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予白見不吭聲,放緩了聲音又道:“這兩天多陪陪孩子,不要總是到跑,我們出去幾天他們會想你的。”
“知道了。”景南喬點了點頭。
霍予白半晌都沒做聲,見景南喬低著頭不說話,猜應該是已經放下了疑心。
其實剛才景南喬見的,就是他。
原本那個位置是霍問君的,回到龍洲之后,霍問君便把位置讓給了他。
霍問君知道他有多仇恨霍沉書和蘇家人,知道他終有一天會向他們復仇,所以將位置讓給了他。
霍予白方才認出景南喬的一瞬間,差點兒就在眾人面前失了方寸。
他當然不希進天聽者,那是什麼地方?那是整個龍洲的達顯貴最憎惡的地方!
一旦被人泄份,毫無疑問會招來殺之禍。
他是想投反對票的,雖然他實在不忍心讓失離開,可加上天者那一票,他即便投了反對,也不過就是個平票。
而且景南喬那一番話,已經打了當時在場幾乎所有的人。為管理者,是勢在必得,靠他一人之力本無法阻止。
就先讓在里面待一段時間,等到合適的時機,他會找個的錯,將趕出天聽者。
那麼危險的地方,他在就行了。
……
軍區機場。
景南喬著面前的顧鹿寧,看了眼腳上的電子鐐銬。
容韞風這次是真的怒了,顧鹿寧當著幾位員的面,質問容韞風對蘇家趕盡殺絕這件事,當場讓容韞風下不來臺,即便不送去獨立州,肯定也會給更嚴重的懲罰。
景南喬往簡陋的行李袋夾層里又塞了一疊錢,是獨立州那兒通用的貨幣,輕聲叮囑道:“不要輕易和那里的人起沖突,知道嗎?”
獨立州的人窮兇極惡,景南喬怕顧鹿寧不知輕重,惹到了地頭蛇都不知道。
而且長得這麼漂亮。在那種地方,這張致的臉對于顧鹿寧來說,就是個負擔。
“知道了,舅媽。”顧鹿寧沒有的一張小臉上沒什麼表,只是點了點頭,低聲應道。
景南喬不知道顧鹿寧過去之后會被送到哪一片,那邊分好幾個監獄,假如是人多一點兒的地方還好些。
但是除了多派幾個人暗中保護顧鹿寧,其它的,景南喬也無能為力了。
“等容先生氣消了,會接你回來的,你在那兒自己也想清楚了,有些話你只能放在心里,永遠也不要再提。”景南喬繼續皺著眉頭朝道。
顧鹿寧點了點頭,言又止和景南喬對視了眼。
“走吧,時間到了。”一旁押解顧鹿寧的士催促道。
顧鹿寧又朝不遠的霍予白看了眼,抿了下干裂的,默不作聲,轉朝飛機的方向走去。
景南喬看著苗條姣好的背影,心也跟著提了起來。
就算那張臉可以用土和灰擋住,的材也是遮不住的,景南喬約有一種不太好的預。
霍予白走到旁,盯著顧鹿寧的背影,低聲道:“我們也走吧,時間快到了。”
“就沒有別的法子了嗎?”景南喬扭頭問霍予白:“一定要送去獨立州?”
“你爸當著那麼多人丟出去的狠話,哪兒有收回的道理。君子無戲言。”霍予白輕聲回道:“放心,我讓陸淮跟著去了,他在邊境那兒待過八九年,對獨立州的況還是比較了解的。”
景南喬聞言,這才松了口氣。
陸淮跟著,那就放心了。
畢竟陸淮是十六歲就能單槍匹馬殺仇家的狠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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