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回去吧。”
將人送到門口,顧玄霆示意唐初七上自己的車。
唐初七卻搖了搖頭,“不用了,我已經跟我母親聯系過了,一會兒會派車來接我。”
兩人正說著,陳婉珍派來的車就到了。
“魏那邊事應該還不,顧總留步吧。”唐初七客套了一句。
顧玄霆本也應該客套一句的,可不知道怎麼的,他鬼使神差地說:“唐小姐介意加個微信嗎?”
唐初七有些驚訝顧玄霆的要求,顧玄霆自己也覺著有些魯莽。
不過,唐初七也沒扭,電話號碼都已經給了,也不差再加一個微信了。
“用電話號碼搜就行了,是一個賬號。”
還不能顧玄霆再說什麼,唐初七已經坐上了回家的車。
魏珩一代完找人的事兒回來,就看見顧玄霆站在酒吧門口吃灰的樣子,沒忍住又上前去調侃了兩句。
“我瞧著這唐家大小姐也不像是個不學無的草包啊。”魏珩一搖了搖頭,“果然是傳言不可盡信。”
“只是剛上完初中就出來打工了而已,沒學歷又不是沒能力。”顧玄霆看著車子消失的方向,淡淡地反駁道,“而且,在外面的那些流言都是唐家那個養在外面散布的,一點兒也不可信。”
魏珩一上下打量了一下顧玄霆,“你這真是老樹要開花啊,難得。”
顧玄霆掃了魏珩一一眼,眼神沒有之前的冷厲,“剛才打你打的還是輕了。”
魏珩一這次卻是本就沒慫,“講真的,做生意我不如你,我這個腦子就沒有你的好使,但是要是說到上的事兒,你就是一竅不通。”
“你說,這位唐家大小姐跟我和沈瀾就是一面之緣,人家犯的上幫我們弄到這麼晚嗎?”魏珩一瞧了瞧手腕上的表,示意顧玄霆看看時間。
“和沈瀾一見如故。”顧玄霆看著魏珩一,很是認真地說著自己的想法。
魏珩一竟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這都是說出來騙騙小孩兒的,你居然也信?要我說啊,呢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幫忙的。”
魏珩一說著就往酒吧里面走,他還得去看看沈瀾的外傷都理好沒有,一會兒他還得帶著去趟醫院查查,看看有沒有傷。
顧玄霆也跟著往里走。
雖然覺著魏珩一這解釋也不靠譜,但魏珩一是場浪子啊,聽一聽總是沒壞的。
“怎麼可能?對人……看著比我還冷淡。”
魏珩一扭頭看顧玄霆一眼,笑了一下,“人表現在外在的格呢,其實都是他們自己真正缺的。你瞧著是個怪冷淡的人,其實大概率是個很有趣的人。”
“而且,說不準人家對你就是一見鐘呢?”
顧玄霆覺著為魏珩一說的話題越來越不靠譜,“一見鐘?不可能的!”
顧玄霆對自己還是有個清醒的認知的。
不說別的,直說他在貴圈的那個兇名,任何一個想活著的人都不會又想要嫁給他的點點頭!
因為,顧玄霆克妻!
準確點兒來說,也不算是克妻,只能說是早些年顧玄霆上的紫氣太過旺盛,普通的命格承載不住。
所以,早些年曾經跟顧玄霆訂過婚的幾個貴都相繼死了。
而且死的莫名其妙。
像是吃飯被噎死、喝水被嗆死等等,總之就是各種小概率事件紛紛出現,仿佛就是為了證明一下自己是會真的一樣。
后來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現象愈演愈烈,就連跟顧玄霆表白都可能會遭到牽連!
顧玄霆嘗試過各種辦法解決這個問題,都毫沒有進展,他也就放棄了。
結不結婚什麼的,他都無所謂。
反正人到這世間一趟,是孤零零、赤條條地來,那孤零零一個人走到老也不是不行。等到以后真有那麼一天,他就先把自己給了斷了,絕不給任何人拖后。
至于孩子,顧玄霆就更不在意了。
顧家主家嫡脈雖然就只有一個后生了,但不還是有旁支的嗎?
旁支那些玩意兒雖然大部分都壞了,也不是不能挑出來兩個優秀的,到時候他放在邊教導,也是一樣的。
總歸都是顧家的香火,只要能拎的清事兒,什麼嫡支、旁支的都行。
可魏珩一卻并不這麼認為,“那位大小姐可不是在天南市的上層圈子長大的,對你的那些傳聞應該都還不知道。就算是知道,我瞧著也不像是會怕的。”
“而且,你瞧瞧你這條件,有有錢還年輕,整個一鉆石王老五啊,誰瞧著誰不喜歡?你就聽我的,準沒錯!”魏珩一說著在二樓的一個房間門前停下,敲了三下門。
顧玄霆還想說什麼,沈瀾一瘸一拐地從房間里面出來。
因為開門時候用的力氣太大,沈瀾差點兒沒站穩摔倒在地上。
“怎麼還這麼躁躁的?”
魏珩一手疾眼快地將人給拉了回來,又確定了一番人沒事兒之后就將人塞進了車里。
“行了,我送沈瀾去醫院了,這邊兒就麻煩你了。”
顧玄霆沒說話,不耐煩地擺了擺手。
“唉,你明天早上想吃什麼?我一會兒回來給你帶點兒算了。”
原本都要開車走了的魏珩一一看時間,覺著等再回來就得天亮了,就又把腦袋從車窗里探了出來。
“隨便!”
顧玄霆被魏珩一的一番話給弄的心煩意,這時候怎麼會有心思想要吃什麼呢?
魏珩一還想追問一句,卻被沈瀾給按了回來,“行了,你別問了,就按以前的帶就行了。”
魏珩一撓撓頭,雖然想不明白為什麼,但還是乖乖聽話,開著車往醫院疾駛而去。
卻說,顧玄霆剛轉回到酒吧,助理鄒晨就迎了上來,“老板,跑了一個。”
“怎麼搞的?”顧玄霆將領帶扯松,又解開了領的幾個扣子,隨意地問道。
鄒晨被驚出了一的冷汗,心里就覺著自己要完蛋,這可是他們這位老板要發火的前兆!
說真的,就這麼一分鐘的時間,鄒晨的腦子里已經轉過無數種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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