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時律也只是拿開個玩笑而已,不會真把怎麼樣。
他現在這個子也不允許。
簡單地沖洗了一下出來,傅明薇發現他竟然還空刮了胡子。
“你怎麼還把胡子也刮了?”
“怕扎到你。”
其實是怕嫌棄他邋遢的樣子。
他不行,要在人面前保持帥氣。
“哈哈……”傅明薇笑了笑,“可是我沒覺得扎啊。”
男人別扭地走出來,“不管,在你面前我需要保持良好形象,不能太邋遢了。”
傅明薇覺得他有些好笑,還惦記著自己的尊嚴呢。
“好啦,你不邋遢,不過你長得帥,你邋遢也好看。”
不管男,彩虹屁準沒錯。
糖炮彈有時候雖然顯得有些虛偽,但是你不得不說,確實好用。
蔣時律很滿意。
傅明薇拉他到床邊坐下。
“我給你瞅瞅耳朵里進水沒有。”
蔣時律任由檢查,甚至細心地拿了棉簽轉了轉,的讓蔣時律有點惶恐。
他的老婆也太好了吧。
“你眼角這幾天沒睡覺都長細紋了,今晚一定要好好休息。”傅明薇囑咐道。
原本是出于關心的一句話。
畢竟,不想看他樣子瞧著很疲憊。
然而,這一句話卻莫名中了蔣時律脆弱的心。
他猛地一睜眼。
很認真地看著,問,“真的嗎?”
“什麼真的嗎?”傅明薇不解。
“眼角細紋。”男人眉頭鎖,對年齡見長的擔憂,在這一刻全部被挖了出來。
“看來我得找個時間保養。是不是保養?”
傅明薇被他認真的樣子可道,噗嗤一聲,“沒這麼嚴重吧,小叔,你依然神俊朗啊,我開玩笑的。”
“你才二十四,我三十了。”
“三十怎麼了,男人三十一枝花。”
“不行。”蔣時律皺著眉,越想越覺得這事嚴重了,“細紋都長出來了。”
傅明薇:“……”
無心的一句話,沒想到點燃了蔣時律的焦慮。
覺得有罪。
為了彌補,主了他的,“好啦,我開玩笑的,真的。你依然帥的無敵,我沒見過比你帥的。”
“那以后見過了呢?是不是就變心了?”
傅明薇愣了一秒,“你這是找茬,我怎麼會變心。”
蔣時律:“你的只有我這張臉而已,如果我的臉沒有之前那樣,也不能永葆青春,到時候你就會嫌棄我了。”
他像個孩子一樣控訴。
聽的傅明薇直樂。
“那照你這麼說的話,那我也沒法永葆青春,大家都會老的。而且你皮相和骨相都那麼優越,就算老了,也不會丑的,依然是老年人里最靚的崽。”
傅明薇的糖炮彈一個接一個。都不帶停的。
蔣時律鬧的小別扭總算是消停了。
但還是要認真提醒一下。
“你只能喜歡我。”
“以后也只能我一個。”
“不能看見誰更帥,誰更年輕就喜歡誰了,你不能變心。都說人無論什麼年紀都喜歡長得帥的。”
“好好好……”傅明薇他的臉,“我只你一個,永遠也只你一個,不會變心。這樣總可以了吧?睡覺吧?早點休息?”
蔣時律:“那你睡哪里?”
“邊上不是有陪護床麼?”傅明薇還是第一次在醫院做陪護,生疏的。
蔣時律不想讓睡那個的陪護床。
拍了拍自己邊上的位置。
“你上來。”
傅明薇:“?”
“這床大的,兩個人睡綽綽有余。”
“算了吧?我怕到你。”
“你那麼點重,到我也無關痛,無所謂。”
“那萬一晚上有醫生來查房,看見了不太好吧?”
“沒事,我把門反鎖了。”
“可是……”
見還在猶豫。
蔣時律表一秒變得委屈了,三十的大男人,長腳長,看起來像只無辜可憐的大金狗狗。
“懂了,現在是睡覺都不愿意和我睡了,嫌棄了。”
傅明薇:“……”
啊!
是真不了男的撒。
尤其還是帥哥!
誰規定說的男人就不能撒的!
可太吃撒這一套了!
“好好好,睡睡睡,我去洗漱一下。”
刷完牙,回來,蔣時律已經空了一半的床位給。
傅明薇無奈,但自己的男人自己寵,了鞋子躺上去。
“先說好啊,別做壞事。”睡前,傅明薇還是小小警告了一下。
蔣時律難得裝乖,無辜的跟什麼似的:“壞事?不懂你在說什麼,我一個病人,能做什麼壞事。”
“你最好是。”傅明薇哼唧哼唧,躺下。
蔣時律想抱著睡。
傅明薇任由他去了。
一開始的時候,兩人還在聊天的。
蔣時律想聽在M國過的怎麼樣,很認真地做一個傾聽者。
“其實我在M國吃的不太好,那邊的飯菜真是不好吃,沒這邊好吃,所以我都干脆自己買菜做了,那邊的大學食堂也不咋地,每天不是意面就是面包,那玩意兒能填飽肚子?實在是高看我了。”
“我給你安排個廚師帶過去?”蔣時律把玩著的發。
傅明薇:“算了吧,太麻煩了,而且我自己也會做,現在習慣多了。不過M國那邊的貓咪狗狗是真的多,大街上我經常能看見,學校也有。每只都好親人。”
“你知道嗎,咱們本土的貍花貓,在那邊超級歡迎的,我有個教表演課的導師,特別喜歡,家里養了好幾只。”
蔣時律聽著絮絮叨叨,心也滿滿當當,“你喜歡的話,等你回來我們也養一些。”
“不用啦,元寶一只就夠了。”上次蔣時律送的金漸層,都想死了。
明兒個一定要回家去抱抱。
一開始,都還在聊天的,聊的也好。
后來聽著聽著,他就想親親了。
傅明薇被親的七暈八素的。
就在差點以為要走火的時候,打算把人推開。
耳邊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他大概是真的累極了。
這樣都能睡著。
傅明薇抱著他,任由他半個子靠在自己上。
安地拍了拍他的背脊。
“睡吧,我的寶貝。”
“祝你有個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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