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沉默了五秒鐘……
因為大家都無法將黎清予跟那位京圈太子爺聯系在一起。
畢竟現在可是有夫之婦的份。
何皎皎第一個開口替說話:“不可能,你認錯人了吧?”
“沒錯啊,我剛才想跟你們講的那個奇葩就是!昨天我跟傅硯洲相親相得好好的,突然闖進來大鬧一場,自稱是傅硯洲的小寶貝,最讓我生氣的是傅硯洲居然承認了!”
人說著說著緒激地站起了子。
何皎皎悄悄湊近耳邊,用著只有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你什麼時候跟傅硯洲有一了。”
黎清予真是驗到什麼做汗流浹背。
這個時候還能怎麼辦,只能死鴨子。
雖然此刻心慌,但表面上依然很淡定,端起眼前的那杯茶抿了一口,緩緩開口道:“應該是你認錯人了。”
“絕對不可能!我又沒有瞎!”
黎清予微笑道:“我真的是第一次見你,我也不可能跟傅硯洲有什麼關系。”
“這怎麼可能……難道世界上真的有長得那麼相似的兩個人?”人甚至都有些開始懷疑人生了。
聽到這話,其他人才敢開口。
“希希,你認錯人了吧,清予是顧澤的太太,怎麼可能跟那位京圈太子爺認識。”
“是啊,而且那位太子爺最近正在公開選妃,以人家的份地位也不可能跟顧澤搶人的。”
“就是,肯定認錯人了。”
黎清予笑而不語。
這些人是想要幫解圍嗎?怎麼言語之間盡是怪氣。
今晚真是不該來。
何皎皎湊近耳邊說:“那個希希的,是個高的兒,據說進了選妃總決賽。”
怪不得能跟傅硯洲相親呢,原來是進了決賽圈了。
……
與此同時——
三樓包間。
傅硯洲坐在那張單人沙發上,手中竟端著一小塊致的蛋糕,細細品嘗。
“硯洲,你不是最討厭甜品嗎?真是稀奇。”秦楓盯著他看了很久了,覺得很反常。
“大概是想談了。”
此話一出,在場的幾個人都愣住了。
秦楓一副活見鬼的表:“談這三個字從你里說出來怎麼就這麼違和呢。”
傅硯洲似乎還是不太喜歡甜膩的味道,于是又將蛋糕放回了茶幾上。
其余幾個人也都加討論。
“等等,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已經有目標了?”
“哪家的千金?什麼時候介紹給我們認識?”
秦楓只說了一句話:“有我妹妹漂亮嗎?”
傅硯洲低笑了一聲,端起了酒杯輕輕晃,緩緩開口道:“你對你這個表妹倒是很自信。”
“那當然了,老實說,上次見到我妹,是不是被驚艷了?”
秦楓一臉得意,仿佛黎清予就是他的驕傲。
男人垂眸看杯中的,語氣淡然:“那為什麼不早介紹給我。”
“唉,是你們沒緣分好吧,你忘了?哪年來著,我說要給你介紹個認識,結果你人都到門外了,直接扭頭就走了,咱倆差點因為這事兒翻臉,之后我哪敢再跟你提啊。”
“……”
傅硯洲漆黑的眼眸微微瞇起,陷了回憶當中……
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兒,那時候暑假回國,秦楓說是給他接風洗塵,結果到了門外說介紹人給他認識。
當時的他沒有任何的興致,自然轉走人了。
如果那天他選擇了走進那扇門……
傅硯洲不嗤笑了一聲,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像是在發泄著莫名的緒。
……
何皎皎接了個電話提前走了。
黎清予就更待不下去了,也隨便找了個借口離開。
走出包間門的那一刻,頓時松了口氣。
今晚全程都被傅硯洲的相親對象盯著看,盯得渾不自在。
可謂是冤家路窄。
前面走廊拐角,傅硯洲和秦楓他們正好走過來。
看到這一幕,黎清予下意識地轉想要跑。
秦楓一眼就看到了:“黎清予,你什麼態度,看到你哥轉就跑,回來!”
無奈地站在原地,閉了閉眼,調整了一下緒,然后轉微笑道:“哥,這麼巧,你也在這里玩。”
“看見哥哥們招呼也不打,你對得起你第一名媛的稱號嗎?”
黎清予的視線本不敢和表哥后的傅硯洲對視。
禮貌又敷衍的喊了一聲:“哥哥們好。”
“這才乖,這麼晚了你怎麼一個人在這里,顧澤呢,打電話他來接你。”
站在一旁傅硯洲手放進西裝袋,就這麼靜靜地盯著看。
那眼神仿佛是在欣賞自己的私有品。
“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就回去了,我已經了車了。”
秦楓不爽的皺眉:“嘖……你不要太矜持了行不行,顧澤現在是你丈夫,該用就用,不然留著讓他對外面人噓寒問暖?”
呵……
還真夠諷刺的。
顧澤這會兒正在對沈安寧溫呢。
“知道了,下次吧,我已經了車了,我先走了。”
黎清予迫不及待地逃離了幾個男人的視線。
不料,就在這個時候,傅硯洲開口了:“等等。”
微微一怔,心跳都開始加速了,這位太子爺到底要干嘛啊。
“上車之后把車牌號發給你哥,晚上打車不安全。”
說得有理有據,一本正經,但就是讓人覺得他對黎清予的關心好像有點太多了。
“好。”
黎清予轉朝著電梯口走去。
傅硯洲目送進電梯,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秦楓卻一臉奇怪:“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憐香惜玉了?還有你別這麼盯著我妹看好吧,把我妹都給嚇到了,搞得好像是你人一樣。”
男人冷冷瞥了秦楓一眼,朝著走廊盡頭走去。
睡都睡過了,怎麼不算是他的人。
一想到黎清予被冠以顧太太的頭銜,他就很不爽。
傅硯洲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沉聲道:“給我找個離婚策劃師。”
“啊?傅總這……”
“有意見?”
“沒有,只是您還沒結婚,就想著離婚啊……”
“有備無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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