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家高調出的消息,是厲家眾人在用早餐的時候知道的。
溫婉書向來是個喜歡聽八卦的格,好奇的問一旁的厲長洲,“老公,寧家這麼高調是在干嘛?這是又有什麼新政策方向了嗎?”
厲長洲正在喝粥,聞言瞥了一眼溫婉書的手機,“要有政策,厲家也應該知道了。估計是他們寧家的私人行。”
“這麼高調的私人行?”
“可能轉了吧。”厲長洲忍不住控訴,“就和你那個兒子一樣。”
溫婉書放下手機,嗔怪,“說的好像不是你兒子一樣,沒有你我能生的下來?”
“咳咳~”厲老爺子放下勺子,看向厲長洲,“都一個月了,晏辭還沒去財團?”
厲長洲臉更差了,“那家伙說話就像放屁,這一個月里他的手機都關機了,想聯系都聯系不上。”
實際上是厲晏辭這一個月都在陪非煙,為了不被打擾,他把自己的私人手機關機了。
溫婉書擔憂的道,“莫不是出什麼事了?我等會兒就去梧桐公館看看。”
一旁的厲明月開口了,“大嫂別急,煙煙在中好好的,要是晏辭真出事,煙煙早就坐不住了。”
“也是。”
今天是周六,大家都聚在了厲家,溫婉書興道,“等會兒我就去找煙煙,好久沒看到那孩子還怪想念的。”
一個早餐慢吞吞的吃到了快九點,溫婉書正準備離開去收拾,突然刷到了網上的野生直播間,瞪大了雙眼,“寧家去梧桐公館了,他們要干嘛?那不是晏辭和煙煙住的地方麼。”
這下厲老爺子也坐不住了,來馮唐把溫婉書的手機直播進行投屏。
接下來,厲家眾人一頭霧水的就見寧家一家四口大搖大擺的進去了梧桐公館。
最好奇他們的是,鏡頭里寧伏城竟然穿了自己的功勛服,重視程度可見一斑,而寧老夫人也愿意出場。
沒過多久,非煙就在眾人的簇擁下出現了,還和盛兮以及寧笙穿的同樣的旗袍。
最關鍵的是,全程都沒有看見厲晏辭的影。
厲晏辭什麼格他們在場所有人都知道,只要是他認定的人或,就沒有人能夠在他的手里給搶走。
而寧家就這麼明目張膽的把煙煙給拐跑了。
溫婉書趕讓厲明月給厲晏辭打電話……
厲晏辭回到厲家,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兒子,網上說的都是真的?煙煙真的是寧家的孩子?”
在等厲晏辭回來的這段時間,網絡上的那些搜索他們都看了,有猜測寧家是想讓非煙做自家兒媳婦的,有猜測非煙就是寧家的孩子的。
能夠從梧桐公館把人從厲晏辭的手里帶走,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厲晏辭肯主放人。
主放人的唯一理由,煙煙就是寧家的兒。
厲晏辭簡短的把非煙的世給大家說了,溫婉書聽著厲晏辭的描述就覺得震驚,抬手捂住,心里又心疼又慶幸,“雖然煙煙了委屈,但幸好回了寧家……”
“那笙笙……”
“本來煙煙不打算認親的,害怕寧笙重蹈的覆轍,不過誤會解除,寧家也不是云家那樣……”
“所以現在盛兮有兩個兒了。”溫婉書驚一聲,“老天啊!我好不容易剛得的一個兒,現在又沒了。”
最后就連語氣都變酸了,“盛兮怎麼就那麼好命啊!”
厲長洲核安,“婉書,咱們雖然沒有兒,但煙煙遲早是咱們的兒媳婦,想想能從盛兮的手里搶來一個,不也很爽麼。”
厲長洲長久混跡商場,骨子里就自帶掠奪的氣勢。
溫婉書很吃這一套,“對,超級爽。”
厲老爺子看著自家兒子哄媳婦,拄著拐杖問道,“晏辭,你拉著人家小姑娘去領證的事,寧家知不知道?”
厲晏辭坐在溫婉書的旁邊,長疊著,聞言蹙眉,第一次覺到挫敗,“……沒敢告訴。”
厲長洲在一旁幸災樂禍,“呵!真是稀奇,也有你不敢的時候。”
厲晏辭有時候對自己這個爹也無語的,“本來就退過一次婚,再告訴他們煙煙早就被我拐走了,寧家估計得氣死。以他們的地位和勢力,你們還想不想要兒媳婦了。”
軍方的勢力一向很大,要是寧伏城真的看不上他,他不可能娶到煙煙。
就像是主和寧笙退婚,明面上也得顧及寧家的面子,對外必須宣稱是寧家退婚,而厲家是被退婚。
厲晏辭說著,正道,“爺爺,爸媽,寧老夫人和寧叔叔答應我厲寧兩家婚約不取消,但我和煙煙領證這個事必須保。雖然婚約不取消,可我也希您三位能夠親自鄭重的去寧家下聘。”
厲老爺子本來心里還在猜測非煙的為人,聽到害怕寧笙經歷曾經的黑暗而不去認親寧家之后,他徹底對非煙改觀。
以他們厲家的地位,本不需要和任何家族聯姻,但繼承人未來夫人的人品必須過關。
非煙,是個好姑娘,做的了他們厲家的媳婦。
“你放心,這個事爺爺一定為你辦到。”
“謝謝爺爺。”
溫婉書問,“晏辭,你希我們什麼時候去提親?”
喜歡煙煙,想煙煙早點做的兒媳。
“明年的今天吧。”厲晏辭想到非煙談及寧家時眼里止不住的笑意,“我想讓煙煙以兒的份在寧家好好的生活。”
以前過的太苦,他不想還沒會到做兒的快樂,就要嫁做他人婦。
盡管他能為的快樂保駕護航,但他給不了母家的快樂。
這話一落,所有人都震驚了,明明他才是那個最急迫的人,可沒想到此時最急迫的人反而不急了。
那春節的急排練是鬧哪樣?
“晏辭,你可要想清楚了。”厲長洲難得沒有和自己的兒子對嗆,“雖然婚約還在,但寧家是出了名的護短,煙煙此時被認回去,寧家就算是為了補償,也不會輕易的把煙煙送出嫁。”
“如果我沒猜錯,寧家不日就會召開記者發布會,同時舉辦認親宴。如果不能屆時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去提親把煙煙搶過來,之后的事就很難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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