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晴呆在房間里,站在落地窗前,突然一陣敲門聲,轉過,走到門口,問道。
“誰啊?”
“青青,是我。”
歐策啊,立刻打開門。
門外可不是只站著一個歐策,齊刷刷的六只眼睛盯著,看的骨悚然。
“你們......有什麼事嗎?”
關澤擔心歐懿再被人傷害,推了一把江天晴,直接走進的房間里。
“你這個人!”
江天晴覺得他太沒禮貌了。
不過并非是不認識的人,也沒有多生氣。
關澤在醫院的時候,一直跟在歐懿邊,是個不錯的年輕醫生。
關澤回頭看一眼,猛地吸了兩口房間里的氣味,沒有藥味,只有一花香。
是窗臺上放著的茉莉花盆栽。
潔白的薄紗隨風搖擺,沾染上茉莉花的香氣,半掩的木窗還有一古樸的松香。
他沒有聞到自己想要聞到的味道,皺了皺眉頭,看向歐策。
“我好像判斷錯了。”
如果是歐青做的,一定會私藏很多的這種藥,不敢放到別。
這里沒有,難道說想害歐懿的人不是......
江天晴納悶極了,語氣不悅的說道。
“你們來我房間是要找什麼嗎?”
“我幫你找吧,關醫生。”
關澤臉尷尬,低下頭說道。
“不,不用了。”
“歐小姐,請問您知道家庭醫生在哪個房間嗎,我有事找他。”
他抬頭看看戴著口罩的江天晴,顯然并沒有認出的之前的“頌寧”,只把當作是剛回國的歐四小姐。
又想到跟歐策不清不楚的倫關系,臉紅一陣白一陣,尷尬的想要盡快離開。
江天晴并沒有跟他說醫生在哪兒,而是反問。
“關醫生,你如此冒失的跑進我的臥室,總要給我一個說法吧。”
“就算是你的老師,歐懿,我的大哥,他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
關澤吞了吞口水,他當然知道自己的行為很冒失,但這不是帶著歐策一起過來的嗎.......
有歐策在,他也是心不跳臉不紅的闖進了江天晴的臥室。
“我......我懷疑有人給老師服用了抗神類的藥。”
“老師這段時間是不是經常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比如,打人,易怒,狂躁.......”
江天晴驚訝不已,看看他,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
“是,他確實有點不對勁。”
“但是,他那是因為.......”
關澤從口袋里出藥片,攤開掌心給看,解釋說道。
“您是說金小姐吧,老師是很喜歡,但也不至于大變,真正導致他暴躁的原因是這些藥。”
“所以,我才想要見醫生。”
江天晴看了一眼他手上的藥片,皺起眉頭。
“不,不對。”
“什麼不對?”
關澤出聲問道。
江天晴搖搖頭,出手指著他的掌心。
“這不是醫生開的藥片,我記得醫生當時給歐懿吃的是一個膠囊,怎麼會變了一個白一個褐的藥片?”
關澤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有竹的看向歐策,用眼神示意他,果然這其中有問題。
與此同時,江天晴已經把目轉移到了小上。
皺了皺眉頭,忽然又搖了搖頭,很是失的看向小,語氣平淡。
“小,你不打算跟大家說點什麼嗎?”
從小心甘愿被歐懿凌辱開始,就覺得事不對勁。
查了很多資料之后,終于在一則財經新聞里看到小的影,是半張臉,但確實是。
大概是幾個月前的,小還是一家酒店的前臺,而這家酒店就是歐家的。
當時是歐策代替歐懿去視察,記者拍攝歐策的時候,把前臺的小也一起拍進去了。
也就是說,小在幾個月之前就見過歐策了。
隨后被歐懿看到,帶回家,又發生了這幾天一連串的事。
極有可能,小喜歡的人,本就不是歐懿,而是他的弟弟,歐策!
江天晴一開始只是這樣猜測,并沒有把握,直到關澤拿著有問題的藥片出現,才更加堅信了自己的猜忌。
小害怕的在墻角,肩膀抖了兩下,眼神像是了驚嚇似的看向江天晴。
怎麼也沒想到,事會暴的這麼快。
“我......我真的沒想害大爺。”
“我只是想留在這里,想每天都能看到.......”
沒有說出那人的名字,眼神卻緩緩移到了歐策的臉上,歐策一愣,有些驚訝地跟對視。
江天晴和關澤自然也看到了小的這個舉,兩人心知肚明是為了誰要留在歐家的。
“你想見我,跟害大哥有什麼關聯?”
歐策擰著眉頭,心中自責了起來。
他那麼厭惡大哥這段時間的行為,沒想到大哥變那個樣子竟然是因為他。
小一抬頭,連串的淚珠從臉頰劃過,模糊著視線看向歐策,抖了兩下。
“二爺,我......”
“家里不缺傭人,我也達不到當傭的要求,是大爺他剛好需要我,拿我當作治療傷的藥,我只有當好藥引子,才能一直留在這里。”
“起初,大爺只是喝醉了把我當作其他人,用力過猛弄傷了我,夫人誤以為是大爺拿我出氣,還給了我好多錢,我留下幫大爺度過這段艱難的日子。“
“我為了一直能留在這里,只能不停的給大爺吃藥,讓他難自抑的對我手.......您也憐惜我,不是嗎?”
用一種極為可憐的眼神看向歐策,角和脖子上還有好幾傷痕,看起來著實是楚楚可憐的。
“你!”
“你瘋了。”
歐策氣急敗壞,臉鐵青著看,更是毫無憐憫之心。
關澤已經拿起手機把的話全部錄了進去,順便繼續熱心的報了警。
江天晴冷靜的問道。
“有解藥嗎?”
小搖頭,干眼淚,絕的看著。
“什麼解藥?我又不是給大爺下毒,這只是普通的藥片,藥停了,大爺自然就好了。”
怪不得今天歐懿沒有犯病,原來是小還沒來得及給他吃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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