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當然,你覺得這種事我會騙你不?不是來糾纏我還會是我糾纏?我可是馬上要當爸爸的人了,怎麼可能稀罕外面那種不知道陪過多人的貨放棄你和孩子呢。”
鄭澤這話說完,人的懷疑完全被打消。
不顧周圍人異樣的目直接當眾親了下鄭澤,再看向尹云心的時候眼神里滿是得意。
“聽見了嗎?別再把心思放在我男人上,他不稀罕你這種爛貨,眼睛里永遠都只會有我一個人。”
確認手機已經被摔得四分五裂后,尹云心也來了火氣。
直接把鄭澤對外宣稱離婚的事說了出來,還是兩次。
“你放屁!”
鄭澤上前一步手要去捂尹云心的,下意識后退,直接撞進了一個悉的膛。
回頭,正是靳則淮。
“你不是去宋……”
靳則淮沒等把話說完就拿過了尹云心手里被摔碎了的手機,在檢查了已經無法開機后直接示意后的司機報警。
這部手機里的信息資料已經遠超出這部手機的價值,如果恢復不了鄭澤就要全額賠付。
“你說全額賠……”
“好的靳總。”
聽到司機稱呼靳則淮‘靳總’,鄭澤瞬間噤聲,不確定的打量著眼前的男人是不是商界那個可以叱咤風云的靳則淮。
沒等他得出答案,邊的人就激的拽住他,指著靳則淮的臉告狀:“上次就是他給我送進去的,我不過打了一個掌是關了我五天,還罰了我一萬多塊,都夠我出去玩一圈的錢了老公。”
說著人還開始晃起鄭澤的手臂,讓兩人看著本就不相配的年齡和相貌更加惹眼。
靳則淮更是面凝重,因為這句提醒想起了什麼的他看向人的目愈發厭惡。
“原來上次跑去靳氏大鬧的人也是你?進去關了五天出來竟還是一副蠢笨樣。”
“你說誰蠢呢你!”
意識到自己被罵的人暴跳如雷,直接沖上來就想要給靳則淮一個教訓,可在意識到兩人形了鮮明對比的高差后還是憋著口氣退了回來,開始用眼神示意鄭澤上前去幫教訓教訓靳則淮。
不管人怎麼晃鄭澤的手臂,鄭澤是沒有上前一步。
他看到了靳則淮后不遠站著兩位保鏢,雖然隔著一段距離,但估計只要他敢手,下一秒那兩個保鏢就會直接沖過來把他摁在地上。
對付尹云心一個人鄭澤還能穩勝券,但對這個高近一米九的靳則淮和他后的那兩位保鏢,他毫無勝算。
更別說面前這個‘靳總’很有可能是得罪不起的商界大佬。
“你是靳則淮?如果是的話為什麼要護著尹云心,是你什麼人?”
“這和你有關系嗎?”
沒等靳則淮說話尹云心就直接回懟了回去。
原本還打算耐著子親自給鄭澤些教訓、好把上次鄭澤私下約尹云心的氣一同出了的靳則淮聽到這話直接垂下了眉眼,目沉沉的看著前像是被點燃的竹般的尹云心。
“鄭澤,應該不需要我當著你妻子的面復述你剛剛都說了什麼吧?”
“他說了什麼?”鄭澤的妻子一下搶著追問。
尹云心掃了眼像是被搶了男人般激的人,毫不留的諷刺道:“你這麼張他說了什麼,是已經猜到他對你們之間的這段婚姻并不忠誠了嗎?”
彎腰,從地上撿起那張名片,撕碎片后直接用力扔在了鄭澤臉上。
“我尹云心這輩子就是淪落到靠撿垃圾生活也不愿意和你這種人扯上任何關聯,一個只知道用自己那麼一丁點臭錢衡量其他人的價值,一個把已經腐爛發出惡臭的垃圾當寶貝,二位可真是般配至極。”
“你說誰是垃圾!”
鄭澤還沒急,反倒是鄭澤的妻子先急了起來。
尹云心嗤笑:“說誰你心里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嗎?怎麼,真以為你自己把垃圾當寶貝他就真寶貝了,扔出去十條大街都未必有人看一眼的貨也算是寶貝,惡心,看一眼就會讓人覺得反胃。”
“人家已經打著離婚的旗號出去相親了,你還在這里因為聽人家喊一句老婆就以為所有人都稀罕垃圾、要和你搶這種垃圾,被這種家伙騙了錢也是自找的。”
一直抑著的尹云心一旦打開了緒的出口,理智就直接煙消云散,也不管靳則淮是不是還在這兒,只想把自己到的氣全部發泄出去。
發泄了一通的尹云心口還在劇烈起伏著,其間鄭澤幾次想要給一個教訓讓閉都因為忌憚靳則淮后面的兩名保鏢不敢輕舉妄。
只能將目標放在靳則淮上。
“不管你是不是靳則淮,也不管你和這個尹云心是什麼關系我都要好心提醒你一句,離遠點。”
“這個尹云心心機深沉的很,為了錢什麼事都能做的出來,只要花點錢就能得到,見我不吃那一套給錢就反過來詆毀我,還有那個媽……”
“鄭先生,有些話說出來可是要負責的。”
靳則淮不知何時已經瞇了眼眸,攝人的迫撲面而來。
鄭澤啞了一下,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以為靳則淮是因為知道了尹云心竟是這樣的人才惱火的。
想也沒想直接篤定的點頭:“我可以為我說的話負責,我說的都是真的,就是勾引我在先,沒能從我這里拿到錢才在我妻子面前惡意詆毀我,”
又被反咬了一口的尹云心氣勢洶洶的想要沖上去讓鄭澤住口,卻因為被靳則淮攬住了腰肢彈不得。
靳則淮抱著像是炸小貓般的的尹云心,不讓靠近鄭澤,回頭看向司機問:“都錄下來了沒有?”
“錄下來了。”
鄭澤先是因為靳則淮攬在尹云心腰間的那只手怔了下,又因為靳則淮讓司機把他剛剛說的那番話錄下來的慌了神。
“靳先生,我好心提醒你看清這個騙子,你錄音是……”
“騙子?”靳則淮用漆黑的看不出一點緒的瞳孔注視著鄭澤,“我怎麼不知道我靳則淮的妻子是個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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