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你和茵茵昨晚在這村子里住的?這村子這麼偏僻,你們怎麼找來這里的?”
樓衍讓車夫趕車,自己也鉆進了車廂,迫不及待地詢問。
要知道老大老二可都不知道呢,而且這件事貌似還和老二有關系,這讓樓衍更好奇了。
“老衲也好奇,三爺是怎麼找來這里的?”慧元把樓茵茵塞進樓衍懷里,晃了晃被麻的手臂。
這丫頭真是越來越沉了!
【別忘了我三哥手下可是有一個第二高手……不對,現在南宮老茍噶了,那哥是第一高手了!】
樓茵茵頓時有點興,第一高手現在是陣營的了!
樓衍也沒瞞,如實道:“我讓手下的人查了你們昨日的行蹤,找來了這個村子。不過還沒來得及查這個村子有什麼貓膩。”
“別查了,容易打草驚蛇。”慧元趕阻止樓衍的好奇心。
樓衍湊過去,“看來大師已經清里面的況了,是和時蔚有關,還是和左相府有關?”
慧元看了眼樓茵茵,詢問小徒弟要不要告訴樓衍。
“告訴他吧,還指三哥去探一探那個村子的后山,看看陳銘在搞什麼鬼。”樓茵茵傳音給慧元。
于是慧元把這兩日發生的事,以及駙馬還活著,時凝和左相的關系,全部對樓衍說了。
饒是樓衍見過很多大場面,還是被這混的關系,以及左相顛覆的形象搞蒙了。
半晌,他突然罵了句臟話,氣憤道:“他們一家子背后搞鬼,讓我外祖父和大舅舅背鍋?長公主各種為難秦家,自己被棄了都不知道!”
慧元嘆氣,“老衲也是為了解開明華長公主和秦家的誤會,才帶著茵茵來查這件事的。”
“這還不簡單,直接把長公主帶來,人贓并獲,誤會自然解開了!”樓衍冷哼,恨不得現在就去把陳銘抓過來。
【不行!這件事直接揭發,時家一家子都得完蛋!時蔚姐姐也不了干系,到時候二哥的媳婦兒不就沒了?!】
樓茵茵當然知道直接揭發左相和駙馬最簡單,可要想保住時家其他人,還需要從長計議。
樓衍也沉默了。
他和時蔚接過幾次,就算時蔚做不自己二嫂,也是個值得的朋友。
況且讓時家幾十口人命,替左相的個人行為埋單,未免有點太殘忍了。
“這件事沒那麼簡單,這個駙馬也很有古怪。”慧元把從小山那里打探到的況對樓衍簡單說了一下,道:“希三爺能安排人去探一探況。”
他說著給樓衍一個類似于指南針的東西,解釋道:“老衲在陳銘后背了符紙,三日,用這個羅盤可以準定位到他所在。”
“包在我上。”樓衍收好羅盤,一臉躍躍試。
最近在家里,娘親看得他太,已經好久沒有刺激的活了。
所以說,找樂子還得跟茵茵和慧元大師。
然而沒等樓衍行,就傳來了左相“通敵叛國”的消息,時家一家子幾十口都進了大牢。
樓茵茵一臉懵,難道長公主知道了駙馬和左相合謀詐死這件事?然后長公主怕事敗后丟人,所以搞了個“通敵叛國”的由頭,讓整個左相府陪葬?
這麼想確實也合理,可這麼短的時間,若不是時蔚去告,明華沒道理突然就知道啊!
一直到樓逸下朝回來,五兄妹聚在一起,樓茵茵才知道,時家突然落難,還真和長公主沒關系。
這事兒就有點離譜了!
樓茵茵愁的快把自己給薅禿了!
……
“不可能!”
聽到消息的樓景沒有毫遲疑地否定了這荒唐的事,“一定有人陷害時家!”
“可左相一向保持中立,不得罪任何人,誰會陷害他?還是這麼狠的,要全家幾十口人命這種?”樓逸想不出來。
知道的樓衍,現在對左相的濾鏡碎了一地,冷哼道:“有些人就是表面上唯唯諾諾,實際上膽子大得很!做出什麼事都不奇怪!”
【誒呦喂!三哥你可悠著點說話!這件事還不能讓二哥知道,尤其是這個節骨眼!】
樓茵茵現在已經想通了,雖然現在的劇又開始混的離譜,但想來,左相這個時候被關起來,也不一定是壞事兒。
左相一進大牢,陳銘那邊就相當于失去了靠山,必然驚慌。
只要一驚慌,就會出破綻,解決起來就容易多了。
正好二哥什麼都不知道,用他來配合著演戲,再合適不過。
樓景皺眉,看向樓衍:“你什麼意思?難道你也認為左相會做出通敵叛國這種事?”
樓衍瞇了瞇眼睛,知道樓景是關心則,暫時不想和他計較,不過心里卻冷哼,迫不及待地想看一看,當樓景知道了秦家被明華長公主視為眼中釘,都是拜時家所賜,會有何想。
樓逸見兩個弟弟劍拔弩張,趕和稀泥,轉移話題道:“如果左相是被陷害的,那也肯定不是爹做的,難道是右相?”
“不會。”樓景搖頭,“自從馮皇后養私兵一事后,右相暫避鋒芒,一直稱病,下了早朝后就匆匆回府,這段時間消停的很。”
“我同意。而且鄒玄沒必要陷害左相,對他的好不大,風險卻很大。”樓衍附和。
五兄妹聚在一起頭腦風暴,只有樓恒一臉困:“你們在說什麼?左相不是時蔚姐姐的爹嗎?還有右相?右相是那個長得沒爹帥,但是比爹壞的人?”
【噗!四哥最后一句總結辟!】
要不是因為樓恒最后一句話還算有點價值,他就被踢出群聊了。
“朝中其它大臣怎麼說?”樓景看向樓逸。
三兄弟中,只有樓逸職加,可以跟隨樓梟出皇宮。
樓逸臉凝重,嘆了口氣道:“畢竟叛國是大事,沒有人愿意去沾一腥。況且左相平日里從不與居高位的員往過深,與他好的都是些人微言輕的小,幫不上什麼忙。”
言外之意,沒有人替左相說話,沒有人質疑叛國這件事。
樓景眉心皺得能夾死一只蚊子,他泄憤般用力砸了下桌面,抑著怒火道:“到底有什麼證據,能讓陛下輕而易舉就相信了這荒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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