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希媛來了,卻只能聽到他們討論萬宜。
萬宜……萬宜……又是萬宜。
夏希媛心里暗恨,恨不得讓萬宜千刀萬剮。
主接話,“我記得,司哥和萬宜的婚事,是因為大師的話才結婚的。但是依我看,大師的話也不是很準啊,沒看出來命格有什麼不同的。”
故意用了玩笑的語氣,但說話間,還是顯得咬牙切齒。
說的這話,大家都不聽。話音剛落,剛才熱鬧的氣氛再次冷凝。
沒人愿意搭理。
宋爺爺以為這孩是萬宜的朋友,好心地轉移話題,“老司你疼啊,我膝蓋問題也大的,腰也真不了。主要是久坐,實在太難了。真趕不上年輕人了啊。”
司爺爺嘆氣,剛想說話,夏希媛從他邊走開,徑直走到司以澗邊,坐好。
“司哥,咱們好久不見了啊。”
萬宜皺著眉頭,語氣涼涼,“是啊,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司爺爺首先憋不住了,笑了一聲。
不愧是孫媳婦,果然厲害。
夏希媛被說了,臉一陣紅一陣白,“司哥,我們第一次這麼多天沒見。”
這話一出,萬宜心口頓時一陣難。
夏希媛和司以澗一起度過的時間,什麼都不知道,像一個格格不的外人。
宋爺爺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不是萬宜的朋友啊。
宋爺爺可沒什麼不能說的,“你是姓夏吧?這個姑娘?”
宋爺爺說,“先不說啊,司以澗已經結婚了,你這不僅是沒分寸,還是厚臉皮,覬覦有婦之夫。再說啊,要是古代,也是聘為妻奔為妾,你這連二房三房都算不上。”
夏希媛就沒想到,宋爺爺能說得這麼不給面子。夏希媛氣上涌,攥手指,手心已經掐出了印子。
老不死的……
萬宜捂著著樂,“夏小姐,宋爺爺說的,你覺得對不對啊。我覺得對的耶。”
宋爺爺被萬宜夸了,遞給萬宜一個驕傲的眼神。
司以澗也不經意掛了一抹淺笑。
夏希媛當然答不上來,往司以澗邊挪了下,“司哥,我好像頭有點疼,你幫我看看,我是不是冒了?”
萬宜噘著,哪里是冒了,我看你是被氣的!
萬宜直接站在兩人面前,超兇的瞪他一眼,推司以澗,“你往那邊坐,我要坐你旁邊。”
司以澗讓開了位置,萬宜直接坐在兩人中間。
“你哪里難?家里有醫生,我幫你打電話啊。”
夏希媛低著頭,眼底充滿恨意,輕聲說,“不用了。”
突然裝可憐,倒顯得是萬宜找茬一樣。
萬宜鼓著腮幫子,指揮司以澗,“我累了,幫我肩。”
怕他不答應,萬宜眼里全是警告,瞪著大眼睛不允許他拒絕。
“好。”
司以澗把胳膊拉過來,輕輕放松著。
夏希媛眼睛一片紅,可憐兮兮看著司以澗。
萬宜不滿意了,“我上也酸,幫我一下。”
“好。”
“還有這里!”
“還有這里!”
萬宜支使他,他也不生氣,反而似笑非笑,就由著萬宜折騰。
司爺爺和宋爺爺看了會兒笑話,也累了,各自回房間去了。
夏希媛卻還不肯走,司以澗的聲音似水。
“司哥,你累不累?我幫你肩?”
萬宜氣得抿,“他不累,我肩膀酸,幫我肩膀!”
司以澗勾起角,“好,幫你。”
夏希媛看不下去了,指責萬宜,“司哥平時工作那麼累,你怎麼還這麼對他啊。”
萬宜氣惱,“我就愿意這樣,你問他,愿不愿意讓我欺負!”
司以澗沒有回應,夏希媛委屈地問他,“司哥,你非要這樣嗎?”
萬宜實在看不下去,“你們繼續說吧,我回房間了。”
對就那麼兇,對夏希媛卻一點反應都沒有。這是明顯的差距。
萬宜實在忍不了。
夏希媛心里暗喜,萬宜這個礙眼的終于要走了。
司以澗卻也跟著起,“我累了,我也回房間了。”
夏希媛難以置信,眼淚汪汪,想要挽留司以澗,“司哥……你……”
司以澗卻已經跟著萬宜離開了。
萬宜走到樓上,剛要進房間,關門時卻被司以澗擋住了。
萬宜秀眉微擰,又推了一次門,“你干嘛啊?”
司以澗深邃的瞳孔帶著玩味,“你剛才利用我氣夏希媛,我那麼配合,你不該說點什麼嗎?”
萬宜被說破了心思,一下子紅了臉,但理不直氣也壯,“你要我說什麼?我又不知道。”
司以澗拽住的手腕,抵在墻上,嗓音充滿威脅,“你……剛才說什麼?”
萬宜氣勢頓時消失,臉紅心跳步步退讓,“那個……我就是說,謝謝你配合我。”
司以澗依舊沒有松手,萬宜渾僵直,話都說不明白,只覺得臉上燙的不行。
司以澗輕笑出聲,“拿什麼,謝我?我不要無用的口頭謝。”
萬宜深呼吸一口氣,“我得先想想,想想……”
萬宜沒說話,司以澗就這麼好整以暇等著,萬宜默默念叨著。
“不就是讓你幫我按了按胳膊嘛,至于這麼小氣啊。”
距離這麼近,司以澗自然能聽到,好笑的往前,“我小氣?”
萬宜恨不得把自己在墻上,“沒有沒有,你一定是聽錯了。”
外面忽然有人敲門,萬宜嚇了一大跳,一臉心虛,“誰……誰在敲門啊,你要不要去看看。”
司以澗不,外面傳來夏希媛的聲音。
“司哥,我給你端了粥過來,你要不要喝一點啊?”
司以澗嗓音冷淡,“不用。”
夏希媛不肯放棄,“最近天氣這麼熱,這粥很清淡,可以下火的。”
司以澗皺了眉頭,“我說,不用。”
外面頓時沒了聲音,萬宜笑眼彎彎,“你對夏希媛好無哦,不怕生氣啊。”
司以澗有些意外,“夏希媛生氣,和我有什麼關系?”
之前縱容,一是出于夏家的關系,二是出于公司的合作。現在合作已經達,他不需要太關心。
萬宜心里莫名甜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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