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訴你的,結果你一直不回一直不回,我——”姜聽杳話還沒說完,盛宥禮便俯在的角輕啄了一口。
姜聽杳嚇得立刻回頭看去,哥哥已經不在醫院門口了,不知道是不是在車上等自己。
心虛叮囑:“我哥還在呢,不許來。”
盛宥禮刻意拉長了語調,嗓音慵懶著答:“哥能理解。”
哥??
姜聽杳震驚到瞳孔都無意識放大了些,說話都變得結結:“你……你喊誰哥呢??”
“杳杳有幾個哥哥?”
“幾個哥哥你也不能,不能這樣喊嘛。”
盛宥禮斂眸看,薄輕啟:“為什麼不行?”
姜聽杳一時間想不出什麼合適的解釋,跟宣示主權似地說:“他是我哥!”
盛宥禮從嚨深溢出了聲低沉的笑意,他不知怎麼變出來一罐可樂,而后單手“噠”地一下打開了易拉罐的拉環。
冰涼的氣泡爭先恐后地向外涌出,接二連三地炸開,似乎是在和姜聽杳打招呼,又像是在慶祝什麼一樣。
盛宥禮將打開后的可樂隨手放在旁邊,而后輕握著姜聽杳的細腕,將易拉罐的拉環戴在無名指的位置上,嗓音低沉:“這樣呢,行嗎?”
搖搖晃晃的拉環,戴在孩纖細白皙的手指上。
姜聽杳形徹底怔住,并不是意外用易拉罐拉環當戒指這件事,而是意外盛宥禮怎麼會清楚心底的想法。
盛宥禮向孩眨也不眨的明亮雙眸,輕握著的手說:“是不是在疑我怎麼會有讀心?”
“我說過的,我們心有靈犀,寶貝。”
明明不久前才劫后重生,剛做完檢查,上帶著傷。
姜聽杳是不可能無理由無原因冒出一句想喝可樂,也不會非要指定盛宥禮親自去買。
答案只有一個。
朝他邁出了最勇敢的一步。
但對于盛宥禮來說,一個人不需要的勇敢,不需要耗盡所有勇氣的付出。
所以易拉罐的拉環戴在姜聽杳的無名指上。
所以盛宥禮先一步問:“這樣呢,行嗎?”
姜聽杳看向自己手上銀的環扣,一時間又想哭又想笑:“你說的都是我的詞。”
盛宥禮刻意拉長了尾音:“嗯,那怎麼辦呢~”
姜聽杳還沒反應過來呢,盛宥禮就又神奇般變出了一束鮮艷的紅玫瑰,頓時意外又歡喜:“我說怎麼上車后聞到一花香味呢。”
玫瑰遞到姜聽杳的眼前,男人低沉溫的嗓音在耳畔邊響起:“這樣哄哄你,好不好?”
“我——”
“看玫瑰,寶貝。”
姜聽杳澄澈的目凝結在玫瑰花上方,只見花蕊中心的位置,放著一枚可鑲鉆的兔子鉆戒。
遲到的原因是盛宥禮察覺到了姜聽杳的意圖,并把的想法給提前搶走了。
“時間太過于匆忙,來不及親自定制設計,所以暫時買了個可鉆戒哄你開心。”盛宥禮嗓音很是好聽,“等以后再——”
似乎是害怕這句臺詞也被搶走,姜聽杳眼底染上了一層淺淺的水,出聲打斷他的話,問:“結婚嗎?盛宥禮。”
結婚兩年,老公就出軌兩年。她愛他入骨,所以一忍再忍。可他越來越過分,一次次把小三帶回家過夜,還嫌棄她礙眼惡心。好,惡心那就離婚吧!她一紙協議,丟在他臉上,可他卻像是黏皮糖似得纏了上來。她去哪兒,他就跟去哪兒。她終于受夠了,問他:“你到底要干嘛?”他深情回答:“要你跟我復婚。”
港島與內地最近又添佳話。 書香名門的官家獨女即將與頂級財團的孟家長子聯姻,成爲兩岸名流圈裏熱議的話題。 聽聞官小姐腹有詩書氣自華,無論是氣質還是情操在港島都是獨一份的優雅。 對於聯姻這件事,官穎棠一口答應。原因是—— 在香港被迫維持了二十多年的淑女人設,她實在厭煩裝下去了。 嫁去一個沒什麼人認識自己的地方,應該可以稍微……放縱一下本性吧? 於是官穎棠小小地放縱了下,新婚夜,孟清淮從人聲鼎沸的工體把這位世家書香的大小姐扛回了家。 他看着喝得醉兮兮還掛在自己身上撒嬌的女人皺眉。 這是那位傳說中全港第一知書達理的女人? - 官穎棠覺得孟清淮這人沒什麼意思,除了有張帥氣的臉和花不完的錢,一無是處。 婚後某天,她無意中看到便宜老公在書房裏寫字。 當時孟清淮剛洗過澡,房裏沒其他人,他敞着浴袍,人魚線若隱若現,八塊腹肌塊塊分明。 他低頭垂眸,提筆揮毫落紙,書房裏墨香四溢。 性感至極的身體卻做着沉冷禁慾的事。 官穎棠不會知道,孟清淮每天在紙上一筆一劃寫下的是什麼。 直到後來,所有的玩意都不新鮮了,大小姐沒有東西可玩,決定玩自己那位清心寡慾的老公。 趁孟清淮又去了書房,她鑽進正在寫字的男人懷裏,天真又嫵媚地貼着他的胸口問,“幹嘛每天睡前都來寫字靜心,你有什麼靜不下來的?” 男人緩緩擡起頭。 那是官穎棠第一次從這位沒情調的老公眼裏,看到濃濃的慾望。 後來她也說不清—— 那晚到底誰把誰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