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薄司寒語氣沉沉。

姜淼淼的眼神十分堅定，“是。”

“你確定你沒有在敷衍我？”

“我怎麼敢，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實話，溫言是被陷害的，幕后的兇手就是鐘清嫻！”

姜淼淼譏諷道，“可笑吧？哈哈哈哈，溫言，你是不是覺得很荒唐，被自己的親媽害得獄，鐘清嫻啊鐘清嫻，怎麼樣？自己造孽的滋味如何？你當初絕對沒有想到，自己心策劃的這一切，害了自己的親生兒！”

薄司寒迅速地捕捉到一個重點，“錄音的容是你的聲音，這麼說來，這件事，你也不了干系！”

“我是無辜的，是！都是鐘清嫻，這一切都是設計出來的，目的就是要置方夏薇于死地！”

鐘清嫻干脆豁出去了，“姜淼淼，你以為你多無辜，你多清白，我出了事，你一樣逃不了，你想魚死網破，那我就奉陪到底！”

“是你先我的，我已經沒有什麼可以牽掛的了，反正我這一生過得這麼苦，我以后怎麼樣，我也無所謂了，倒是你，一大把年紀了，你能承得起什麼？”

“你在這怪氣的，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飯都多，我會怕什麼？”

姜淼淼哈哈大笑，“我明白了，鐘清嫻，你自己的兒丟了，而敵的兒好好的，于是你就想對痛下毒手，而實際上，你也真的這麼做了，你千算萬算，你萬萬沒有料到，最后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你害慘了自己的親兒，你現在找到了又如何，不會認你了，會恨你恨到死！還有你做的這一切都被揭開了，你的好日子可算是到盡頭了。這真是天大的好消息啊哈哈哈。”

姜淼淼的緒抑制不住地激，當初萬般無奈，被鐘清嫻利用，如今終于可以看到遭報應了，姜淼淼的心別提有多舒坦了。

方振遠眼里的怒火正在燃燒，“鐘清嫻！”

鐘清嫻渾一抖，“振…振遠，你…我。”

“你的心怎麼可以這麼毒？你怎麼下得了手？你還是個人嗎？你的兒是寶貝，別人的兒就不是嗎？夏薇只是個孩子，做錯了什麼？要遭到你這樣的傷害！”

“這……當初這只是個意外，我沒有刻意要害死的，錄音的容都是姜淼淼刻意偽造出來的假證據，你還記得嗎？

當初夏薇是心臟病復發來不及搶救才去世的，一出生就有這個病，你又不是不知道，所以這只能說是個意外，不能把責任歸咎在我上。這樣對我太殘忍了。”

方振遠冷冷地笑，“殘忍？你也知道殘忍！你做這件事的時候，就不覺得殘忍嗎？你還敢提心臟病的事，那你記不記得，當初醫生診斷的結果是服用了不適的藥，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把藥換了？”

鐘清嫻眼神飄忽不定，無力地搖頭，“醫院的診斷結果也不是百分百正確的，也有出錯的時候，不能一死，你就這樣想，難道，我的心就這麼很狠毒，毒到對一個花季下手嗎？”

方振遠大聲反駁，“你別說，你還真有可能，我早就知道你對秀貞母偏見很大。”

方振遠有一個大膽的猜測，“說不定，秀貞的死也跟你有關系！”

鐘清嫻一口否定：“你胡說！死都是活該，關我什麼事？你不能這樣維護們母，給我扣罪名。”

方振遠不想吵了，他雙手叉腰，“沒關系，你不承認無所謂，紙是包不住火的，你做過的事，一定會留下痕跡，只要證據一出來，你馬上就會為你做過的事付出應有的代價。”

鐘清嫻往后退了好幾步，后背靠在墻上。

惡狠狠地瞪著姜淼淼，“都是你，都是你這個人，你為什麼要出現？為什麼要打擾我原本平靜的生活？你怎麼不去死？”

鐘清嫻雙手掐上了姜淼淼的脖子，姜淼淼臉漲紅，鐘清嫻發了狠地要把往死里掐，腦子里有無數個聲音在告訴。

再用點力氣，面前這個人就死了，死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再也沒有任何人可以威脅到了。

姜淼淼的臉極其難看，推不開鐘清嫻，最終還是方振遠把扯開了。

甩手就是一掌，“瘋人！你鬧夠了麼？”

“方振遠，我是瘋人，你為了姜淼淼這個人，你打我！”

“你這是什麼神經邏輯？你快把人掐死了，你知不知道？你對姜淼淼都能這麼狠，我都能想象到你當初是怎麼對夏薇的。”

鐘清嫻了太大的刺激，好像瘋魔了一樣，忽然笑了起來，笑得極其恐怖，“哈哈哈哈哈，我這麼跟你說吧，那對母，搶走了你，都是因為們，我的涵涵才會丟，我就是要報復們，我見不得們過得好。

我承認，是我做的，都是我策劃出來的，方夏薇是我害死的，尹秀貞的車禍也是我安排的，我瞞了這麼多年，也辛苦的，今天我不想瞞下去了，我通通告訴你，方振遠，你現在是不是特別意難平？你是不是特別恨我？”

鐘清嫻還在喋喋不休，“憑什麼？們母可以好好地在一起，而我的兒卻不在我邊，我看著們，我恨不得們去死！我終于如愿了，我的涵涵也找到了，涵涵，涵涵……

鐘清嫻眼睛四張，落到了溫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