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兩條信息,許煙不由得瞇起眼。
尤其是在看到發信息的人后,眼底更是閃過一抹厭惡。
發信息的人是喬弘毅。
強弩之末。
俗話說得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但這話也未免太俗話。
敵人的敵人之所以能為朋友,那必然是對方還是有一定可取之。
跟里的老鼠,不論什麼時候都不能為伍。
許煙指尖劃過屏幕,準備按下刪除,想到了什麼,手指蜷了蜷,取消刪除,轉手截圖發給了許靜。
許靜那邊秒回:?
許煙:媽,喬弘毅還是賊心不死。
狗咬狗的戲碼最好看。
不費吹灰之力。
就能收獲漁翁之利。
信息發出,許煙收起手機沒再看。
了解許靜,沒什麼大能耐,但了喬弘毅一輩子,不甘心,勢必不會讓失。
把手機揣兜,許煙推門進包廂。
包廂里蘇婕和邢鎮跟耍猴似得,劍拔弩張,針鋒相對。
蘇婕手里拿著一筷子直邢鎮額頭,邢鎮手里高舉著一個手機。
許煙瞧了一眼,那手機是蘇婕的。
兩人聽到房門響,紛紛朝許煙看過來。
許煙挑眉,“嗯?”
蘇婕,“煙兒,他拿我手機。”
邢鎮,“我就用你手機打個電話,你這麼激做什麼?你一水泥封心的人,難道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蘇婕恨不得用手里的筷子死邢鎮。
都多余在許煙面前說這貨好話。
眼看兩人就要打起來,許煙掏出自己的手機丟給邢鎮,“用我的打。”
許煙扔手機扔得猝不及防。
也不怕手機會掉地上。
見狀,邢鎮忙手忙腳接住。
邢鎮有了許煙的手機,自然歸還了蘇婕的手機。
蘇婕奪過手機的那刻,還是用筷子了一下邢鎮腦門。
轉頭,邢鎮拿著許煙的手機去打電話,蘇婕收起自己的手機跟許煙八卦,“你跟秦冽什麼況?怎麼又不離了?”
許煙落座,手給自己倒茶水,“又要離了。”
蘇婕,“嗯??”
許煙喝口茶,“說來話長。”
蘇婕也隨其后給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倒,“那就長話短說。”
許煙,“離婚是肯定,只不過中間出了點岔子。”
蘇婕多聰明一人,“岔子是許家那邊吧。”
許煙點頭。
蘇婕問,“那現在又決定要離是?”
許煙放下手里的茶杯,“秦……,寧姨說做我的后盾。”
寧姨。
秦母的全名,柳寧。
蘇婕聞言稍愣,隨即朝許煙豎起拇指,“什麼大義滅親!什麼鐵面無私!什麼不徇私!這就是!!”
許煙扯瓣,“寧姨人很好。”
蘇婕表示贊同,點頭如搗蒜。
兩人聊完天,恰好邢鎮那頭也打完電話。
把手機還給許煙,邢鎮坐下,一臉八卦,“聽說秦冽昨晚又去牧家英雄救?”
許煙撥弄手里的茶杯,“嗯。”
邢鎮撇,“他對那位牧家大小姐還真是……”
還真是什麼,邢鎮沒說完。
不過即便他沒說完,許煙心里也了然。
還真是真意切,比金堅。
邢鎮這邊話音落,許煙掀眼皮看向他,“聯姻的事你考慮的怎麼樣?”
許煙話題轉變的太快。
邢鎮一時間沒跟上,咂舌數秒。
反應過來后,邢鎮一臉糾結,角還連帶著了,“你認真的?”
許煙漾笑,“我的樣子像是在開玩笑?”
邢鎮面尷尬,“這,這個……”
許煙說,“你可以回去跟邢叔叔說,我們倆家聯姻,等以后許氏我掌權,你就是許氏總裁。”
邢鎮愕然,瘋狂擺手,“不行不行,這不行……”
邢鎮對外的形象一直都是閑散公子哥。
在自家公司都是任閑職。
許煙添茶水,“邢鎮,我們倆朋友多年,別拿你扮豬吃老虎那套在我面前演。”
許煙一針見。
邢鎮神變了又變,最后人調整坐姿往后靠,嬉皮笑臉不改,但是多了幾分認真,“煙兒,朋友之間能兩肋刀,但你不能上來就我兩刀, 你這哪里是要跟我聯姻,你這明明是想送我土,以秦冽那個格……”
許煙手拿邢鎮面前的空茶杯,給他倒茶水,“我知道你在邢家舉步維艱。”
邢鎮接茶杯,裝傻充愣,“我有什麼可難的?”
許煙說,“上面四個姐姐,四個姐夫,個個恨不得把邢氏納自己囊中,還不難?”
許煙這是把所有話都擺在了明面上。
許煙話落,邢鎮手里那杯茶送到了邊卻沒口。
蘇婕見狀,手一抬,把茶水送進了他里。
也得虧蘇婕這一抬手。
微僵的氣氛得以緩和。
邢鎮口中茶咽下,看向許煙,“煙煙,你可想好,我這里可是狼窩。”
許煙淡笑,“沒事,我這里也是虎。”
本就有友誼在,再加上各方面的利益牽扯,把窗戶紙捅后,可謂一拍即合。
吃飯期間,邢鎮和蘇婕不了互掐。
他們倆從念書期間就是相相殺。
‘深仇大恨’還要從邢鎮當年無疾而終的暗說起,邢鎮為了表白,在對方宿舍樓下擺了個心型的燭,中間擺放著各種食……
那年蘇婕在單人宿舍養了一條狗,那晚帶著狗去看熱鬧……
結果可想而知,食都進了狗肚子里,表白失敗……
自此,兩人的梁子就算是結下了。
至于他們仨是怎麼建立的友誼,大概是臭味相投。
三人都屬于班級邊緣型人。
幾次班級活下來,無人靠近的他們仨,被迫組了學習小組。
日久天長,友誼萌芽。
最后開花結果。
一頓飯,三人友誼回春。
飯后,三人走出包廂,蘇婕走在前接客戶電話,許煙跟邢鎮走在后聊合作的事。
兩人走的近,邢鎮自然而然接過許煙手里的包。
邢鎮,“你確定跟秦冽真離?”
許煙,“這還有假?”
三人徑直走向前臺,誰都沒回頭,自然也沒看到站在他們后的秦冽跟他的一眾狐朋狗友。
沈白看熱鬧不嫌事大,“嘖,三兒,你老婆貌似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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