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變了。”

顧鴻軒還在說著話：“以前，你明明什麼都是我最重要，我的意愿最重要。”

“不。”

夢娜開口：“你才是變……”

“不。”

“你不是他。”

這句話一出，手機那邊的顧鴻軒忽然沒了聲音。

夢娜不想要知道他的表或者想法，撿起手機，掛斷了電話。

剛剛那句話是口而出，說出來之后都愣住了。

但是并沒有要去糾正的意思。

也不想去找顧鴻軒解釋其他。

悉的倦怠涌上心頭，對于這種覺，夢娜已經相當悉。

習慣地坐在了大床之上。

大床很松，周圍的設計也都是水墨畫風格，墻壁上還掛著仕圖之類的畫作。

可是還是有些不習慣。

似乎是離開了給自己畫下來的牢籠，整個人都猶如驚弓之鳥。

即便是如此，夢娜還是強迫自己躺在了床上。

幾近于無眠的夜晚，腦袋里一片空白。

……

夢娜這邊的決定，姜樂回去之后就告訴了靳北辰。

對此，靳北辰也有些意外。

說實話，他也沒有想到會那麼順利。

雖然他們都知道淇淇和夢娜的關系很好，但是沒有想到能夠對夢娜有那麼大的影響。

要知道，夢娜在商場上自稱黑寡婦。

除了是的自稱之外，這個名頭也被無數人所認可。

是出了名的冷無，鐵腕手段。

畢竟即便是對待自己的家人，親，下手也從來沒有過手。

就像是天生為商戰而生，冰冷而沒有一人味兒。

但是現如今，夢娜的做法卻出乎意外之外。

對于靳北辰的驚訝，姜樂撐著下，回想了一下今天和夢娜的相，沉著開口：“和傳聞中似乎很不一樣。”

有時候過分重的人，反倒是看起來無。

因為讓這種人看在眼中的人太太。

“我當時覺得不太對勁兒，就是因為對待顧鴻軒的態度。”

靳北辰開口道：“如此冷酷無的人，怎麼會放任所有的事給一個男人？即便那個人據說是的白月。”

“那你的意思是，顧鴻軒真的是看在眼里很重要的人？”

聽到靳北辰這麼說，姜樂微微皺眉，有些擔憂。

如果夢娜都可以為淇淇做到這種地步，那何況是自己的心上人呢？

那一定是比朋友還重要的存在。

但是靳北辰卻搖搖頭：“我剛剛才發現了一些有趣的事。”

聽到這話，姜樂著急了，直接坐在了他的邊開口催促：“是什麼啊，你趕告訴我，不要賣關子。”

“外界都在傳聞，夢娜對顧鴻軒言聽計從，萬事不管全都是顧鴻軒在出面。”

被這個心急的模樣逗笑，靳北辰開口解釋道：“但是，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為什麼那麼重要的合作項目，夢娜能說改就改？”

“并不是那種隨意給出承諾的人。”

但是當時在宋晨家里的時候，說的那個話，就算是已經給出承諾了。

聽到靳北辰這麼說，姜樂微微一愣。

細細思索，確實是這麼一回事。

夢娜如果沒有有竹，也不會那麼篤定。

想到這里，也出了沉思的神。

“可是夢娜對淇淇，我是看在眼里的，我相信我自己的眼睛和直覺。”

說到這里，微微皺起眉頭：“至于為什麼和自己的心上人……”

這實在是說不過去。

以著夢娜的子，能對淇淇如此，又為什麼對待顧鴻軒似乎一切都只是流于表面。

因為靳北辰的分析，總覺，夢娜對于顧鴻軒似乎并不是真的心。

這不應該啊。

“所以我說，這就是古怪的地方。”

靳北辰開口說道。

只是這些都是夢娜和顧鴻軒之間的私事，他們實在是不好探聽。

但是知道夢娜在這個關系之上，并不是真的于完全被的位置，反倒其實是主導的位置，對于他們來說就是一件好事。

“看明天有沒有來電話，這件事也就能塵埃落定了。”

靳北辰開口說道。

姜樂眨了一下眼睛，覺自己的腦子有點跟不上：“電話？”

怎麼回事。

為什麼在靳北辰的面前，覺自己就跟之前的宋晨似的。

好像是沒有腦子！

“想要更改這個項目，那只能換一條產業鏈。”

“有一個產業鏈比較特殊，外人或許絕對想不到，但是可以。”

“如果不想要顧鴻軒鬧，肯定會這麼做。”

靳北辰撐著下，蹭了蹭自己的臉頰，微微瞇起狹長的眼睛：“如果能夠和我們靳氏合作，這一次項目的更改不僅僅不會比之前的產業鏈麻煩，反倒是會更進一步。”

如果說從原計劃改新計劃，相當于多走了二十步。

那麼如果新計劃和靳氏合作，那麼相對于原計劃，新計劃將會走二十步，并且會取得更大的利益。

達真正的合作共贏。

如果是顧鴻軒，他不會這麼做。

因為這對于靳氏也是如虎添翼。

但如果主權在夢娜，夢娜一定會做出這個選擇。

因為對于他們這種真正的商人來做，利益最大化，真正的合作共贏更重要。

聽完靳北辰的解釋，姜樂恍然大悟。

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事實上也一如靳北辰猜測的一般，第二天，在他們用早餐的時候，夢娜的電話就已經打了過來。

“靳先生。”

夢娜的聲音清冷而疏離，但是可以聽出來態度不錯。

“我這邊有一個合作項目，我想你應該也已經在等著我這個電話了。”

對此，靳北辰也大大方方開口道：“是的。”

“希我們合作愉快。”

這就算是達了默契。

“你和傳聞中一樣。”夢娜開口。

喜歡這樣子的合作伙伴。

他們是同類人。

靳北辰勾起角，淡淡道：“但是您和傳聞中似乎不太一樣。”

聽到這話，夢娜一怔。

回道：“真真假假，是真是假。”

“誰知道什麼是真，什麼是假？”

“外界真假不知，但是當事人在局中，怕也難辨真假。”靳北辰這話算是一種試探。

夢娜沒生氣，似乎還笑了下：“有時候，真假不那麼重要。”

清醒地痛苦，不如糊涂地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