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會議依舊照常進行。
陸硯之得主持大局,自然是要參會的。
各部門和合作方全部都在陸硯之的套房里開會,就海城這邊的實際況重新討論可行方案。
因為最開始的方案審批不過關,全部得推翻重來。
看形,怎麼著也得在海城待上一小陣。
早上的頭會議比較重要,溫也只能先讓跑去買了藥。
男人坐在上座,面從容,工作狀態一如既往。
瞧著跟發燒生病的人,毫都不搭邊。
午后結束完會議,一行人又馬不停蹄去了實地考察。
必須短時間重新拿出可行方案。
連軸轉了兩天。
溫都覺得有些吃不消。
早上起床給陸硯之量溫的時候,還是高燒不退。
“你這樣不行,已經連續高燒兩天了,還是得去醫院看看。”
要是平時冒發燒什麼的,在家吃點藥好好休息一下確實問題不大。
但是陸硯之每天連軸轉,開完會還帶著這邊的負責人去四疏通關系,晚上也是應酬到很晚回。
即使是被溫盯著每天按時吃藥,依然沒起到任何作用。
陸硯之將溫摟在懷里,溫聲道:“今天不行,中午和晚上的應酬走不開,要是順利的話,審批手續應該就這兩天下來。”
有些嘶啞的聲音,還是出賣了陸硯之此時的狀況。
溫還是很擔心,“那你別喝酒,你是年人,自己現在的狀況,什麼事能做什麼不能做,你應該清楚。”
應酬自然不了喝酒。
即使是陸硯之現在的份地位,只不過喝的多與的問題。。
要是平時溫沒什麼好說的,但是現在況不一樣。
陸硯之親了親溫的發頂,“陳銘他們幾個都在,我喝不了太多,要是回來晚你先睡,別等我。”
他這兩天連著應酬,幾乎都是凌晨才散場。
回到酒店的時候,溫都坐在客廳里等。
他當然是開心的,疲憊了一天回來第一眼就能看到溫,心里的那點困倦都沒了。
但也心疼溫每天這樣熬著等自己。
溫的工作量一樣不小,方案是帶頭在做,每天趕方案跟合作方接洽開會,并沒有哪里輕松。
“本來也要改方案,算是邊工作邊等你吧。”
溫側臉在陸硯之的膛上蹭了蹭,語氣帶著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嗔。
“再說了,你不回來我也睡不著。”
酒店的床很大很,確實睡著舒適。
但溫有些認床睡不太好,再加上不看到陸硯之回來自己也不放心。
索坐在客廳等一等。
陸硯之此刻,覺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因為溫在跟他撒。
說需要自己。
“那我盡量早點回,等項目忙完了,我們在這邊度個假。”
老婆說沒有自己睡不著。
那他怎麼著,都要盡早趕回來陪老婆睡覺。
至于度假......
來之前陸硯之就想好了,趁著來這邊工作帶溫去海邊玩一陣。
領證本來就匆忙,因為岳父手的事更是還沒開始商議婚禮的事,更別度月了。
這些事,以后得慢慢一件件都補上。
“你該不會,這就算是度月了吧?”
溫可不干。
在海城上了幾年的大學,對這里的很。
結果度月又跑來海城了,還是趁著出差的空檔。
別的事可以將就,這件事那不能夠!
也就結一次婚,還不允許選個想去的地方不......
頭頂傳來一陣輕笑聲,“怎麼會,只是剛好來到這邊,想帶你在這邊休個假。”
陸硯之其實早就在盤算婚禮和月的事了。
這輩子最重要的事,肯定要用心去辦。
只不過腦子里想法太多,一時之間還真敲定不下來,得容他再繼續想想。
不是度月就行,溫也不扭。
“行,我好早之前就想玩潛水了,一直沒機會嘗試,剛好這次試試。”
工作了這麼久,是應該放松一下。
至于婚禮和月,覺得完全可以往后放一放。
一方面最近工作忙,溫志國也才剛出院還需要長時間休養。
最重要自己也還沒想好。
兩人膩歪了一小會,溫監督陸硯之吃了退燒藥,雙方才各自忙自己的去。
溫還要帶著大家一起開會改方案,陸硯之則是出去應酬走關系為主。
夫妻倆個,完完全全一個主外一個主的意思。
一場接一場的應酬下來,陸硯之也確實沒喝什麼酒。
除了有些擋不掉的,該喝還是的喝,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大多數時候,都是陳銘和其他幾個負責人遭殃。
幾天應酬下來,事也終于算是有了推進。
新的改方案初稿已經出來,審核單位基本算是肯定了方案的可行,各個環節的關系也都重新疏通了一番。
接下來,就跟合作方商議一些后續的推進事宜。
也算是能松一口氣了。
事進展順利。
陸硯之高興之余,一時多喝了兩杯,也如愿早早從酒桌上退了下來。
留陳銘和幾個負責人在桌上繼續。
老婆的話自然是記得的。
他還發燒,確實不能喝酒。
但是為了早點趕回去陪溫,自己多喝幾杯就能出來,那也不是不能喝一點。
回去的路上,即使已經很不舒服了。
陸硯之還是特意下車挑了束鮮花,又在邊上的甜品店打包了茶跟芒果味的小蛋糕。
打算著。
回去給溫一個驚喜。
卻沒想到,溫回了他個驚嚇。
陸硯之打開房門的時候。
屋兩個的,正互扯著頭發廝打在一塊。
其中一個自然是溫。
聽到門口的靜,兩人不約而同都停了手上的作。
作一致朝門外看去。
溫本來一點都不覺得有什麼,看到陸硯之那一刻,心里卻到前所未有的委屈。
直接收手,朝著門口的陸硯之飛奔跑過去。
眼淚也在這一刻止不住地流,“陸硯之,你怎麼才回來啊.....”
“你再不回來,你老婆都要被欺負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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