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許煙準時敲響秦冽的房門。
不多會兒,門響起散漫的腳步聲。
接著,房門打開,剛洗過澡的秦冽出現在門口。
兩人四目相對,許煙秀眉不由得輕蹙。
看出眼底的防備,秦冽輕挑了下眉梢,手撐在門框上居高臨下的看,冷笑,“怎麼?怕我潛你?”
有求于他,還防備他。
還真是的行事作風。
許煙眼眸輕抬,“秦總會嗎?”
秦冽,“你說呢?”
許煙波瀾不驚道,“那你得下作什麼樣。”
秦冽,“……”
進門這一場,秦冽完敗。
過了一會兒,兩人回到客廳,秦冽拿了瓶礦泉水放到面前,人往對面是沙發上一坐,恣意懶散的往后靠,“說吧,要采訪什麼。”
許煙拿起手里的平板,“問點吸睛的吧。”
不然這篇采訪稿怕是沒辦法過稿。
一而再再而三的出問題,最后定稿還不夠吸睛,會被TR的人質疑的專業水準。
秦冽似笑非笑,還帶了那麼點嘲弄,“怎麼?又要問我的事?”
許煙沒接他的話,端正坐姿,“問點私。”
秦冽勾一笑,“問。”
許煙,“聽說秦氏準備今年進軍房地產,是真是假。”
秦冽目驟冷,隨即散漫笑笑,修長的手指落于沙發扶手上輕敲,“許煙,你想刨我老底兒。”
許煙知道這個問題不該問。
每個公司都有自己的。
對外宣傳的,往往都是假的。
幌子而已。
可是沒辦法,職責所在。
許煙態度公事公辦,“秦總,抱歉,那我們換個話題。”
秦冽挑眉,靜等還能問出什麼問題。
下一秒,許煙說,“秦氏之前一直都有資助貧困生的項目,可是去年十二月,秦氏卻突然把這個項目停了,請問秦總,是什麼原因呢?”
許煙話落,秦冽臉這下徹底難看。
他直直盯著沒說話。
約莫半分鐘左右,手扣住手腕,直接把從單人沙發上拎起扯進了自己懷里。
許煙沒防住,一聲虛驚后,人以一種極度曖昧的姿勢坐在秦冽上。
許煙手里平板掉落,雙手抵住他的肩,“秦冽。”
秦冽,“什麼原因你不知道?”
許煙抿不作聲。
秦冽雙手掐在腰間,人往前靠,抵著額頭說,“許煙,這個問題,我敢答,你敢寫嗎?”
許煙汲氣不作聲。
秦冽壞笑,“為什麼會停止對那幾個貧困生的資助,因為們其中有幾個對我圖謀不軌,借著恩宴給我下藥,我差點中招,好在我太太幫我解藥,事后我怕我太太生氣,所以才停止了對們的資助,這個答案,許首席滿意嗎?”
許煙,“……”
兩人距離太近,氣氛又太曖昧,思緒一下就被拉回到了那個時候。
原本是這幾個資助生大學畢業的好事,們幾個人提出想宴請秦冽。
秦冽這個人,別看一臉生人勿近、高高在上,實際上很擺架子。
再加上,這幾個貧困生是秦氏從初中一直資助到大學的,跟秦冽在某些程度上來說也算同步長。
秦冽也有心讓們幾個職秦氏。
誰曾想,這幾個人居然會在恩宴上給他下藥。
好在周行跟著,才沒釀大禍。
那天許煙在隔壁市做采訪,秦冽直接讓周行把他送了過去。
許煙半夜被敲開門,都沒來得及反應,就被秦冽抵在了墻壁上。
那會兒兩人剛結婚不久,除了新婚夜,這是第二次。
藥烈,秦冽狠得不像話。
許煙栗被迫承,秦冽掐著脖子跟接吻,有些瘋。
或許是瘋勁兒上頭了,那天秦冽還啞聲問了句,“煙煙,你喜不喜歡我。”
許煙沒回答,全是哭腔。
思緒到這里戛然而止,兩人四目相對,都想到了那天的事。
許煙神看似淡定,但泛紅的臉頰和耳朵泄了的慌張。
秦冽看在眼里,心里忽然有什麼被撥,一只大手扣住后頸,頭一偏,落吻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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