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老爺子看著幾個嫂嫂。
幾個嫂嫂接到他的目,都有些不自在。
他這才淡淡開口:“我們靳家的人,在這個圈子里一直是獨一份兒,如果你們能發揚靳家的家風,我也很期待。”
陸婉之和大嫂:“……”
們默默地后退了一步。
們在家里就是養尊優的大小姐,嫁更為強大的靳家之后,們只希過著讓人欣羨的富的生活。
現在讓們出去職場上和男人爭?
那簡直是要們的命。
對于們的態度,靳老爺子也不奇怪。
畢竟家養的金雀,隨便放出去只有死路一條。
就像是他剛剛說的那樣,不管選擇哪一條路,都只是個人的選擇,他都不反對。
“好了,到底是年紀上來了,多說幾句就有些犯困。”
他打了個呵欠。
小輩們趕讓他好好休息。
看著掛斷的視頻電話,陸婉之和大嫂一句話不好意思說,急匆匆就跑了。
本來想來興師問罪,沒想到卻變了落荒而逃。
二嫂也找了個理由告辭。
只是走的時候明顯心不在焉,似乎是若有所思。
待人都走了,姜樂和靳北辰回去吃飯。
吃完了飯,眼看著靳北辰又打算出門,姜樂住他:“你去哪?”
“回公司一趟,還有事沒有理完。”靳北辰出聲解釋。
顯然,他是特意趕回來吃頓飯而已。
原本還有些猶豫的姜樂,此時下定了決心。
“你等我一下。”
說著,急匆匆就往樓上跑。
等再次下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個墜子。
靳北辰低頭,就看到白的手心里躺著一個木頭雕刻的小娃娃。
那小娃娃臉蛋圓鼓鼓的,一雙眼睛又大又圓,小微微撅起要哭不哭,看起來格外的憨可。
從小娃娃的眉眼神態之中,能夠明顯地看出姜樂的影子。
“你之前送了我那麼多次禮,我回送你一個。”
姜樂看他表,頗為有些不自在便故意裝作不在意的樣子:“你可不要多想。”
看的神,靳北辰問:“這是什麼木頭?”
“不知道。”
姜樂道:“路邊隨便撿的吧。”
靳北辰:“……”
“雖然木頭不知道,但是這雕工可比你好多了!”
姜樂哼了一聲,傲地抬高了下:“你看看你送的那一坨……以后沒事別浪費石頭了!”
想到那位鑒定大師差點心梗而亡的樣子,姜樂這句話說得可謂是真心實意。
“……”靳北辰看了一眼姜樂戴著的吊墜,臉黑了,“不好看?我覺得很好,怎麼,難道你嫌棄?”
很好?
他是怎麼看出來很好的?
姜樂幾乎震驚了!
的表相當一言難盡。
“這才是好。”指著手里的木頭吊墜。
靳北辰繃著臉,不想說話。
姜樂微微瞇起眼睛:“怎麼?不要?那就算了。”
說著就要收起來。
但是在作之前,靳北辰的作更快,猛地就把那木頭墜子搶了過去。
“既然白送的,為什麼不要?”
他學著姜樂說話的口吻,把姜樂氣得不行。
“可惡!”
這男人果然還是那麼狗。
就是腦子了才把這個送給他!
在姜樂冒火的目中,靳北辰揚長而去。
姜樂磨了磨牙,氣呼呼地上了樓。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把床上一個木頭盒子小心翼翼的收起來。
此時盒子里面已經空空的了。
那個木頭吊墜是的父親留給的唯一一個。
那時候還很小。
父親給和弟弟每人一個吊墜,雕刻的是當時還年無知的和弟弟姜睿。
那是什麼木頭不知道。
是父親雕刻了木簪子送給母親之后,剩下的料子給和弟弟做的。
手工相比靳北辰可好了千倍萬倍去了!
姜樂哼了一聲。
看著靜靜躺在床頭柜里的空盒子,本來以為自己一時沖送出去,事后可能會很后悔。
但是事實是,并沒有后悔。
反倒是想到剛剛靳北辰聽嫌棄他雕工時候難看的臉,還忍不住哈哈大笑。
那個男人看起來那麼完,誰能想到一雙手笨這樣啊!
關鍵是他還不自知。
自信!
另一邊。
靳北辰上了車子之后,司機就發了汽車下山。
在車后座里,他拿出那個木頭墜子細細地打量。
怎麼看怎麼像是姜樂小時候。
看著那悉的眉眼,還有小了無數倍的姜樂模樣,他的角不自覺勾起。
坐在前面的司機:“……”
他不小心往后看了一眼,差點一頭撞到了前面的圍墻上。
跟了靳北辰十多年,他哪里見到過自家五爺這副溫的模樣?
“怎麼了?”靳北辰抬眼問。
司機趕搖頭:“沒事,沒事!”
他是一眼不敢往后看了!
靳北辰也沒放在心上,他的注意力還是在手里的木頭墜子上。
他對這方面不太了解,所以也認不出這是什麼木頭。
只能聞到一子淡淡的幽香,這香味有點像是千年積雪中的雪蓮,幽冷中帶著芬芳,而且可能是年代久了,它被時落下不痕跡,有種滄桑的古樸。
盯著看了好一會兒,當車子進鬧市的時候。
他忽然抬頭對司機道:“前邊右轉,去上次那家珠寶店。”
司機一愣,然后才應道:“好。”
他記得公司有個急會議,剛剛靳北辰還代他快點。
怎麼突然又要去珠寶店?
靳北辰也沒多說,到了店面就直接讓人加急訂一條項鏈。
那項鏈正是之前他送給姜樂那一款。
“弄好了直接送到靳氏。”
說完這句話,他匆匆又去了公司,一點沒想到自己臨時起意讓整個珠寶店人仰馬翻。
畢竟他要的項鏈不是一般項鏈。
畢竟不管是工藝還是設計,還是用料做工,那都是頂級難度。
好在上次他定制的材料還剩下,原班人馬被急召回,這才能堪堪趕著時間完。
翌日。
姜樂起床的時候,正好和迎面走出來的靳北辰對上。
正在懶腰,在看到靳北辰脖子上和自己一樣的項鏈時,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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