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就好像從來沒認識過傅云笙一樣,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祝安嘆了口氣,偏過頭去,“別管你怎麼說,我和你都已經結束了。”
“我今天之所以來看你,就是想和你說清楚,以后我和你沒有任何關系。”
“不管你和誰在一起,日子過什麼樣,你都不要再來找我,我不想和你有任何牽扯,反過來也一樣。”
祝安握住霍逸言的手,“他才是我老公,我們是領過證的是合法夫妻,你如果再糾纏我,我一定會報警。”
說到這,祝安微微扯,“但我想你應該沒有機會了,這次你就得好好的喝一壺,也不是容易的事。”
“是嗎?呵呵。”
傅云笙笑得比祝安還燦爛,“我只是帶你出去溜達一圈,又沒拐賣你。”
“警察也沒證據,你怎麼就篤定我一定出不來了?”
“你有證據嗎?為什麼不給警察,反而在這和我廢話呢?”
傅云笙眉頭高高挑著,非常自信,他篤定祝安手上沒有證據。
因為傅云笙做事很小心。
他也知道,如果自己要把祝安帶回國,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中途一定會被霍逸言發現。
所以昨天他才那麼著急,想著不功便仁,可最后他最怕的事還是發生了。
祝安被霍逸言帶回去。
警察來抓自己時,傅云笙心中只有慶幸他當著祝安的面沒有胡說八道,也沒說一些容易讓人誤會的字眼。
只說要帶離開,難道這也要判刑嗎?
更何況他不是a國的人,就算真要審判也必須得回國才行。
國案件可不是那麼容易辦理的。
如果祝安知道了傅云笙心中的想法,一定會大罵他心機。
可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
祝安還要說話,霍逸言卻輕輕拍拍的肩膀讓祝安往后退了幾步。
他和傅云笙隔著厚重的玻璃門遙相對。
“霍逸言,我知道我家的況是你搞的鬼。”
傅云笙最先開口,“你之所以對付我,就是想為箏箏出頭,但他本就不喜歡你,我才是他真正的人。”
“哪怕你真能讓我家破產又如何?不喜歡你就是不喜歡你,你就算再怎麼努力也別想得到真正的心!”
同樣都是男人,當然是男人更了解男人。
傅云笙很清楚刀子該往哪捅才最疼,但他忽略了一件事。
祝安對霍逸言頂多算是有好,遠遠達不到喜歡,就更別說了。
可霍逸言對祝安不也是一樣嗎?
如果他深祝安,聽傅云笙這樣說,確實很憤怒,但他并不祝安啊!
況且傅云笙都已經是鐵打的階下囚了,霍逸言又怎會跟他計較這點小事,也未免太沒風度了!
“傅先生,你說的很有道理。”
霍逸言淡淡一笑,眼神平靜沒有一負面緒。
“可我想告訴你的是,誰笑到最后,才是笑的最好。你辜負了佑安,但我相信你的報應不止一次,后面還多著呢。”
“你什麼意思?”
傅云笙一下子急了,“姓霍的,你想干什麼!”
“你都把我害這樣了,難道還不準備罷休嗎?你怎麼能這麼無恥!”
祝安在一旁冷嘲熱諷,“相比較你對我做的那些事,真正無恥的人是你才對!”
“你剛才不是氣嗎?怎麼突然就慌了?還是說你也知道自己做的事不彩,生怕用到自己上?”
“我沒做過任何虧心事!”
傅云笙重重拍打著玻璃門發瘋似的吼,“箏箏,我承認我和江湘在一起對不起你。”
“但就算是這樣,我心里想的也是你,只不過你太無趣了,所以我才耐不住寂寞出去找刺激。”
“箏箏,我都已經跟你道歉了,你還想怎樣!難道你非得把我死才甘心嗎?”
祝安聽的心中反胃,不想再說下去了,以免控制不住沖進去會暴打傅云笙。
“你先出去。”
霍逸言看出祝安的不耐煩,朝眨眨眼睛。
這本來就是兩個男人之間的戰爭,沒必要把祝安也扯進來。
等祝安一走,霍逸言的臉刷了一下就冷了下來,“傅先生別垂死掙扎了。”
霍逸言高高在上睥睨著他,“如果只報復你一個人,那也太沒勁了。”
“你心里想著安,也不會覺得那是報復。”
“所以我想了一個好辦法,像你這麼混蛋的人就算你不在乎自己枕邊人,也不在乎人的死活,難道你不在乎自己父母嗎?”
“他們養尊優大半輩子,老了就要和你一起苦罪,我想但凡你有點良心應該都過意不去吧!”
“你個混蛋!”
傅云笙直到此刻才聽懂霍逸言究竟要干什麼,他想出來但被警察制止了。
這是警察局又不是菜市場,不會讓他胡鬧的。
霍逸言安的擺擺手,“我說了,這只是一個開始。你既然敢來打擾安,就應該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
“別人放過你,我可不會。就算安心,我也不會饒恕你的。你就等著吧!好戲才剛剛開始呢。”
“你個畜生!霍逸言,你敢對我家人做什麼,我絕不會放過你!”
“那你也得有這個本事才行。”
霍逸言輕蔑一笑,眼神冰冷的極致,“有句話說得很好,禍不及父母及子。”
霍逸言覺得非常有道理,但前提是對方的家人不參與作惡才行。
偏偏傅家是個例外,傅云笙和他父母,包括傅家的每一個人對祝安都不咋地。
也不傅家,江家也是這樣。
以前霍逸言就聽祝安說過,在很長一段時間里陷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中。
總覺得是不是自己不夠好,所以才惹得江家和傅家都不喜歡。
在那里沒有任何朋友,也沒有一個能說知心話的人,甚至所謂的小姑子大姑子也不把祝安當回事。
直到來到a國找到了自己的親生父母,祝安才意識到原因的確不在自己上。
本來就不是江家親生的,只是誤打誤撞給他們收養了而已。