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離細細打量這塊玉佩的時候,綠漪已經徹底看不下去了。
走到沈容離邊,皺著眉頭勸說道:“小姐,你不要再胡鬧了,快將玉墜還給郡王爺,要是讓外人知道小姐和郡王爺私囊相授,會唾棄小姐的!”
綠漪剛說完,大灰灰就忽然齜著牙,沖著低吠了幾聲。
綠漪嚇了一跳,連忙躲到沈容離后,顯然很懼怕大灰灰。
“小姐,你快聽奴婢的,將玉墜還給郡王爺!”綠漪又勸說了一句。
這時候,大灰灰的牙齒齜得更嚇人,瞳孔的慢慢從棕變幽綠。
這時候,軒轅子都忽然開口說道:“臭人,大灰灰就暫時放在你這里,等將來你嫁給我,我再把它帶回去!”
話音剛落,大灰灰忙閉上,瞳孔慢慢變回了棕。
沈容離的目一直在軒轅子都上,并沒有注意到大灰灰的變化。
“郡王爺,我既然收了你的玉墜,自然不會反悔。”沈容離點頭道。
綠漪的眉頭皺得更了。
小姐這樣子,不像是開玩笑的啊!
想到這里,綠漪還想開口勸說沈容離,但看到大灰灰朝微微齜開了,馬上就閉上了。
沈容離將玉墜收回手中,看向軒轅子都,“郡王爺,今天家有事,我就不送你回宮了,稍后我派人送你回宮。”
說著,看向蹲在自己邊的大灰灰,笑道:“大灰灰在我這里,郡王爺盡管放心,我會把它照顧好的。”
軒轅子都傲地哼了一聲,沒再說話。
不多時,便跟著府的幾個侍衛,離開了家。
一直守在府外面的若錦,看到軒轅子都被送了出來,連忙沖上前去。
一臉擔憂地詢問道:“郡王爺,您怎麼樣了?家沒對你做什麼吧?”
“家要是傷害您,您一定要跟奴婢說,奴婢去跟皇上說,讓皇上給郡王爺主持公道!”
軒轅子都剛想說話,一旁為首的侍衛,不高興地回懟道:“家要是想對郡王爺做什麼,他還能安然無恙地走出來嗎?”
若錦沒話說,左右將軒轅子都打量了一番,見他真的沒傷,心里生出了幾分失。
郡王爺安然無恙,還怎麼去找皇上告狀,讓皇上找沈容離的麻煩?
雖然心里滿是恨意,但若錦還是做出一副很高興的樣子,說道:“郡王爺沒事就好!”
然后,便跟在軒轅子都的后,準備跟著他坐上家安排回宮的馬車。
誰知道,剛準備跳上馬車,就被家的侍衛一把拽住,重重地將拉到一邊。
“你們做什麼?我是郡王爺的婢,你們竟敢對我無禮!”
被這些侍衛拉到一邊,若錦到很沒面子,當即怒斥道。
為首的侍衛斜了一眼,輕飄飄地說道:“這是我們小姐為郡王爺準備的馬車,小姐可沒說,可以讓別人坐上去。”
若錦被懟得無話可說,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一陣青一陣白。
最終,還是悶悶地跟在馬車旁邊,徒步朝皇宮的方向走去。
半晌,馬車在皇宮門前停下,軒轅子都走下馬車。
若錦連忙跟上去,眼尖地發現他腰間的玉墜不見了。
見此,若錦大驚道:“郡王爺,您腰間的玉墜不見了,是不是落到家了?我們快回家去,把那塊玉墜找回來!”
要是回了家,軒轅子都出點什麼事,皇上一定不會放過家!
若錦的心里,已經打好了算計。
但軒轅子都卻罷了罷手,憨憨地笑了兩聲,道:“我把玉墜送給那個臭人了。”
若錦:“……”
若錦無話可說,心里更加嫉妒。
要知道,軒轅子都雖然傻,但是卻有潔癖,不讓任何人他的。
更是將那塊玉墜看得跟寶貝似的,連沐浴都要帶在上,連都不例外。
現在軒轅子都,居然將那塊玉墜送給了沈容離!
想到這里,若錦氣得肺都要炸了。
可是軒轅子都不給說話的機會,徑直朝皇宮里走去。
若錦終于發現有什麼地方不對勁,那條死狗竟然沒有跟著回來!
想到這里,若錦更加嫉妒,臉扭曲得有些嚇人。
沈容離那賤人到底有什麼好的?
郡王爺把最寶貝的玉墜送給不說,連那條只和郡王爺親近的死狗都黏在邊!
一定要找機會,讓那個賤人付出代價!
……
另一邊,等到軒轅子都離開后,沈容離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盯著那塊玉墜,臉上喜滋滋的。
大灰灰就趴在沈容離腳邊,呼呼地睡著大覺。
綠漪走過來說道:“小姐,老夫人讓你去前廳,似乎有什麼事要商議。”
聞言,沈容離一怔,連忙起。
今天軒轅子都鬧了這麼一出,把正事都給忘了。
說著,就朝著院外走去。
大灰灰嗅了嗅,連忙從睡夢中驚醒,翻爬起來,黏在沈容離后,跟著一起朝前廳走去。
綠漪看到這只大狼狗,地跟在小姐后,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那明明,是的位置……
沈容離走到前廳,只見家的人,都嚴肅地坐在兩旁。
心里頓時咯噔一聲,有一慌。
但還是著頭皮走了進去,恭敬地行了一禮。
“容離見過外祖父,外祖母,兩位舅母,娘親,五位哥哥……”
大灰灰也學著,捧起兩只腳爪子,朝著家的人,有模有樣地行了一禮。
看到這樣的場景,原本還有些嚴肅的家人,頓時就樂了。
老夫人率先瞇了瞇眼睛,打量了一番大灰灰。
“容離丫頭,從今往后,這只大灰灰就跟著你了嗎?”老夫人問道。
沈容離點頭,道:“它似乎和我有緣,陪在容離邊,也不錯。”
沈容離話音剛落,大灰灰也跟著“嗷嗚”地了兩聲,似乎也承認了說的話。
這時候,景的眉頭微微皺起,盯著這只大灰灰,若有所思地說道:“這只狼狗的聲,有些不對勁啊?”
但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他一時半會兒,也說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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