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陸硯之二話不說就自覺地開始搬東西。
倆人路上有再次商量過,到底是溫搬去隔壁,還是陸硯之搬過來住。
左右都是在門口,誰搬都方便。
溫猶豫了那麼一下下。
搬過去倒是沒什麼,就是突然換了個環境需要適應一下下而已。
陸硯之二話不說,“還是我搬去你那邊。”
溫也跟著一起去了陸硯之家里。
這還是第一次進去。
房子確實比自己家大了很多,客廳也很空曠。
目同樣都是簡約風格,四的基調都是黑白灰,沒有一多余的彩。
“你自己慢慢參觀。”
陸硯之沒有要帶著溫四參觀的意思,反正現在也是溫的家。
他現在一心只顧著趕搬家。
陸硯之的東西并不多,主要就清理了些日常用品和常穿的之類的。
反正就是在隔壁,缺什麼隨時過來拿就是。
溫想幫忙來著,都被陸硯之拒絕了。
四下看了看,房子里面還是太單調冷清了,還是喜歡自己的小窩。
雖然是不到一百平的兩居室,但是溫馨有生活氣。
眼下只是兩個人住,也并不會擁。
回去把自己的柜稍微清理了下,給陸硯之騰出了些地方。
本自己買東西就是比較理的那種,柜占用的空間本來就不多,稍微整理下放陸硯之的剛剛好。
整理完柜,溫回頭看了眼自己的碎花床單被套。
想了下,還是覺得換一換。
怕陸硯之不太能接。
堂堂大總裁,睡這小碎花床單,有點說不出來的奇怪!
在柜四找了找,并沒有找到能換洗的。
明明家里是有兩套的。
想起之前陸硯之幫自己換過一次,轉頭問正在往柜里掛服的男人,“你之前幫我換的床單被套呢?”
那天太慌了,只記得陸硯之幫自己換過。
但是忘記自己洗沒洗或者放哪了。
陸硯之回頭看了眼,“這床單好的,跟你一樣很。”
溫狐疑地盯著面前的男人。
總覺得不對勁。
這段時間相以來,能分辨出來這人心里有事沒事。
陸硯之到底是心里有些虛。
被溫這雙無辜無害的大眼睛盯著,總覺得下一秒就要看穿自己。
他無奈又輕咳了聲,“我拿回去洗壞了,就丟了。”
之前還想著找個理由跟溫說一聲來著的。
溫不問,他都要忘記了。
沒想到還有這茬等著自己。
頓了頓,陸硯之繼續道:“我不挑,你喜歡的我都可以。”
他也注意到了溫的碎花小床單,覺得沒問題。
老婆怎麼睡的,他也怎麼睡。
溫努了努,“你這麼會,真沒談過對象?”
實在是........懂得太多了。
三兩句話隨時都話拉滿。
時不時讓有種,這人是老手的錯覺。
陸硯之淡定地挑眉,“我現在不正在跟你談?”
說是肯定說不過了。
溫索瞪了陸硯之一眼,直接去了外面收拾。
跟這人在一起,實在是架不住。
等下還不知道會從他里蹦出什麼話來。
兩人忙忙碌碌了一整天,晚飯也是陸硯之做的。
至于溫。
忙著在客廳擺弄從車上弄下來的玫瑰花。
實在是太多了,家里沒有那麼多花瓶能裝得下,溫又跑去陸硯之那邊房子里找了兩個瓶子過來。
茶幾、餐桌、餐邊柜、玄關、主臥和書房都擺上了鮮花。
溫煞有其事地問陸硯之,“你看韓劇嗎?”
“我初中那會看過一部很火的韓劇,名字跟現在很應景,‘浪漫滿屋’。”
覺得此刻自己這一屋子鮮花,才真的很絕很浪漫。
陸硯之搖了搖頭,“上學的時候除了讀書,還要打工賺學費。后來畢業了,更是一心忙著創業。”
他時間很有限,功更不是偶然得來的。
溫瞬間啞口了。
自己只是突然想起提了一,不曾想讓陸硯之回憶起以前的不愉快。
知道陸硯之是父母早逝,又被老爺子趕出了家門。
但是一直都沒有問過到底是什麼事。
每個人心底都有自己的,他不說,自己也不會去揭傷疤。
溫上前去抱住陸硯之,手掌輕輕的在陸硯之背上拍了拍。
話語間凈是,“以后,你不再是一個人了。”
陸硯之沒有說話。
只是地回抱住溫。
空氣中有燥熱曖昧的氣息,在漸漸升溫。
著彼此的心跳,溫突然就揪著心張了起來。
深呼吸兩口,在心跳就要從腔中跳出來的時候,率先一步從陸硯之的懷里退了出來。
“我....我先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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