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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忘恩義?攝政王撐腰,不原諒》 第1卷 第122章 湖硯砸了大皇子

駱寧聽到“硯臺”二字,就很敏

麗妃用硯臺砸了大皇子,什麼硯臺?

可千萬別是澄硯。

故而,問太后:“是什麼硯臺?”

太后笑道:“一方湖硯。就是你送哀家的那個。”

駱寧舒了口氣。

沒有繼續打聽,轉而關心大皇子。

“大皇子是嚇著了,喝了些安神散,今早已經退了燒。皇帝在坤寧宮看著,一夜沒闔眼。可憐,那是他唯一的兒子。”太后說。

說到這里,太后出幾分哀戚。

駱寧知道,一定為了皇帝的子嗣碎了心。

“母后,大皇子會平安健康的。”駱寧說。

太后苦笑。

大皇子并不健康,時常頭疼腦熱的。換了幾個胖胖的娘,也沒用,大皇子吃得不多。

駱寧寬了太后幾句。

從宮里出來,駱寧沒回家,而是趕去了趟雍王府。

很想知道事經過。

麗妃怎麼拿硯臺砸了大皇子,以及皇帝有沒有留意到那是什麼硯臺,此事是否牽連到竇家的皇商?

雍王在書房見幕僚,正在商議要事。

駱寧的馬車依舊可以直接王府,在正院門口停下。

管事請進明堂稍坐,給上茶。

上茶的,竟是初霜。

主仆重逢,格外熱切。

“大小姐,文綺院況如何?您好不好?孔媽媽和姐姐們好不好?”初霜一腦兒問。

駱寧笑起來:“都好。”

又問,“你在這邊怎樣?”

“這邊只石媽媽一個宅管事。得了王爺的吩咐,走到哪里都帶著我。您放心,王府院、外院的人,我都認識了,您代我的事,我沒有懈怠。”初霜說。

駱寧欣,輕輕的頭:“你做得很好。”

“石媽媽說,您明年二月就可府。大小姐,婢子盼著這一日。”初霜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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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說了幾句,初霜才退下去。

臨走時,告訴駱寧,石媽媽給改了個名字。

因為鎮南侯府的初霜,可能跟駱寅的失蹤有關,需得“改頭換貌”。

“現在石媽媽我桃葉。這個名兒好,春天呢,聽著就暖和。我還想桃花,很漂亮,可石媽媽說俗。”

駱寧忍俊不

“石媽媽還說,先這麼著,是給外人聽的。等王妃進府,要是王妃不喜歡,再改一個。”

然后問駱寧,“大小姐,您可以給我改桃花嗎?”

“還是桃葉吧。”駱寧道。

初霜:“……”

說完,初霜就退下去了。

駱寧坐下喝茶,慢騰騰想著心事,蕭懷灃姍姍來遲。

他見著鮮亮、頭上還戴著珠花,問:“進宮去了?”

“是。”

果然如他所料。

駱氏阿寧不知是自負容貌出眾,還是懶得梳妝,平時出門都著隨意、不施脂

素凈極了,偏又生得濃麗。

只有進宮,才穿桃紅上襦,繡繁復折枝海棠花,一團錦簇。盛夏天熱,面頰被熱得似撲了一層胭脂,人比花艷三分。

蕭懷灃的明堂,莊嚴肅穆。他進門時,坐在椅子上,似給這明堂添了一抹艷

滿室絢爛。

“聽說了宮里的事?”蕭懷灃坐下,婢給他上茶后,他啜飲一口才問。

“我去的時候,有管事姑姑來回話,說麗妃被貶為人、打冷宮。”駱寧如實說,“母后說,因用硯臺砸了大皇子,害得大皇子半夜發燒。”

蕭懷灃又喝了一口茶。

“的確。”

“怎麼回事?”駱寧趕問,子往這邊側了一點,“澄硯竇家的皇商,是否要拖后?”

“這倒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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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懷灃喝了半杯茶,潤潤嗓子,就把昨日宮里的事,說給駱寧聽。

鄭皇后與陳人抱著大皇子去給太后請安。

大皇子這幾日睡不安穩,陳人想討要太后小佛堂的一點香灰,給大皇子沖水服用。

麗妃也來請安。

“……麗妃數落陳人,不該如此愚昧,用香灰給孩子凝神。陳人一向子,誰都可以說幾句,母后卻不太高興。”

小佛堂里,當時氣氛有些張。

麗妃說完了,也自覺不妥,想要解釋,皇帝來了。

了委屈,當即落淚,皇帝問怎麼了。

“陳人就說,麗妃不敬太后與皇后,公然沖撞們。麗妃自然辯解沒有。”

皇帝沒顧上詢問,就人把麗妃拖下去,給足。

麗妃想要掙扎,往前撲,正好案幾上放了幾個硯臺。

的手往前推,一方硯臺就這樣飛出去,好巧不巧砸到了抱著大皇子的上。

“當時很混,大皇子就哭了。可能是娘被砸到了,疼的時候抱了一點大皇子。可娘不會承認。

不管是皇嫂還是陳人,都一口咬定那硯臺砸了大皇子的腳,大皇子才哭的。

麗妃被帶回宮里足,皇兄罰抄寫一百遍佛經與宮戒。原本輕拿輕放的,誰知大皇子回去后吐,夜里又發燒。”

駱寧靜靜聽著。

麗妃得寵后,有些囂張。

可能自己覺得只是活潑,皇帝也喜這樣靈巧,但落在鄭皇后和陳人眼里呢?

尤其是那麼笑的。

上次皇帝在宮里暈厥,太后已經惱了。

大皇子是什麼緣故吐、發燒,外人不知;可麗妃砸了大皇子,卻被坐實。

皇帝盛怒之下,就廢了,將冷宮——妃子再心,也沒有皇嗣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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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可知曉那是湖硯?”駱寧問。

蕭懷灃:“我的人已經提醒了他,他知道。”

“這幾日皇商就要定下來,希不要再出岔子。”駱寧道,“也萬幸,不是澄硯砸了大皇子。”

蕭懷灃:“不可能是澄硯。哪怕真是,事后皇兄看到的,也是其他硯臺。這點事,宮里的人能辦妥,又是發生在母后的小佛堂。”

駱寧:“……”

不管如何,駱寧運氣不錯。

邱士東的夢,可能比想象中破裂得更快。

這次失敗,四年后他更沒機會。

駱寧真想看看他們是何等表;而那個不爭氣的父親,似乎也被建寧侯府、皇商幾個字給鎮住了,說什麼從長計議。

就知道他不可靠。

好戲在后頭。

駱寧角,忍不住有了個淡笑。

“你得意什麼?”蕭懷灃問

駱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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