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蔣健明喝斷的話,朝著惡狠狠的瞪一眼,“沒你說話份!你給我回房間!就不該讓你參和這事,幫不上忙不說,還凈添!”
“爸!”蔣珊珊一跺腳,氣呼呼的瞪著他。
“我說的話,你聽不懂?”蔣健又剮一眼,“別讓我再說一遍!”
看著蔣健明是真的怒了,蔣珊珊也不敢再說什麼了。又是氣呼呼的一跺腳,上樓朝著自己的房間而去,然后是“砰”的一下,重重的將門甩上。
“你看看,這是一個晚輩該有的樣子?”蔣金枝指著蔣珊珊的房門,一臉的不悅,“再說了,蔣家能有現在的這一切,還不是因為我?”
“如果不是我嫁進邢家,你們一家四口能有這好日子?現在我遇到一點麻煩,讓你們賣掉一套房子,幫我度過這個難關,不行嗎?”
蔣金枝很生氣,臉很不好。
“你先別氣,我們是一家人,你有困難,我肯定是幫的。”蔣健明好言好語的哄著,“珊珊到底還是一個孩子,一時之間沒有從剛才的事中回過神來。”
“不過金枝,你剛才也說了,梁安就只給我們五個小時。現在又已經過了一個小時了,我就算是想賣房子,那也沒有這麼快的啊!”
“四個小時,怎麼可能把一套房子賣出去?就算能賣出去,那這房子還值錢嗎?不得是賤賣了?明明是市值八百萬的,對方不得可著勁的價?”
“可能還不一定能賣出五百萬呢!那你能愿意啊?金枝,我們不能。不能病急投醫啊。”
蔣金枝又是深吸一口氣,很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你現在手里還能湊出多現金?”
蔣健明很認真的想了一會,“一百萬應該還能湊出來。”
“怎麼可能?”蔣金枝顯然是不相信的,“你是不是不想幫我出這筆錢?一百萬?蔣健明,你是怎麼好意思說出來的?”
“這三十幾年,我給了你多好?現在就是問你拿個五百萬,你都推三阻四了?”
“金枝,不是我不幫忙。實在是真的拿不出來了。工廠現在什麼況,你也知道。你知道我這次賠了多嗎?”蔣健明一臉的無奈與苦,“再這麼下去,工廠非得關門不可了。”
“那現在怎麼辦?”蔣金枝一臉的頹廢,“邢崢那個孽障,把我名下所有的卡都給取消了。我現在是無分文啊!”
“早知道這是一只養不的白眼狼,我當初就不應該選擇他!”
“你別墅的保險箱里,就沒有放著一點現金?”蔣健明試探的問。
蔣金枝沒好氣的丟他一個白眼,“我哪有這習慣。我是邢沛山的妻子,是邢家的長房兒媳,是邢崢的母親。我去哪里不都是刷他的卡,還用得著在家里放現金嗎?”
“這一切都怪岑溪那個賤人!如果不是在邢崢耳邊吹風,他至于這麼對我這個母親!”
“我就是跟八字不合,這輩子都不適合做婆媳!總有一天,我非得讓好看!”
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了岑溪的頭上,那咬牙切齒的樣子,大有一副恨不得把岑溪碎尸萬段。
蔣健明也難住了,眉頭的擰一團。
沉思了好一會,才緩聲道,“我讓喻文把手里所有的票基金全都套現。你手里有沒有票基金?該套現的全都套現。”
“現在該做的事,是先穩住那梁安。其他的,以后再說。”
“行,先這麼著。”
……
蔣珊珊在自己的房間里氣呼呼的走來走去,腦子里不停的回響著蔣金枝讓他們賣房子的事。
氣得朝著一旁的沙發狠狠的踹去,卻是疼得自己呲牙咧,抱著撞疼的腳,單腳跳著。
好一會,才緩過神來。
然后又慢慢的冷靜下來,坐于沙發上,若有所思。
將今天的事,再與上次聽到父母之間的談話,以及那天父母約了江聆在私人別墅酒店見面的事一通串通。
一個想法在的腦子里閃過,蔣珊珊“騰”一下從沙發上站起,臉上的表是驚恐詫異的。
一手捂著自己微張的,簡直不敢相信。
然后的腦子里快速的閃過兩張臉——邢崢與江寧。
慢慢,兩張臉重合起來。竟然有四五分的相似。
所以……所以……
目瞪口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了。
所以,三十二年前,被調換的兩個孩子是邢崢與江聆?
江聆才是姑姑的兒?邢崢則是京城江家的兒子?
天!
蔣珊珊只覺得腦袋在“突突”的跳著,臉頰更是在不停的搐著。
這是怎麼也沒有想到的。
邢崢不是口中的那份低下的賤民,而是高高在上的江家太子爺?
死了,死了!這下死定了!
不對,不對!
那天,父母已經見過江聆了,那麼也就是說他們已經知道邢崢和江聆對調的事了。
他們跟江聆見面,應該是告訴江聆這件事的。也就是說,江聆也已經知道了。
那麼……也可以用這件事問江聆討要好了。
既然江聆才是姑姑的親兒,而且當年還是爸親手把江聆送到京城江家的。那就算是出于報恩,也不應該對他們蔣家視而不理的。
對,找江聆!
可不想蔣家破產,一無所有。可不想當一個普通人。要繼續當一個高高在上的富家小姐。
拿過手機,快速的撥打蔣子睿的號碼。
響了好一會,蔣子睿才接起電話,語氣帶著幾分不悅,“喂,什麼事?”
這聲音一聽就是在人上。
對此,蔣珊珊很是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這都什麼時候了,他竟然還有心思玩人?
“哥,我跟你說一件很重要的事。”蔣珊珊正聲道,“你讓邊上的人出去……”
“你能有什麼重要的事?”蔣子睿打斷的話,語帶不以為然,“語兒不是那種多的人,有什麼事,你趕說,我這邊還要忙。”
“哥!”蔣珊珊不悅的怨嗔著,“事關邢崢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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