閃過了一個人影,幾乎是毫不猶豫的發了過去。
“江語嫣。”
秦浪秒回:“有時候我真的懷疑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
霍亞妤笑了笑,雙手拿著手機認真的敲打著。
“其實很好理解,江語嫣現在和顧霆均已經徹底決裂了,和顧家的婚事也化為了泡影,許玟意也進了監獄,江語嫣現在就是一個無依無靠的人。”
“之前江語嫣是顧霆均的朋友,這是眾所周知的事,顧霆均每個月都會給固定的生活費,另外出去消費有時候也會記在顧霆均的名下,所以本就不需要掏錢,現在一無所有,想要活下去就必須再找個靠山。”
“雖然高檔的玩樂場所不,可是江語嫣已經沒有了場券,就只能去富貴人間那種地方,找個包養的人了。”
秦浪點點頭,對于霍亞妤的分析能力一向很認可。
“你說的確實不錯,顧霆均不要他了,稍微好點的家庭肯定也看不上江語嫣,能找到也只有那種能當父親的男人了,在富貴人間新認識了一個劉總。”
“說起這個劉總就有些話長了,這劉總早年間是下海做生意的,后來,得到了一些機遇,發了幾筆橫財,回鄉以后就包下了一座山準備種點水果啥的,沒想到發現了一座煤礦,靠著那座煤礦,為了煤大戶,不過這劉總是有妻子的,兒都已經十五了,那年紀做江語嫣的爺爺都夠了。”
“不過他對江語嫣大方的,我剛剛派人去查了查,江語嫣和顧霆均決裂不久就勾搭上了這位劉總,短短兩天,劉總就在江語嫣的上砸了幾百萬,看來這次是找了一個好靠山啊。”
隔著手機,霍亞妤都不難看出秦浪話語里的幸災樂禍。
霍亞妤想了想,心中頓時有了一個主意:“想方設法把顧霆均要和京城傅家合作的事告訴江語嫣。”
秦浪立馬就明白了的意思:“你是想要借江語嫣給顧霆均下套?”
霍亞妤回了一個恩字。
猜也猜得出來,以江語嫣的格,眼下最恨的人,除了霍亞妤,就是吊著幾年,又狠狠拋棄的顧霆均。
要是見到,顧霆均的事業蒸蒸日上,肯定比殺了還難。
霍亞妤想看看,江語嫣究竟,有沒有幾分?
思及此,又覺得打字太麻煩了,索給秦浪打了一通電話。
“你不是說江語嫣新榜上的劉總是個煤大戶,他的資產一定很雄厚,剛和江語嫣在一起兩天,就舍得在的上砸下幾百萬,想必江語嫣開口讓他投資,他也不會拒絕。”
“之前江語嫣和顧霆均訂婚鬧得沸沸揚揚,讓江語嫣丟盡了臉面,顧霆均更是毫不猶豫的就拋棄了,對顧霆均一定會懷恨在心,知道顧霆均缺資金,肯定會迫不及待的抓住這個可以報復的機會。”
霍亞妤的聲音冰冷,了解顧霆均和江語嫣,兩個人的心都得清清楚楚。
別看江語嫣之前顧霆均的死去活來,非他不可,妥妥一個傻白甜的腦,但是江語嫣本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也有著自己的小心思,如果不是顧家有權有勢,江語嫣肯定是不會嫁給他的。
所以之前幫顧霆均也是變相的在幫自己。
“這簡單,現在劉總經常帶江語嫣去富貴人間,找個機會給江語嫣就是了,不過你該不會真的打算把這個項目給顧霆均做吧?這不太像是你的風格。”
霍亞妤淡淡的笑了笑,眉眼之間的冷淡之意,像是化不開的冰霜:“怎麼可能呢?他想要做這個項目,也看他有沒有這個能力,如果連投資都拉不來,或者投資商突然跑路了,那只能說他能力不足,不足以擔此大任了。”
秦浪爽朗的笑聲傳來:“放心,這件事包在我的上,你就等著好消息吧。”
霍亞妤抿著,沒有說話,秦浪辦事,一向放心。
掛斷電話之后,霍亞妤也有了一些困意,把手機靜音,躺在床上沒過多久睡著了。
傅行洲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霍亞妤的床邊亮著一盞夜燈,溫暖的灑在絕的臉上,如畫的眉眼和,微微抿著的角,似乎揚著一抹笑意。
他的眉心微微的皺了皺,朝霍亞妤走過去,看到大半個子在外面。
睡已經褪到了腰部,出了雪白修長的大,疊著放在一起,瑩白的就像是上好的羊脂玉一般,泛著淡淡的澤,似乎在刻意引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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