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瀟詢問完了之后,腦海里就立即有些后悔,覺得自己這句話其實是不該說的,但問都問了,該死的好奇心又驅使著,讓不得不豎起自己的耳朵,認真的想要聽到后續。
林暮汐笑了笑,臉上出了一個深不可測的表,隨后來了一句:“你自己猜猜。”
姜瀟:“……嫂嫂!”
雖然到最后,林暮汐還是什麼都沒說,但就這樣的表,也依舊是讓姜瀟在心底里有了計較。
畢竟,有些話其實不用說的太直白,年人的世界,一個眼神,一個作,就足夠說明了所有。
“老太太那邊,一直都很希你能夠回來,現在出現了這樣的意外,老太太肯定也是希家里能夠闔家團圓,所以你要是能夠回來,應該很高興。”林暮汐暗的提醒開口。
如果是從前的話,說不定老太太還不會這麼重視這件事,但是現在墨擎天出事了。
還是那句話說的好,不管什麼時候,天時地利人和,總是最重要的。
一個人在正確的時間出現,比什麼都重要。
至現在,老太太看見姜瀟,只會覺得姜瀟是親人,能回來一個是一個,但如果是從前墨擎天還在的時候,姜瀟的出現,只會是一種可有可無的存在。
“我知道了。”姜瀟立即明白了林暮汐的意思。
林暮汐點點頭,道:“你來找我,原本是有什麼話要說的嗎?”
“澳,我不是剛從南海過來嗎?說起來,凌家的那個爺出事了,新聞都出來了,不知道你看見了沒有?”姜瀟低聲開口。
林暮汐頷首,視線掠過了浴室的方向,才回答說:“嗯,看見了。”
“也是,鬧的這麼大,嫂嫂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姜瀟出了了然的神,繼續說,“我就是記得嫂嫂你之前和那個凌甚鬧了矛盾,也知道要是他出這樣的消息,你肯定會想知道的。”
“你來這里,就是特意和我說這個的?”
林暮汐聽到這句話,是真的有些哭笑不得。
也就是去了一趟凌家,結果誰都知道跟凌甚的關系不好了。
“那倒也不是,我就是順便和你說起這件事,”姜瀟笑了笑,轉而又小聲的開口,“還有一件事,我走的時候,凌逸峋讓我把這個給你。”
一個盒子,出現在姜瀟的手掌心里,藏了一路,剛才看見墨凜在里面的時候,愣是沒有出來。
現在只剩下了兩人,姜瀟才把這個東西拿出來。
見狀,林暮汐微微有些頭疼,小聲說了一句:“怎麼又是一個盒子?”
之前凌逸峋就是給寄了一個盒子,以至于現在看見盒子這樣的東西,都覺得心有不好的預。
尤其是,凌逸峋明明可以讓人寄過來,為什麼非要讓姜瀟跑這一趟?
“怎麼了?嫂嫂?你在說什麼?”
因為林暮汐說話的聲音太小了,姜瀟都沒有聽見,這會兒也只能疑著再問一遍。
然而林暮汐回過神來之后,便直接說:“沒有,我只是覺得好奇,他為什麼要給東西給我。”
“我也很好奇,要不然我們一起看看?”姜瀟樂呵呵的。
林暮汐:“……”
大概是心里發虛,生怕凌逸峋抱著不好的心思給寄了這樣的東西,再加上現在也本就不敢說出來自己和凌家的關系,所以這樣東西,對于來說,算是一個未知的危險。
現在姜瀟提議要一起看,林暮汐當然沒有這個膽量了。
現在和凌家扯上了關系,然而墨凜和凌家的關系又是如此的微妙敏,這個時候再惹出這樣的事來,顯然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林暮汐低聲說:“那就不必了吧。”
姜瀟不疑有他,甚至都沒有對這件事產生什麼懷疑,直接說:“確實,嫂嫂你之前去了一趟凌家,就直接把凌老爺子給治好了,說明你是他們凌家的恩人,他就算給你東西,應該也是一些謝什麼的。”
畢竟這也牽扯到了私,姜瀟就沒有多問了。
林暮汐也很喜歡姜瀟這種懂分寸的人,看著大大咧咧的,但是都知道在心里有一份原則和底線,也知道什麼時候該問,什麼時候不該問。
和這樣的人相,顯然是很舒服的存在。
林暮汐臉上的笑容加大了不,低聲開口說:“所以你來,其實是為了給我送這個的?”
姜瀟臉上的笑帶著一些不好意思的味道,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才繼續說:“怕某個大醋壇子吃醋,我當然也不好直接送上門來,告訴他這是凌逸峋給的,那到時候別說凌逸峋會不會慘了,我肯定死的很慘。”
主要是姜瀟很了解墨凜,也知道墨凜是個什麼脾氣。
來之前,都能夠猜測到自己是個什麼下場,所以才會這麼鬼鬼祟祟的,本就見不得人似的樣子。
好在林暮汐還知道把墨凜給支開,要不然的話,還真的要再好好藏一陣子才給林暮汐了。
“就這麼直晃晃的沖上去撞我哥那個人的槍口,我覺得我膽子雖然很大,但是也不至于這麼無所畏懼。”姜瀟長舒一口氣。
林暮汐是哭笑不得,又覺得有些無奈:“難為你了。”
“不難為,我這是自愿的,”姜瀟立即開口,“再說了,凌甚的事一看就知道是某個人的手筆,我本來還在心里懷疑是我哥干的,但是我沒有實際的證據啊,可剛剛我一跟你說,我看你這反映,我就知道我估計是猜測的八九不離十了。”
凌甚這人倒霉這樣,顯然是得罪人了,有人要故意整治他。
姜瀟一看這人的下場,就知道凌甚估計是干了蠢事,要不然的話,也不至于落得這樣的下場。
“別說啊,嫂嫂,”姜瀟夸贊說,“我哥那人的手段,還是這麼有出息。”
林暮汐挑眉,拿了這個盒子之后,才回答說:“這話我怎麼聽不出來褒義還是貶義?”
“當然是褒義!”
姜瀟可不敢說是貶義,就算是心里在說墨凜是一個殘暴的,但也只是敢在心里賴賴一下了。
至于當著面嘛,當然是一個屁都不敢放的。
姜瀟低聲說:“我當然是褒義了,我除了夸贊,什麼都不敢說。”
“不敢?”林暮汐敏銳的抓住了。
不敢,不代表是不會。
姜瀟嘿嘿的笑了笑,樂呵呵的:“人艱不拆。”
都已經生活的這麼苦難了,還是不要互相拆臺了!
姜瀟現在可不敢有什麼意見,還是保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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