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沈容離的話,老將軍遲疑了片刻。
看了看對著家指指點點的百姓,又看向低著頭不敢見人的沈家人,當即點了點頭,道:“好,外祖父相信你!”
五個兄弟一聽,急眼了。
“祖父,這種事,怎能讓妹妹出面?”辰逸皺著眉頭問道。
景也跟著說道:“沒錯,祖父,不能讓妹妹出面,要是傳出辱沒生父的名聲,怎麼辦?”
其他三個兄弟,也地著老將軍,顯然兩位兄長的心聲,就是他們的心聲。
老將軍皺著眉頭,小聲地呵斥道:“家乃將門世家,你們幾個整天就知道打打殺殺,你們要怎麼理這種事?你們能堵得住一個人的,可你們能堵住悠悠眾口嗎?!”
被老將軍這一說,幾個人沉默了。
看了看沈容離,眼里閃過一猶豫和不忍,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沈容離沒有多余的話,只是偏頭看著娘親,眼里閃過一堅定,以示給娘親鼓勵。
“娘親,我們一起出面,理這件事好嗎?”
“沈家的破事,該從我們母倆手中終結了!”
聽了沈容離的話,千蕙猶豫了片刻,最終也堅定地點頭。
見此,沈容離便拉住母親的手,大步朝前走上去。
兩個子走上前來,百姓紛紛嚇了一跳。
“居然讓兩個子出面,家這麼豪橫的嗎?”
“這分明就是不將沈家放在眼里嘛,不過有一說一,這種事,確實應該讓們來理,畢竟這是沈家的家事!”
“不對,你們看沈大小姐的神,坦坦,難道這其中有什麼嗎?”
“看下去就知道了,真是京城難得一見的‘大戲’!”
“……”
百姓的議論,不絕于耳。
沈容離將這些聲音忽視,和千蕙一起,向跪著的沈家人走去,徑直走到沈澤海面前。
居高臨下俯視著跪立在地上的沈澤海,沈容離的目依舊平靜。
沈澤海抬頭看了一眼沈容離,心里頓時有些恥和難堪。
他居然用這樣的姿勢跪在這里,而且還是跪在沈容離和千蕙面前!
這在百姓看來,就是他骨頭,對自己的夫人和兒下跪。
想到這里,沈澤海恨不得在地板上出一條地鉆進去。
“父親,是昨天的鞭子得不夠狠嗎?您要搞這一出?”
沈容離居高臨下俯視著沈澤海,嗤笑了一聲,輕蔑地問道。
聞言,沈澤海臉一變,更覺恥!
沈月璃看沈澤海不說話,一咬牙,當即開口說道。
“大姐姐,父親帶著沈家上下,跪在家門前,就是為了請你和母親回沈家,難道這樣的誠意還不夠嗎?”
沈月璃說話口齒不清,聽得出來下還是老樣子。
話音剛落,圍觀的百姓頓時將鄙夷和唾棄的目轉向沈容離和千蕙。
紛紛指責有這樣的媳婦和兒,沈家簡直就是家門不幸!
沈容離偏頭看向沈月璃,直接涼悠悠地反道:“妹妹,下好些了嗎?”
被沈容離揭開傷疤,沈月璃只覺得下一疼,怨毒地瞪著沈容離,恨不得將撕碎片。
被沈月璃怨毒的目盯著,沈容離毫不在意,回給一個隨意的笑意。
看到沈容離的笑,沈月璃更覺得氣憤不已。
該死的沈容離,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能這麼云淡風輕地笑?
想到這里,沈月璃忍著劇痛,故作平靜地回道:“回大姐姐,妹妹的下甚好!”
“看妹妹伶牙俐齒,看來確實好了。”沈容離意有所指地說道。
被沈容離這話一堵,沈月璃氣得說不出話。
沈容離直接忽視掉沈月璃,垂下視線看著沈澤海,問道:“父親,您怎麼不說話了?”
沈澤海抬頭,心虛地將視線挪開,回道:“容離,父親已經知道錯了,父親帶著沈家上下在府門口負荊請罪,只希你和你娘親能夠不計前嫌,回到沈家。”
“回到沈家?”聞言,沈容離當即嗤笑了一聲,“父親,我和娘親為什麼要回沈家?是外祖父和外祖母,不夠寵我們嗎?還是說我和娘親,心寬廣,要回沈家看你們所有人虛偽的臉?”
“容離,你這話說得,沈家有什麼對不起你們的地方嗎?”
沈澤海剛說完,跪在角落里的沈老夫人忽然哀了一聲。
“家門不幸啊!我們沈家怎麼娶了這樣的媳婦,生了這樣惡毒的孫?這是要讓我們沈家在所有人面前,抬不起頭啊!”
沈老夫人說完,圍觀的百姓,又將唾棄的目轉向沈容離和千蕙。
見圍觀的百姓站在自己這邊,沈老夫人眼珠子一轉,又繼續哀嚎道:“我們沈家,怎麼這麼倒霉啊,這樣的不孝子孫,我還怎麼去面對沈家的列祖列宗,我不活了!讓我一頭撞死在地上吧!”
說著,沈老夫人還真的作勢用頭撞地面。
沈容離看不下去了,直接抄起腰間的水昀鞭,一鞭子打在沈老夫人面前的地板上。
“啪”的一聲,差點就把沈老夫人的魂嚇飛了,整個人僵在當場。
“祖母,這種戲碼玩了無數次,不累嗎?您要是真的想以死相,不用您撞頭,我直接用鞭子將你的腦袋打爛,還省得你手!”
沈容離惡狠狠地威脅道,沈老夫人頓時就不敢再說話了,畏畏地低下頭,不敢直視沈容離的目。
沈月璃看事態,本就不按照自己心中所想的方向發展,當即就急了。
如今的沈容離,真是不吃,半點不留面,本就拿沒轍!
沈容離收回水昀鞭,掃視了一圈圍觀的百姓,擲地有聲地說道:“我知道,你們心中都很好奇,沈家為何要在府門前負荊請罪。”
“我現在就告訴你們,請大家為家做個見證!”
“一跪為夫不振,沈澤海出手毆打我娘親!”
沈容離說完,將千蕙的袖掀開,出胳膊上被沈澤海踹的淤青和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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