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人把我的話這麼放在心上過,你是第一個。突然覺到了自己被重視,原來被重視的滋味是這樣的。”
“煙煙,在我這兒,你永遠都是那個被重視的。”
非煙眉眼帶笑的看向厲晏辭,突然聞到了一淡淡的腥氣息。
微微皺眉。
厲晏辭問,“你怎麼了?”
“我剛剛聞到了一腥氣味,你有聞到嗎?”
厲晏辭搖頭,“沒聞到。”
“是嗎!”非煙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厲晏辭,你的臉和怎麼有些蒼白?”
厲晏辭明明上午都還紅齒白的,怎麼去了一趟厲宅回來,就這樣了?
“是嗎,可能回來時吹了風的緣故,京都的天氣又降了。”
非煙狐疑的看了看厲晏辭。
這疑一直持續到晚上。
在梧桐公館,非煙和厲晏辭還是和蟾宮一樣,住在同一間房間,睡兩張床。
非煙還沒洗澡,厲晏辭先去了。
可是一個小時,兩個小時,厲晏辭還沒有出來。
非煙覺得不對勁,去敲門,“你沒事吧?”
“沒事,再給我一點時間。”
隔著浴室的門,非煙聽出了厲晏辭語氣的不對勁,他此時的聲音似乎有些虛弱。
虛弱?
這個詞怎麼能用在厲晏辭的上呢?可剛才確定厲晏辭的語氣就是虛弱。
“晏辭,你把門打開。”
非煙拍著浴室的門,有些焦急。
“你如果再不開門,我就習凜上來了,我讓他把門踢開。”
“別!”厲晏辭“虛弱”的聲音從浴室出來,“我打開就是。”
話落,浴室門開了一條。
非煙推開門走進去,就見偌大的圓形浴缸里,厲晏辭著上半坐在里面。
厲晏辭的材非煙曾見過一次,這是第二次見。
但不管見幾次,都會讓人不自覺的嘆,這材真好。
厲晏辭的材堪稱完比例,上半修長而拔,肩寬與腰圍比例協調,形了優雅的倒三角。
他的線條并不夸張,卻恰到好地勾勒出的廓,仿佛是古希臘雕塑家手下的杰作,充滿了藝的與和諧。
冬天,浴室霧氣大。
非煙就過水汽煙霧看向他,只覺得厲晏辭就像個在水里的男妖。
非煙有一瞬間的看呆。
“煙煙?”
非煙被厲晏辭低沉的聲音給拉了回來,抬手拍了拍臉頰,朝厲晏辭走過去。
越走近,那腥氣就越重。
非煙視線往下,就見浴缸里的水是紅的。
“你傷了。”非煙快速的走過去,就見厲晏辭背后大片的傷口。
麻麻的,痂被霧氣滲變,水順著他的理往下流淌。
難怪浴缸中的水變了紅。
“你怎麼傷了?”非煙滿臉擔憂,“是不是厲家?你回去又被打了嗎?他們怎麼這樣?又是罰跪又是把你傷這樣的?”
說著說著,非煙的眼眶竟紅了,一滴淚流了下來。
為他流淚了。
厲晏辭看著非煙這樣心想,這一刻死了也值了。
他抬手掉非煙的眼淚,“沒事,我得住。厲寧兩家的婚約,只有寧家才能主解除。為了解除婚約,我點家法又怎樣。”
“你是說你這是因為解除婚約才弄這樣的?”非煙抬起眸,眼神自責又疚,“都怪我。”
今天早上不應該那麼咄咄人的。
“怎麼能怪你呢。”厲晏辭眼底劃過一抹算計,繼續為自己拉好,“本來這婚約就得退,早退晚退都一樣。”
“只是我也沒想到家法竟然這麼重,倒讓你看了不好了。不過我真的沒事,一點都不疼。”
看著厲晏辭這樣還要反過來安,非煙此時對他的心疼達到了頂點,站在浴缸外面,一把抱住里面的厲晏辭。
又因為怕到他背后的傷口,手只是虛抱著他的腦袋,靠在厲晏辭的耳邊,語氣哽咽道,“笨蛋,還在逞強。都這樣了怎麼會不疼呢。”
“厲晏辭,你真傻。”
厲晏辭試探的抱住非煙,只見微微一,并未掙。
直到這一刻,他才切的到非煙對他已經有了覺,并不是之前那樣疏離的。
“你以后什麼事都不準瞞著我。更何況你都這樣了還怎麼自己洗澡,這段時間都我……我幫你。”
“你這個傷口是不能沾水的。”
如此一來,一個星期都是非煙幫厲晏辭洗的澡。
當然,這都是很正常的洗澡。
非煙只是替厲晏辭把后背不能沾水的地方,替他一。
厲晏辭也為了維持自己君子的形象,并沒有對非煙做什麼。
只有他自己知道,這段時間他忍的究竟有多艱難。
上的香氣若有若無的在他的鼻息間縈繞,的,的呼吸……
“厲晏辭,你的傷口好很多了哦。”
第八天,非煙驚奇的發現厲晏辭背后傷口的那些痂都掉了。
“是嗎?”厲晏辭的聲音有些暗啞。
“嗯,你的還真好,傷口之前明明看起來那麼可怕,而且還深,現在才第八天竟然就都好了。太厲害了吧。”
他的煙煙竟然在夸他的好。
到底知不知道,一個人是不能隨便夸一個男人好的,更何況還是在這樣曖昧的浴室里。
“你的傷口已經可以沾水了,看來我不用再幫你背了。”
“你就自己洗吧。”
非煙說著就往外走去,哪想手腕卻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給握住了。
非煙還沒反應過來,直到回頭看向厲晏辭的眼神,那深邃的眼里著一侵略的曖昧的氣,這讓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
“那個,你……你想做什麼?你自己可以……可以洗了。”
厲晏辭揚,“煙煙已經幫我洗了一個星期的澡了,怎麼樣我也得報答煙煙。”
非煙訕訕的揮了揮另一只手,“不用不用,我們不是夫妻嘛,夫妻哪里講究這些謝不謝的,對吧。”
“幫你背上藥,那是我作為妻子應該做的。”
“我的煙煙終于承認自己是我的妻子了。”厲晏辭把非煙拉到自己懷里,俯靠近,熱氣噴灑在非煙的脖頸,帶著曖昧游離的氣息,“那既然是夫妻,一起洗澡不過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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