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問明白,不然這幾天的氣算什麼。
黎雅博輕聲解釋:“我只是去了趟澳洲而已,并沒有失聯,你要是想找我,隨時可以給我打電話。”
方嚀下意識反駁:“你不打給我,我憑什麼給你打電話?”
說這話時,甚至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生至極,甚至有幾分俏,和今天這一溫婉大方的裝束截然相反。
黎雅博與坐在一起,靜靜著生氣的臉。
方嚀很快意識到剛剛反駁的話有些稚。
就好像,是在抱怨他的冷落。
意識到這點,立刻轉移話題:“還有,你為什麼又突然回來了?”
黎雅博看著說:“因為在那邊等了好幾天,你都沒聯系我,擔心你一個人應付不過來慈善會,所以趕回來了。”
頓了頓,他又補充:“本來是昨天就應該回來了,但那邊突然下了暴雨,航班都延誤了,所以晚了一天。”
“……”
“方嚀。”
見不說話了,黎雅博的眼底竟有欣的笑意出。
他們上過不計其數的床,但彼此不聯系的這幾天,卻意外地比上床的時候更人抓心撓肝。
“你覺不覺得我們這幾天真的很像鬧別扭的?”
作者有話說:
有人的腦已經發育完全了,是誰我不說。
鄭重宣布,這文以后日更!
bt們愚人節快樂-3-
發兩百個愚人節紅包(這個是真的!
chapter 45
◎Menuet D major(1)◎
莫名其妙。
聽到他用來形容他們,方嚀有一瞬間的怔愣。
但也只是一瞬。下一秒,方嚀恨不得抬起腳踢他兩下泄憤。
為了拍賣會的事,這幾天都沒睡什麼覺,他一句輕描淡寫的鬧別扭,就算完事了?
方嚀扯扯角。
又想起黎雅博剛下飛機時的那幾分鐘采訪。
看得出來他心不錯,不想他心那麼好。
如此會顯得這幾天的焦慮很愚蠢。
“怎麼,我們不是母慈子孝嗎?”
方嚀垂著眼,用最平靜的語氣將諷刺的反問說出口。
黎雅博略微詫異地挑眉。
“看到采訪了?”
方嚀沒有回答,只顧說:“虧你說這四個字的時候也不臉紅。”
“誰還沒對記者說過一兩句假話。”
黎雅博大言不慚,將人攬在懷里,方嚀作勢推了一下,被人反問:“怎麼了?還在生氣嗎?”
男人從西裝外套的袋里掏出了什麼。
方嚀定睛一看,竟然是捐出去的那只綠翡翠手鐲。
價值百萬的手鐲,竟就這樣潦草地被他隨意塞在西裝里。
拍賣結束后,本來還應該有一系列的手續,拍賣品才能到新主人手里,但因為捐贈者和拍賣者的特殊份,直接省略了其中復雜的流程。
這又讓想起了剛剛在拍賣會上他莫名其妙的舉。
相幾年,方嚀也有所了解,黎雅博在大多數時候是典型的商人行為,無利不起早,可有時候也會莫名其妙,比如買下這只手鐲。
做慈善是好事,但沒人會像他這麼做。
“我捐出去的手鐲,轉了一圈你又把它買回來干什麼?”
黎雅博但笑不語,牽起的手腕,將手鐲往的手腕上比了比。
鮮艷的綠,非常襯這雙而白皙的手腕。
他看著、娑著的手,最后抬起的手腕,低頭在的手心上吻了吻。
“不想讓你戴過的東西變別人的。”
帶著涼意的惹得方嚀一陣栗。
同時心也有些在,方嚀咬咬,說:“當初送給我這只手鐲的時候,不是你說的隨便我置嗎?”
黎雅博勾。
“我是說過。”
“那你還——”
“既然是送給你,又何必在乎是送一次還是送兩次呢?”
“這次算是借花獻佛,我把它買回來,既送了你禮,也幫助了那些孩子。”
冤大頭。
方嚀在心里說。
這幾年,他送給的東西,已經遠超過黎一明送給的。
每次飛去全世界的任何一個地方、或是到某些展覽的邀請,不限于節日,也不限于禮的形式,有時候是珠寶,有時候是名畫書法,有時候是數字藏品。
稍微貴重些的,則是每年的生日,被劃名下的地產和份。
“禮,你想怎麼置就怎麼置,我總有辦法再送你。”
他溫地說,沒再給推拒的機會,在愣神間,吻的額頭,然后又順著小巧鼻梁的弧度,吻上的。
相幾年,方嚀很快領會到他的意思。
“你就這麼急嗎?”
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一聲不吭去了澳洲,現在又一聲不吭地回來,你真的想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面對的問罪,黎雅博狀似認罪般地點點頭,語氣里滿是縱容。
“好,都是我的錯,我要怎麼做才能讓你徹底消氣呢?”
方嚀不說話。
男人唔了一聲,低眸笑看著:“雅學放假了,我們一家人是不是也該聚一聚?”
方嚀沒有反應。
并非不在乎雅學,只是不敢有任何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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