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們唯一的生機是在山上,這邊的山未經過人工開發,樹木繁雜,很適合躲藏。
云慕摁住權衍墨的傷口,兩個人快步的朝著山上走去。
其他的殺手想要追上來,但是看流星雨的人太多了,一時間擋住他們的腳步。
在道路崎嶇不平的山上,兩個人并肩同行,朝著深走去,誰也不知道深到底會有什麼。
這兒的晝夜溫差很大,白天很熱,但是到了晚上開始冷起來,尤其還是在山上,照不到的地方,更加的增添幾分寒意。
兩個人走了約莫兩個小時,運氣很好的走到了一山附近。
“我們進去嗎?”云慕的口又干又的說。
“先進去休息,一直走下去也不是辦法。”權衍墨做出了決定,因為失過多,他的臉上都不見。
“嗯。”
走進了山,云慕打開手機的手電筒功能,看向權衍墨的傷口,那里已經是模糊。
“你等著,我去附近找找,或許有止的草藥。”
權衍墨固執的拉住云慕的手,不肯讓離開。
“外面會有危險。”
他是一個男人,怎麼能讓一個人去冒險?
“外面是有危險,但是如果不給你的傷口止的話,用不著殺手來找我們,我們照舊死路一條!”
權衍墨知道云慕說的是對的,他緩緩松了手。
云慕轉朝著外面走去。
“你要平安回來,知道了嗎?”在云慕走出山的時候,權衍墨不放心的說。
“放心吧,我呢,雖然倒霉,但是打不死。”云慕說完消失在黑夜當中。
權衍墨趁著這個時機,拿出手機撥通遠在寧城的楊虞電話。
他當然可以求助商家,但是商家那幾個戰姓兄弟,是誰知道是好是壞,這幾個殺手也不知道是誰派來的。
到現在為止,他還是不能非常信任商家,不愿意把命給他們。
云慕去了外面也是撥通了一個電話,之后在附近逛了一圈后,看到了一種在書上見過的止的草藥。
摘了一點回去重新回到。
把藥草撕碎以后,一點一點敷在權衍墨被劃傷的手臂上。
在幾分鐘后,草藥發揮奇效,鮮不在繼續留下來。
云慕下自己的襯衫,用力的把襯衫扯破,扯出一塊布條,綁住權衍墨的傷口。
一通忙下來,兩個人均疲憊不堪,靠在堅的巖石后面。
“你說我們能安全等到援助嗎?”云慕喃喃問。
“會的,我已經通知了楊虞。”權衍墨有點蒼白的說。
兩個人認識將近半年,云慕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狼狽的權衍墨。
抑好久的心突然崩潰,哭了。
“對不起,對不起,如果不是我想來看流星雨,一切都不會發生!”
權衍墨用好的手,拍了拍云慕的肩膀道:“傻瓜,他們想要手,不管我們在什麼地方都有可能遇到襲擊,在山上好的,起碼我們有地方可以躲藏。”
“可是我好害怕,好害怕你會有事。”
“那就給我一個我想要的安的方式,說不定我會因此恢復一點力氣。”權衍墨輕笑著說,這個話只是在調侃,他可絕沒有想過云慕會親自己。
他知道的,云慕一直都是一個臉皮很薄的孩子。
黑暗當中,云慕看了他一眼,捧著他的臉,準的吻住那片,像是他曾吻的一樣,一點一點的撬開他的線。
“權衍墨你不能睡過去,不能有事,我們一定要一起等到救援出現。”黑暗當中,云慕牢牢的抱著權衍墨說。
一整個晚上,云慕不敢睡下去,生怕那幾個殺手沖上來。
直到天微亮,再也熬不住,淺淺的睡著了。
“權衍墨!云慕!你們在哪里?”
遠遠的,云慕似乎聽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猛然驚醒。
“是救我們的人來了?”云慕說著就要起去外面看。
“等一等,不對勁。”權衍墨喊住云慕。
云慕停住腳步,不解的看向他。
“如果是楊虞的人不會直接喊我的名字。”
經他那麼一說,云慕也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昨天打電話給那個人尋求幫助,只說他們在靈錦山遇到襲擊,并未說自己做什麼名字,他怎麼可能知道他們的名字?
一想通后,云慕只覺得后背的汗都豎起來。
可以準的說出他們的名字,且一直在尋找他們的。
或許是昨天晚上的殺手?
他們是故意裝做救援的模樣,來引他們主現的!
云慕收起聲音,環顧四周,發現一樣可以利用的武也沒有,絕從心底蔓延。
“他們的方向是對的,早晚會找到這邊來。”權衍墨站起來說。
“你想干什麼?”云慕拉住權衍墨,生怕他做出什麼傻事。
“我去引開他們。”
“不行!你的手傷了,即使沒有傷,我也不同意,他們有很多人,而你只有一個人,打不過的!”
“不一定要打,還可以逃,但是我們什麼都不做,只是在山里待著,只會把唯一的出路都堵死。”權衍墨分析著說。
云慕的握住權衍墨的手道:“我和你一起逃,我先前也沒有拖你的后,我會跑的很快!”
“不,你也有你自己的任務要做,我引開他們,你負責下山去找戰勝,記住,暫時能相信的只有戰勝。”
“云慕,我的命就到你的手上了,我會等到你回來救我的。”權衍墨慎重的說。
話落,他松開了云慕的手,堅定的朝著外面走去。
幾個殺手也已經看到了不遠的山,正要去察看,只見權衍墨已經從山里走出。
殺手見狀,一擁而上的朝著權衍墨追去。
在崎嶇不平的山路上,權衍墨在前面,一群殺手在后面追趕。
他們的力不一定比權衍墨多,他們昨晚上也在山里找了整整一夜,一夜未合眼了。
外面吵吵鬧鬧的聲音漸行漸遠,云慕知道那幾個殺手去追權衍墨了,聽了權衍墨的朝著下山的路狂奔而去。
權衍墨,你要等我,一定要等我!
云慕在心底默默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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