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微微卻不依不饒,繼續哭喊道:“你胡說!你就是想推卸責任。陸氏有權有勢,你們當然可以隨便編排我。但事實就是你們害了我,你們必須為我的人生負責!”
江映月看著江微微,眼神中充滿了厭惡,提高音量,讓在場的每個人都能聽到:“好,既然你要把事說清楚,那我們就把當年的事原原本本講清楚。當年在阿勒泰雪山,你故意引我到危險的地方,設下陷阱,想要讓我出事。結果自己不小心被困,這完全是你自作自!你以為你編造這樣的謊言,就能掩蓋你做過的壞事嗎?”
謝云禮導演在一旁聽著兩人的爭執,眉頭皺,他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反轉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但看著江映月堅定的眼神和江微微那看似無理取鬧的模樣,他心中不對江微微的說辭產生了懷疑。
江微微見眾人的反應沒有如所愿,心中更加著急,轉向謝云禮,哭著說道:“謝導,您要相信我啊!我怎麼會拿這種事說謊呢?江映月和陸氏就是想整我,這部劇他們不想讓我拍,所以才想出這麼惡毒的辦法來污蔑我。”
謝云禮面難,他看了看江映月,又看了看江微微,說道:“江小姐,這種事可不能說。如果真如你所說,那也是很嚴重的事,需要有證據才行。”
江微微一時語塞,確實拿不出實質的證據來證明自己的話,只是一味地哭鬧:“我……我沒有證據,但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們為什麼都不相信我?”
江映月看著江微微,冷冷地說:“江微微,你不要再狡辯了。你做過的壞事太多了,今天你必須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就在這時,錢進匆匆趕到片場,他走到江映月邊,在耳邊低語了幾句。江映月聽后,眼神一亮,角浮現出一冷笑,看向江微微說道:“江微微,你以為你能逃嗎?證據,我現在就有!”
江微微聽聞,臉瞬間變得煞白,但仍強裝鎮定,道:“你……你能有什麼證據?不過是故弄玄虛罷了!”
江映月沒有理會江微微的逞強,從錢進手中接過一部手機,高高舉起,面向在場眾人。“各位,這里面的錄音,就是鐵證。它記錄了當年江微微在醫院病房,親口向何艷艷講述自己為什麼會掉下雪坑,而原因就是想要謀害我!”目如炬,掃視著周圍的人,隨后示意錢進將手機遞給謝云禮導演。
謝云禮接過手機,眉頭鎖,按下播放鍵。手機里很快傳出江微微的聲音,那悉的語調,清晰地講述著如何在阿勒泰雪山設下陷阱,引江映月前往危險之地,妄圖讓江映月出事,結果自己不慎被困雪坑的經過。
隨著錄音的播放,江微微的臉由白轉青,瞪大雙眼,似乎不敢相信這段錄音的存在。“這……這不可能!這是假的,是你們偽造的!”瘋狂地沖過去,想要搶奪手機。
錢進眼疾手快,一把攔住江微微,將擋在一邊。江微微掙扎著,歇斯底里地喊道:“你們都被江映月騙了!這都是的謀!這錄音是合的,是假的!”
江映月冷冷地看著江微微,聲音清晰而堅定:“江微微,你看看在場的人,還有誰會相信你的鬼話?你心積慮,一次次傷害我和我邊的人,今天就是你惡行暴的時候。”
此時,片場的工作人員們頭接耳,對江微微指指點點。江微微環顧四周,看到眾人鄙夷的目,心中的恐懼和絕如水般涌來。
“不……不可能……”江微微癱倒在地,眼神空,里不停地喃喃自語。
江映月走上前,俯視著江微微:“江微微,你以為你能一直逍遙法外嗎?你對我母親做的那些事,我也不會輕易放過。今天,只是個開始。”
江微微抬起頭,眼中閃過一怨毒:“江映月,你別得意得太早。就算你有證據又怎樣,我不會就這麼認輸的。”
江映月冷笑一聲:“你已經輸了,江微微。你所做的一切都將公之于眾,你將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應有的代價。”
就在這時,江映月的手機突然響起。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臉微微一變,對錢進使了個眼,錢進心領神會,將江微微給片場的保安看管,帶著眾人暫時離開了片場,留下江微微一人坐在地上,眼神中滿是不甘與絕。
江映月踱步到一旁,輕輕接聽電話,電話那頭瞬間傳來陸承影雖虛弱卻著堅定的聲音:“阿月,片場的禮還喜歡嗎?”
江映月的心像是被溫地擊中,一暖流涌上心頭,輕聲說道:“謝謝,你送來的證據太及時了。”回想起出發來片場的時候,陸承影就神兮兮地說會讓錢進送個驚喜給自己,當時滿心疑,怎麼也沒想到,這份驚喜竟是至關重要的當年之事的錄音。陸承影居然將它妥善保管了這麼多年,這背后藏著多不為人知的用心。
陸承影微微頓了頓,聲音里帶著一疲憊與愧疚,緩緩說道:“這些年,是我懦弱了。我總是忌憚江微微的狠手段,生怕會不顧一切地報復你,所以只能選擇遠離你,讓誤以為我對你并非深,讓覺得你在婚姻中并不幸福,這樣或許能讓心里平衡些,減對你的傷害。我們一直不要孩子,也是出于恐懼,害怕會對我們的孩子下手。”
堂堂在海城只手遮天的陸承影,此刻話語中竟滿是卑微,仿佛低到了塵埃里。江映月聽聞,心中一陣揪痛,突然想起一句話:因為在乎,所以害怕。這份深沉的意與小心翼翼的守護,讓容。
“陸承影......”江映月輕喚他的名字,千言萬語都凝在這三個字里。
陸承影似乎到了的緒,語氣中帶著一釋然:“阿詞說的對,該勇敢的時候就要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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