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樂和靳北辰說了瓊的胎記的事。
“看到那個胎記之后,貝齊臉變得很嚇人。”
回憶了一下,微微瞇起眼睛,眉頭蹙起:“原本應該是故意的,想要毀掉瓊的臉,但是被我阻止了。”
“按道理,我打了,應該把事鬧大,徹底地讓我們和格納家族的對上,畢竟明顯是想要幫二皇子的。”
這麼好的機會,讓格納家族和他們靳氏鬧翻臉,但是貝齊竟然放棄了?
“匆匆就走了。”
姜樂分析道:“似乎在害怕什麼,為什麼不敢讓格納家族的人來?”
是怕格納家族的人見到誰嗎?
聽到姜樂的話,靳北辰也很重視。
他知道的要比姜樂多一些。
姜樂都懷疑了,他當然更加心里直接打了個突。
“貝齊之所以這麼寵,是因為卡羅爾很他的妻子。”
“他的妻子和他青梅竹馬長大,兩人的非常的深厚,這麼多年來一直是伉儷深。”
隨著靳北辰的解釋,姜樂才知道,原來格納家的大小姐,在出生的時候就丟失過一次。
當時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卡羅爾的妻子突然早產。
毫無征兆的事,大家都急壞了,只得匆匆在一私人醫院生產。
誰知道,孩子剛剛生出來就出了事,醫院走水了。
在大火之中,眾人都是一團糟,卡羅爾的妻子被人護著出來了,但是孩子卻不見了。
因為這件事,卡羅爾的妻子大打擊,子一下子就差了,以至于傷了本從此無法再懷孕。
這件事,對于想要探聽的其他家族來說并不是。
卡羅爾因為妻的事,備折磨。
好在就在幾天后,伺候在卡羅爾妻子邊的一個老傭抱著孩子回來了。
據老傭的說法,在火災里一直護著大小姐,結果自己被燒傷了,拋出去后昏迷了。
被人救了下來,醒來之后馬上就回來找主家。
看到孩子平安歸來,卡羅爾夫妻喜極而泣。
也因此,這個唯一的大難不死的寶貝疙瘩,得到了卡羅爾夫妻的全部的寵。
“當時孩子回來之后,他們并沒有任何的懷疑。”
靳北辰開口道:“細想不合理,但是如果是因為一個特別特殊的胎記,那就合理了。”
一個伺候自己幾十年的老傭,一個獨特得讓父母記憶深刻的胎記,又有誰會想到,這里面或許會有問題呢?
想到這一層,姜樂和靳北辰對視了一眼。
他們同時想到了一個荒誕的,但是又不是沒有可能的可能。
“今天貝齊看到瓊的胎記了。”
姜樂忽然開口說道。
這話一出,和靳北辰同時站起。
兩人都想到了瓊的爺爺。
因為瓊在學校,貝齊他們的手是很難那麼長的。
“S大的安保來自于王室,里面有親王的人,他不會讓他的學校的學生生命安全到威脅。”
靳北辰匆匆解釋:“不管貝齊的后是誰,他們都不了瓊。”
姜樂之前聽靳北辰解釋過,T國的親王是維諾的叔叔,是一個并不參與黨爭,一心沉迷于教書育人的另類。
這樣子的人,靳北辰是信任的。
但是瓊那些人不了,可是瓊那個正在醫院里面的爺爺呢?
姜樂和靳北辰一起朝著醫院趕去。
想要查到瓊爺爺所在的醫院并不難,怕的是那些人比他們先到一步。
最不好的事發生了。
兩人趕到的時候,那家醫院濃煙滾滾,隔著老遠都能看到。
“救命!快點打電話,起火了!”
“快跑,好大的火啊——”
“啊——不要擋路,啊——”
“……”
姜樂和靳北辰看著醫院濃煙滾滾,很多人正在奪門而逃。
顯然,大火是剛剛起來的,此時甚至于消防員都還沒來得及趕到。
姜樂和靳北辰對視了一眼,朝著醫院就跑了進去。
靳北辰也沒有耽擱,隨在的后。
兩人逆著人流朝著里面跑。
很快到了住院部,因為電梯已經無法使用了,兩人只能爬樓梯。
爬了十四層樓,他們才到了查到的病房前。
幸好這個時候,這棟住院部的人幾乎都跑了,不然的話,他們還真不一定能那麼快找到人。
只是那間病房的門被人給反鎖住了。
看著門鎖,姜樂眼神發冷。
那些人的目的是什麼不言而喻。
“后退一下。”靳北辰沉聲道。
在姜樂退開幾步之后,靳北辰借助小跑,狠狠地踹在房門上。
如此三四次,房門才被踹開。
兩人趕朝著里面跑去。
火是被放在這一棟住院部的,此時火勢已經開始變大,要是他們不趕出去,怕是他們也沒辦法出去了。
病房里一片狼藉,都是打斗的痕跡。
一個頭發花白,背脊佝僂的老人家倒在地板上,他后腦勺正在往外潺潺冒著,下已經被跡蔓延了一大片。
姜樂的心都卡在了嗓子眼里。
靳北辰探了一下老人家的鼻子,眼睛微亮:“還有呼吸!”
兩人來不及多想,靳北辰給老人家匆忙止,姜樂把病床的被子拿到洗手間打。
然后靳北辰背起老人家,姜樂把那淋淋的被子蒙在他們的上,兩人趕朝著外邊跑了出去。
“咳咳咳咳咳——”
有驚無險的,兩人總算是跑出了醫院。
在他們的后,住院部已經徹底被大火覆蓋了。
遠響起了鳴笛聲,是救火車隊來了。
姜樂和靳北辰沒有時間,他們急著將老人家送到了一家私人醫院。
這醫院是維諾投資的,里面的人都很嚴。
瓊爺爺被送到這里,暫時是不用擔心外邊的人會找過來。
因為搶救及時,瓊爺爺轉危為安。
只是因為傷在了頭部,所以他昏迷了長一段時間。
翌日,姜樂到醫院的時候,瓊爺爺也才醒過來。
看到姜樂,瓊爺爺一臉的警惕。
姜樂就和他說了火災的事:“我和我丈夫把你救出來的。”
倒不是希得到對方的激報恩什麼的,只是希能夠減對方的警惕。
瓊爺爺頓了頓,說了聲:“謝謝。”
之后他就閉不言,好像是一棵枯老的植坐在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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