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唐初七按照約定來到云老頭家里。
他早早就準備好了解煞需要的東西。
唐初七端著準備好的,繞著茅草屋走了三圈,又畫了符咒,扔進里點著。
最后,將用符咒燒過的灑在茅草屋后的泥土里。
做罷這一切,唐初七給了云老頭兩個自己做好的福包。
“這個給你下煞的人一定是你親近之人。他發現自己所下煞氣被破,想必會用其他法子再害你。”
“這兩個福包你和你孫子一人一個,佩戴。如此一來,想要下煞的人非但會失敗,而且會遭到反噬。”
“只要你發現邊誰接連出現走背運,每況愈下,那給你下煞之人就是此人無疑。”
云老頭掂量兩下福包,拿到面前聞了聞,一很濃郁的艾草味道。
他知道很多風水相大師都會給人提供保平安的件,不過大多數都會用一些極其珍貴的草藥,有些甚至要費盡心思才能得來一兩侏。
像唐初七這種用艾草的還真是之又。
看出云老頭的思慮,唐初七低聲道:“那些用昂貴東西來做平安符的大多都是為了賺你們的錢。”
“其實民間傳聞都有事實依據。艾草、大蒜,這些最簡單的東西,往往是最有效的。”
唐初七話音才落,云老頭電話響了。
他接起電話,竟是照顧孫子的護工打來。
護工說孫子前幾天還神志不清,今天早上居然有了反應,甚至還能吃些東西。
護工所說的時間,與唐初七給自己破局的時間相差無幾。
云老頭掛斷電話,看向唐初七的眼神都變了。
“我真是沒想到,像你這樣年紀的孩居然如此神通廣大。”
他走進室,拿出一只鐵皮盒子,給唐初七:“這是你們唐家一直想要的東西。”
唐初七盯著鐵皮盒子,不由笑出聲。
有了這東西,自己就算出師有果。
以后可以靠著這個東西在唐家站穩腳跟。
倒要看看,程海玲之流還怎麼刁難。
唐初七謝過云老頭,小心翼翼抱起鐵皮盒子要走。
云老頭忽然想到什麼:“對了,這幾天怎麼沒見到顧家那個小子?他該不會是事辦,就不想跟我這個老頭子下棋了吧?”
云老頭一提醒,唐初七也想起那天顧玄霆明明說他今天也會來,自己都要走了,他怎麼還沒頭?
唐初七疑回首:“他最近沒來嗎?”
“都三天了,我天天在等他,他再也沒有來過。我還以為,他那天幫你說了話,目的達就不想再來看我這個老頭子了。”
聞言,唐初七更加奇怪。
把那天兩人回去路上的事一五一十告訴云老頭:“那天回去之后,他一定要詳查骨香的來源,估計這幾天是有什麼事耽擱了。”
云老頭花白的眉心鎖在一起,低聲嘟囔:“顧家就是個是非窩,但愿那小子沒事吧。”
唐初七心里咯噔,一種說不出的覺在心頭縈繞。
對云老頭勉強笑了笑,抱著盒子離開。
一路上,唐初七一直在想云老頭的話。
也去過顧家,知道顧家是副什麼樣子。
顧玄霆幾天沒有面,難道真得是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
要不要去看看?
每次有這樣的想法,唐初七又會第一時間否認。
雖然名義上是顧玄霆的未婚妻,實際上兩人什麼關系都沒有。
現在應該做得,是順利進唐家,拿到唐家的實際掌控權,至于其他的,和有什麼關系呢?
回到唐氏集團,已經快要晚上下班。
唐初七出現在辦公區域,原本已經等著下班的一干人頓時來了神。
這幾天唐初七都沒有來公司,整個公司都以為被程海玲安排的任務勸退,怕是以后都沒臉再來公司。
沒想到居然又來了!
他們三三兩兩湊在一起嘀嘀咕咕,幾乎每個人都目送唐初七進了程海玲的辦公室。
唐初七刻意沒有關門。
既然他們想看熱鬧,自己就讓他們看個夠!
咣當--
唐初七將鐵皮盒子狠狠地拍在程海玲辦公桌上。
程海玲被這靜嚇得一驚,手腕不穩,一滴黑幽默落在剛剛寫好的文件上。
還有些發懵,低頭看了兩眼被毀掉的文件,這才怒揚首,瞪著唐初七:“唐初七,你干什麼!”
“你小時候家里人都是怎麼教你的?不知道進門要先敲門嗎?”
唐初七雙手環抱,撇角:“那你去問你們唐總,問問他怎麼不教我,是怎麼做家長的。”
程海玲語塞,只能把所有怒氣發泄在筆上。
狠拍下鋼筆,里低聲嘟囔:“還真是個鄉下來的野丫頭,一點規矩都沒有。”
唐初七也不把的話放在心上,反倒是大大咧咧走到一旁,在沙發上翹著二郎坐定。
程海玲厭惡地瞥向唐初七。
越是淡定,程海玲越有一種一拳砸在棉花上的憋屈。
“這是什麼東西?”程海玲掃視兩眼鐵皮箱子,“你以為我這里是垃圾回收嗎?什麼廢品都往這里送?”
不想,唐初七卻挑起眉角,煞有介事地點點頭,還一本正經地看著程海玲:“對啊,難道不是嗎?”
“你這樣毫無工作能力的人都能做到業務部經理上,這里難道不是垃圾回收站嗎?”
程海玲霍然起,一張臉氣得鐵青。
抖著抬起手,指著唐初七的鼻尖:“你……你說什麼?”
“本來就是。”唐初七攤開雙手,臉上的神越發不屑,“我還以為云老頭有多難搞定,原來也不過如此。”
“這麼一個和藹可親的老爺爺你都拿不下,你說你有什麼工作能力?”
程海玲臉上青紅不接,哆嗦,氣得攢拳頭怒吼:“這些話等到你搞定云老頭再來說。”
唐初七揚下,指著桌上的鐵皮盒子:“這里面就是云老頭的研究果。你馬上擬定一份合同,過幾天他要來簽約。”
程海玲滿臉茫然,似乎有些沒聽懂唐初七的話:“什麼?簽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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