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環邊上的高級療養中心。
京州沈家投資的項目,療養院所有醫療設施包括護工服務,是全國頂級的。
謝繁星回國后,忙著照顧前來旅游觀賞異國風的布萊克夫婦,還沒有去療養院里的看看,趁著今天下午的空閑,剛好帶辰辰去見見老人家。
“繁星,的況逐漸好轉了。”盛夏坐在副駕駛,翻找出謝老夫人在院里的照片,“兩年前,老人家看著你的照片,已經能準確的認人了。但年紀擺在那兒,機能下降不可避免。”
停在十字路口的紅燈待轉區。
謝繁星扭頭打量盛夏手機相冊里的照片,的頭發花白,不過神頭十足,比之前留在謝家的時候,多了很多的笑容。
“前面路邊我靠邊停一下,你把照片發我。”謝繁星迫不及待想知道老人家的況,眼眶里蓄了潤的痕跡。
在國外這些年,對得起媽媽。
卻對不起被留在京州療養院的。
從小到大,除了葉夕寧,謝家對謝繁星最好的只有老夫人。
今年已經八十三了,高壽。
做晚輩的,心酸的同時又歉疚。
“媽咪別哭,太很好。”后排坐在安全椅上的小月亮,托著小臉寬謝繁星,“好幾個月前,干媽帶我去過醫院,太好喜歡小月亮。”
小孩子對時間概念比較淺。
盛夏帶小月亮去療養院看老人家,已經是一年前了。
指尖屏幕,照片一張一張往后,謝繁星找到了和月亮的合照。
照片上,老人家摟著小寶貝,笑的一臉慈祥開懷。
再往后一張照片,是霍擎洲抱著小月亮,穿著高定銀灰的西服,深藍的菱格紋領帶的設計熨帖平整,背脊筆的坐在老夫人邊。
老中小三個人的氣質截然不同,但氣場卻巧妙的融合在了一塊兒。
“哦還有段視頻,我給拍下存過。”
盛夏一拍腦袋,找出收藏的視頻,轉發給謝繁星。
點開視頻,化妝師正在給小月亮整理頭上的發飾,霍擎洲溫的低頭看著兒,時不時回頭和捧著壽桃的老夫人閑談。
記得之前謝繁星帶著霍擎洲回杭城見,老人家對這個孫婿很滿意,如今看來,已經徹底接了霍擎洲,把他當了一家人。
謝繁星忍住酸楚,問道:“他……經常去療養院嗎?”
“不能用經常來形容了,可以說是基本每個月。”盛夏手找小月亮要了一草莓味的棒棒糖,小月亮依依不舍的從口袋掏出一遞過去,表委屈的。
盛夏接過“搶”來的棒棒糖,順手了下月亮和辰辰的臉蛋,嘬著棒棒糖說道:“霍擎洲對老夫人,真沒話說。他把對你的好,轉移到了你在乎的人上。比如我,我在京州的工作,沈行因為家里的問題,安排不了,霍擎洲給我安排的。”
分離這四年。
只要是和謝繁星有關的人和事。
霍擎洲永遠是最上心的那一個。
盛夏又提起了杭城的葉聽瀾:“還有咱弟阿瀾,霍擎洲給他找了老師,繼續深造考了浙大的研究生。現在談了個漂亮的小友,你過幾年得包紅包了。”
謝繁星著手機的手開始發,最后忍不住讓盛夏先抱著倆孩子下車,想一個人單獨待一會兒。
盛夏沒有多問,帶著辰辰月亮下車,去一旁的水果店買了拼盤。
“霍擎洲,你真是……傻子。”謝繁星趴在方向盤上,哭得泣不聲,“能不能…別對我這麼好了。”
回應的,是馬路上的鳴笛聲。
五分鐘后,謝繁星發泄完緒,掉眼淚拿出眼影盤補了妝,打電話給盛夏讓帶孩子上車。
月亮沒看出媽咪哭過,舉著塑料叉子給喂了一顆草莓。
“寶貝乖,謝謝月亮寶貝。”
謝繁星恢復了平靜,開車去了療養院。
院里今天剛好在搞月初活,一群老人坐在廳里看電影,護工領著他們進去,指了指后排椅上的老人:“謝士,那位就是您的。”
老夫人不看這部電影,有點坐不住,覺到后面來了人,回頭看見悉又陌生的孫,眼神里的茫然疑,最后化作了欣喜若狂。
“星星!我的星星……”
老人家瞬間落淚,掙扎著要從椅上站起來,可以走,不過需要護工攙扶著,不然容易摔倒。
謝繁星跑過去握住蒼老枯槁的手:“,我回來了,對不起,現在才來看您。”
祖孫倆抱在一塊兒,老夫人心疼的拍拍謝繁星的后背,像小時候那樣安道:“不怪你,小霍說了,你去國外找你媽媽,不怪你,不怪你……”
的病恢復后,一直想要見見謝繁星,但霍擎洲卻說,的孫在國外很忙,這一忙就是四年過去了,老年人擔心自己沒有多年可以等。
“,這是我和擎洲的兒子,霍霖辰。”謝繁星牽著兒子讓他見見太,“辰辰,人。”
“太您好。”辰辰很有禮貌。
“哎喲乖乖,我這沒準備紅包吶。”老夫人哭完了開始笑,摟著兩個寶貝不肯撒手。
謝繁星打算過幾天在京州買一套公寓,接離開療養院。
辰辰和月亮很會討老人家開心。
們離開療養院的時候,老夫人忍住沒哭,只是讓護工給他們拍了個合照。
對頭發銀白的老人家來說,過一天一天,能多見見晚輩天倫之樂,是他們最大的快樂。
盛夏今晚有一臺手。
謝繁星先送盛夏回了醫院,本想著帶兩個孩子去吃一餐海底撈再回去,騰叔莫名其妙給打了個電話,說是家里的飯菜準備好了,讓謝繁星帶孩子回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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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別急,馬上就有實質進展了(敲黑板)雖然大家痕跡,想看我多更新幾章,但我時間不允許,大家見諒,努力更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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